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太久没搬权弄势,忽然本性的流露,饶是亲生女儿也承受不来!
宁珮烟神清气爽的说道,“这两个月,你爹去吴氏那处的次数最多,吴氏不如金氏漂亮,更没有蓝氏风情,他若没个别的心思,怎会如此勤快?昨日的戏全是为演给你看,就为求你一个反映。”
她不屑的哼笑,男人们这些手段,使得真是——粗糙!
“上元节前他叫我选人,他岂会不晓得我中意有规矩的?哪怕蓝氏有两个女儿,可她教出来的都难登大雅之堂,再加上自来蓝氏就不安分,处处同我较劲,我不与她计较是不想失了身份,她倒好,蠢得妄图借还没升天的女儿做得道的鸡犬,她都能把我从慕容家女主人的位置上拉下来,我这些个年头才是白活了。”
宁珮烟说着便笑起来,摇摇头,胜者为王的淡然。
眼角眉梢只有一个意思:和我做对?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
最绝的是,她举止话语无不透着端庄高贵,公主就是公主,气度风范与生俱来。
缓息了下,她接着道,“罢了,且说你爹,他想打什么主意,一个眼神我就能瞧出来,我便也随了他的意思,省得将他逼急了,还不晓得他又会如何来逼你。”
话停在这处,她看了女儿一眼,“昨夜有个人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却不知还有个人早就做了吩咐,撤掉府中大半守卫,不然……”
慕容紫早已经对自己这个曾经看起来稳重内敛的母亲佩服得五体投地!
得她一抹深意十足的眼神,她连忙回以‘谨遵示下’的神态表情。
宁珮烟很满意女儿的反映,毕竟就那么独一个。
小时脑子太简单,她总担心女儿吃了大亏也只能吵吵嚷嚷,好些事情是教都教不会。
后而一下子突然变得寡言了,性情天翻地覆不说,瞧着就是个有主意的,让她再说些什么,却都无从说起。
如今送算找回做母亲的滋味儿,不就是如何地将一颗都送到面前的热乎乎的心弄得死心塌地么?
不就是再进到宫里去叫那些各怀鬼胎的女人晓得——谁才是正主儿的是么?
宁珮烟看得清楚,端得明白,要斗,她狠起来比哪个都斗得厉害!
她亲生的女儿岂会逊色?
“如今你这么不上也不下的,不趁着他真心喜欢你的时候把他抓牢了,等到选秀过后,宫里百花齐放,就是他不想,也得按着祖宗定的规矩挨着各个宫苑逛个遍,你呢,过几日就要回宫,避无可避,不若顺应心意,免得难受了自个儿,得意了别个,我也实话同你说了,吴氏教出来的女儿精炼得很,她进到宫里,初初是为激你,你若还不开窍,将来就会取代你!”
听着‘取代’这两个字,慕容紫陡然一僵,忍不住色变!
放空的心悬高不下,对着宁氏小嘴半开,还没说上话,宁氏伸手温柔的抚她的脸,看她的眸光欣赏有之,疼爱有之。
“莫怕,凡事有为娘在,我宁珮烟的女儿,说才貌双绝都是虚的,你乃世家嫡女,朝中有你父亲和哥哥撑着,后宫有我的人为你暗自打点,最最紧要关键的是,当下圣心只属意着你,我便只想听你一句准话,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心,你要是不要?”
早就没有别的选择。
离开了皇宫,她还能去哪里?
心早已经为那个人留下,想不认都不行了。
“母亲。”慕容紫浑身都在轻颤,深瞳里的光彩激荡得厉害,终于亲口承认,“我想要他……只成为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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