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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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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霸道极奢侈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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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的撇撇嘴,貌似无辜,“你都说了我不及洛怀歆漂亮,如何勾*引?楚萧离是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更之余我爹爹乃他最忌讳的朝臣,按说他该有多远,就离我多远才对,你说是不是?”

    “那那那、他为何钟情你?!!”

    自扶栏上跳下,怀琰急匆匆走到她面前,质问的形容。

    他才不相信是小师兄对她这个女人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实在太折损在他心目中的伟岸形象!

    慕容紫站姿笔直,一身正气,“这喜欢的事啊,自来就没个准的。此行我们去苏城也好,礼尚往来,我带你去月湖乘个楼船,让那船家同你说说我与霍家小侯爷的故事。”

    “我才不听你那些!”

    “你不听的话,又怎知道我为何那么确定他会来找我?”

    “有师傅在,他肯定来不了,来了我就将你扔到河里去!”

    “哦?那听你所言,他是被你师傅牵制住了?”

    怀琰支吾,“才……才不是!”

    收敛笑容,慕容紫语态肯定,“没准你当着他的面把我扔到河里,他也是要一追到底的。”

    怀琰脸色三变,完成了从怀疑到愕然的过程。

    “你师兄固然好,却不是我初初所选,若他不来招我,而今我比现在过得好千倍万倍,我能给他的不多,区区我自己而已。他不要,不追,我不稀罕,损失的是他自个儿往日费去的心思力气,大不了我对你们失去价值的时候,找个地方另谋生路重新过活就是,我慕容紫不是被男人抛之弃之就会要死要活的女人,所以——”

    拍拍怀琰的肩膀,她状似安慰,“不用总是把你师姐如何好,楚萧离怎样陪伴她,这些琐碎的事放在嘴边,我说不恼火是骗你玩儿的,实情如何,只有你们师徒二人最清楚,他不来则矣,若来了,你可千万要将我守好一些。”

    不说还好,说起来慕容紫才

    恍恍然发现在这份感情里,自己一直是以守为攻的那一个。

    楚萧离对她步步紧逼,她步步退。

    退到无路,终是将他接纳。

    眼下并非她真心离开,他不来,她哭瞎了眼睛都没用!

    最多难过一阵子,就此心死,而楚萧离失去的却是一个曾经真心愿意陪伴他在宫里度过漫长一生的人。

    孰轻孰重,谁损失得多一些,她自有计较。

    “我若是你,今夜就不睡了。”

    丢下这一句,慕容紫打着呵欠走进船舱,睡瞌睡去。

    怀琰本想使坏心眼让她难受,岂料反被将军,气得跺脚,小师兄才不会那么窝囊!

    ……

    至夜极深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浪随之翻涌,船行愈急。

    安都以南的河道分支繁多复杂,若非船家经验丰富,在如是夜里驶船不仅容易误入其他水道,凶险自不必多说。

    慕容紫醒一时,梦一时,压根睡不安稳。

    有底气的话是说给如怀琰那般等着落井下石的家伙听的,楚萧离到底能不能来,她也很窝囊的……没得底气。

    或许他被牵制得动弹不得,也或许压根不知她要被带到哪里。

    哪怕没有国色天香的洛怀歆在,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怎可能放下诸多国事,只为她一个小女子追来?

    慕容家养的暗人遍布大楚,无泪宫众宫徒更不是吃素的!

    不过是从洛怀琰的手里把她救出,没有这样难。

    况且,慕容紫有胆子让楚萧离在自己与洛怀歆之间选择,却不敢和整个天下比。

    当她发现除了后宫无数女人之外,最大的情敌竟然是这天下,从前再多的期望都成了惘然。

    不如还是先养足精神吧……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样子。

    船身摇晃,她置于其中混不觉,反而当作睡在摇篮里,晃着晃着,又睡死了过去。

    于是不知哪时,追了小半夜的楚萧离悄然走进来,便是先见到她缩在被子里的严实轮廓。

    “真是个心大的。”他失笑轻叹,刚蹲身下去,慕容紫有了动静。

    始终是船中,她睡得不实,迷糊里好似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回身一看,那张被雨淋湿的俊俏脸皮何其顺眼。

    “九郎?”茫茫然不敢相信。

    眼中的楚萧离还穿着白日登幽山时的衣裳,全身**的,束着金冠的发微有凌乱,下巴上都挂着两滴水珠,一身狼狈。

    狼狈……

    这样很好,她最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变得风度尽失、本性毕露的样子。

    见她还睡不醒,楚萧离又是笑笑,面容温柔,“不是我还能是哪个?”

    听他再说话,慕容紫倏的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清醒不少,“你来了?”

    还是不敢相信。

    “我不来还了得?”

    一句话概括了千言万语,他认命。

    那丝笑容就像是刻在了脸上,和往常一样疏懒,仿若她只是在皇宫里的哪个地方打个盹儿,他呢,本该因国事忙碌得抽不开身,便趁着那时候悄悄来到她跟前,给了她一个小惊喜。

    慕容紫将他浑身上下望了遍,心里疑惑虽多,却又因他那句参破天机的‘不来还了得’弄得无话可说。

    半响,只得低下头无奈道,“天下间最狡猾的就是你了。”

    连让她找一个痛痛快快恨他的理由都难。

    楚萧离没与她耍嘴皮子,轻声道,“出去再说。”

    起身,大掌随之将她牢牢握住,这让慕容紫微有一怔,指尖的力度与从前一样,却湿润冰冷得毫无温度可言,再借以暗光将他周身望去——

    被沁透了的锦袍失去柔软高贵的光泽,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些许各处,有更深的颜色渗出来,深浅斑驳,不似雨水的痕迹。

    慕容紫犹豫了下,没有伸手去触碰,但应

    当是血迹无疑了。

    先她只顾着尽情腹诽,各种怀疑,未曾想他一路追来会遇到如何的阻碍,只盼着他能来,送她一场欢喜,不来,足矣给她一个恨的理由,怨怪他的口实。

    “你师傅……很难缠?”

    没直接问他可有受伤,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单单这样,已是难过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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