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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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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乖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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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叫我名字,或者喊我九郎。宫里复杂,我没将你当做奴才,却也不愿意听你和别个一样尊我做‘皇上’,离得太远了,我不喜。再而,你也不想与其他女人一般吧?你说呢?”

    他的话对她来说正中下怀。

    被他与其他女人一概而论,是她最不甘愿。

    默了默,慕容紫望住他犹豫了会儿,拧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轻声的试着唤他‘九郎’。

    楚萧离随之莞尔,勾起漂亮的薄唇,享受其中,“四娘,你也要乖。”

    她乖乖的随着他一生一世,只一生一世就好。

    再多的,他不贪,也没那么多心思去贪。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她抿唇扬起一抹温温淡淡的笑容,连反驳都不需要了。

    贵妃?皇后?

    那些皆是虚名。

    深宫,沉浮,埋葬你我之前,尽力的相依相偎吧。

    ……

    待慕容紫略作整理,行出去开门时,外面的段意珍早已急得想要四下唤人,担心她昨日跪断了腿,一不小心就此丢了性命!

    门开,站在外面的人是愕然又局促,站在里头的是不耐又莫名。

    “昭容娘娘,您这是——”

    慕容紫上下打量段意珍这身不起眼的宫婢装扮,伪装得似模似样。

    再而移眸往她身后看,玉菡站在院子外面左顾右盼,认真放哨的形容。

    主仆二人来得本该很严肃,却不知怎的,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喜感。

    慕容紫正纳闷,蓦地,手就被段意珍抓住。

    揣着热乎乎的心,昭容娘娘真诚道,“慕容表姐,给珍儿一个机会!”

    吓——

    怎的就在这刹那之间,慕容紫忽然有了种中宫皇后的意思。

    所谓的生杀大权……尽在掌握?

    ……

    经过上次在锦湖边上那件事,蠢笨如段意珍都嗅出了无数暗藏的危险。

    魂都快被惊散了!

    得楚萧离放话容她归家之后,她立刻让着母亲暗中寻得位信得过的大夫与她诊断,果真探出她中了薄毒。

    老天……

    到底谁要害她?她疯了死了对谁最有利?

    初初时入宫跃跃欲试的想要争个盛宠,诞下龙嗣,荣光她段家,全都成了空谈!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慌,差点就收拾行囊有多远跑多远了。

    眼下再回那吃人的深宫,保住性命都能算祖上积德,她的运气!

    权衡之下,赶紧找颗大树依傍才是紧要,慕容紫便成了段意珍近在眼前的大树。

    那些家世权势都可不论,别个望不清楚,她私下里将楚萧离细微的反映纳入眼底,收进心里。

    皇上看中的是慕容紫这个人!

    光凭此,她都打定主意,往后在宫里只以她的表姐为尊。

    别的都不求,只愿能在这是非危机之地混个安稳,不死足以!

    入屋坐定后,她手里捧着粗茶,一口未饮,忙不迭小心翼翼的表白心迹。

    末了,又道出些许与寿安宫那位太后相关的事情。

    “实不相瞒,珍儿一直在等表姐回宫,昨日听闻表姐被罚跪,珍儿急在心里,只珍儿人微言轻,虽不知贤妃到底作何想法,却也知道她的意思,实则是萧太后的意思。因此珍儿不敢贸然前往求情,便是转念想到了关太后。”

    不得不说,段意珍不疯的时候,脑子倒挺灵光的。

    慕容紫站在她跟前听着,面上未做任何表示,只适时的搭腔问道,“既然昭容娘娘晓得当中的厉害关系,何以还要为奴婢得罪了萧太后呢?其实奴婢与娘娘并不亲厚,不是吗?”

    话到此处,段意珍听出味儿来,

    她掀起眼皮讪讪看着慕容紫的脸色,顿了一顿,主动站了起来,窘迫笑言,“表姐,从前是珍儿不懂事,不懂得珍惜姐妹情分,表姐莫要与珍儿计较,可否……给珍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着,她搬了凳子,又用袖子擦了擦,“您坐!长姐为尊,以后在宫里,珍儿还指望着表姐你呐!”

    见她卑躬屈膝的诚恳模样,要慕容紫说什么好呢?

    不是瞧不起,而恰恰相反。

    如段意珍这样趋炎附势的人,放得下身段,弯得下双膝,没准她才是最后深宫中腥风血雨里生存下来的那一个。

    慕容紫不介意她对自己示好。

    到底是自家人,留在身边,往后总会有用处。

    “姐妹一场,那些个不愉快,我又怎会与你真正往心里去。”撂下这句话,慕容紫算是暂且接纳她这自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的表妹。

    往凳子上坐下,她和颜悦色的问她,“故而昨日是你前去寿安宫,请关太后来救我于水火?”

    “不是的!”段意珍心直口快,“珍儿才有了这个打算,还没换装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倒是寿安宫来了人,把珍儿唤了过去。”

    那会儿刚到辰时中,万岁爷连朝都没下,太后的精神竟然如此之好,命人唤她过寿安宫陪着下棋!

    之前段意珍在宫里中毒疯魔,差点引出大乱子。

    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关氏,她心里畏惧得很!

    眼下在慕容紫的面前,不管她真信自己,还是只信一半,终归段意珍觉着比起其他人而言,有层亲缘关系比什么都实在!

    由此说起话也就越加放松了,她一五一十道,“表姐别笑话,珍儿胆儿小,去了寿安宫后,得太后娘娘三言两语,那颗心也跟着忐忑不安起来,忘了替表姐求情一事。直到正午那会儿,太后忽然问我何以心神不宁,我还找了个说辞道前夜没得休息好,她却要我莫要再瞒着了,她知表姐被罚跪的事。”

    既然早就晓得,为何不在她去到时就提及?

    内里这些门道,段意珍琢磨了半天才打通关节,理清思路。

    “表姐前日冲撞关太后,若她立刻出面救你,便会显得太过仁慈。”她唏嘘的说着,眼底不自禁流露出过往从不曾有的无奈和苦楚。

    在宫中,仁慈的都不得好下场。

    “表姐被罚能消解关太后的心头之怒,只罚表姐的人是萧太后,两宫争斗,仁安宫踩的人,寿安宫就要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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