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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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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人的滋味,舒坦极了!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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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好的统统往宫里送,孝敬皇上他老人家。

    文书自上发派下来,没有明着说在朝为官的大人非要要送个女儿或者妹妹去选,字面上的暗示也足够了。

    想要借此步步高升的那些朝臣,不用多做提点都早有安排。

    慕容家先有独一个的嫡女慕容紫入宫做了女官,后有与之表亲相关的段氏得太后恩典当了娘娘,本没打算凑这个热闹。

    可就在上元节前日,慕容渊隔天都要伴驾到北岭雪山祭祀去,临了忽然在晚膳过后唤来三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庶女。

    他让宁氏拿主意,从中挑个她欢喜的过到自己膝下,送进宫参选。

    三个庶女中最大的与慕容紫同岁,名唤慕容若文,是吴氏之女。

    本着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慕容紫没嫁,她只能在闺房里呆着,算着日子仿佛还要大上两个月。

    最小的慕容若尹上月才将满十四,和十七的慕容若芩都是蓝氏所生。

    在此事上,宁珮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大抵她只想着莫让慕容渊难做,也就照着规矩去办了。

    于是唤来吴氏和蓝氏好言相商,最后定下的人是十七岁的慕容若芩。

    接下来过万上元节,挑了好日子在府上成了礼,慕容若芩一飞冲天,成了慕容家的嫡小姐,身份比从前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再接着麻烦事就来了!

    蓝氏不是个省油灯,论家世,她和吴氏一般,那性情却比吴氏厉害泼辣得多。

    论地位,金氏只能跟在她身后做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有儿子又怎样?还不是得看她脸色过活!

    可是宁珮烟来了之后,太傅府上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宁氏是当家主母,更还是北狄的大公主。

    她膝下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唯一的女儿据说很得皇上欢心,那些个传言越发邪乎,听得人直叫脸红!

    起初蓝氏对着宁珮烟处处恭敬有加,相处一段时日,先觉得这位主母不得架子,很好说话,再来是选秀这件事,她发现宁珮烟哪里是好说话,根本是只比吴氏还不如的软柿子!

    反正女儿进宫的事已成定局,依着慕容家势大,定能当选。

    想着今后自己就要做成皇上的岳母了,趁着这势头,没准蓝氏也能得个封号,由得也要人尊她一声‘夫人’!

    这人乐和得忘乎所以,遂动起把宁珮烟赶回苏城的念头。

    只要宁氏一走,太傅府还是她的天下。

    往好的想,将来女儿争气些,为天家诞下龙嗣,她就是被扶正都不无可能!

    北狄的公主算什么?

    大楚与北狄很要好么?

    放在家里好看,说出去体面,其实是烫手的山芋。

    否则,她怎会躲在苏城那么多年,连天子脚下都不敢近!

    蓝氏越想越欢脱,经金氏三言两语的撺掇,胆大包天的推了软弱的吴氏打头阵,逼宫的好戏在前厅唱得风生水起。

    ……

    慕容紫兄妹二人将来龙去脉都摸了清楚,不由的一同笑叹:这人呐,只要有异想天开的脑子,还真没什么是不敢做的!

    刚到前厅,门槛未跨进去,一道尖利的叫嚣声先传了出来——

    “夫人先前说的都在理,天下间只要是为人母的,没有谁愿意离着儿女天南地北各自一方,单是妾身想到女儿不久就要入宫了,心里都难过得紧。”

    听这话语内容,当是那嚣张得找不着北的蓝氏。

    缓了一缓,她像是做了个酝酿,才提高嗓子继续道,“可夫人身为北狄大公主,身份实在叫人忌惮,如今老爷与三公子在朝中很是水深火热,四小姐在宫里不清不楚的,前路都不明白,唉……已是乱成这样,近来北狄那边又频传异动,妾身……担忧得寝食难安!”

    这番话着实说得难听。

    先拿了北狄和大楚多年的摩擦和相互窥视来迁罪宁珮烟,再而言明慕容渊和慕容徵父子两的矛盾,内忧外患啊。

    还有,蓝氏说哪个在宫里不清不楚?

    慕容紫脸色沉得极深,若非慕容徵好心情的拦了她一下,她已冲进去教训那些不怕死的东西!

    关于蓝氏口中的‘异动’,兄妹两都清楚。

    宁玉书人还没回去,再怎么说都是北狄皇子,突然失踪长时间,想不引起***动都难。

    逢着这个节骨眼上,他会去到哪里不难猜,就看等他回去之后如何帮自己圆说了。

    只不过按着眼下的情况说,蓝氏的兄长管着鸿胪寺,此番推断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真实性。

    且听正厅里,又得一个温润缓和的话语声在说道,“话虽如此,北狄那边听风当作雨,草木皆兵的,都算不得鲜闻了,倘若真发生些什么,夫人当初因着与老爷情深意重才来到大楚,多年来独居苏城,这份用意良苦,皇上定会明鉴。”

    纵使武德皇帝的皇位不正,登基的日子尚浅,但从行事作风来看,颇为宽厚。

    谁要敢说‘不是’,等同于说皇上心胸狭窄。

    她还道,“哪怕有些不讲道理的非要拿此对慕容家大做文章,有老爷,有二公子和三公子在朝中撑着,老天爷作证,大家拿道理出来讲,自古有言:祸不及妻儿。”

    不用多想,此人定是吴大学士之女。

    换别个,轻易说不出那么有理有据的一套。

    蓝氏笑得轻慢,娇嗔道,“姐姐不愧是学士府出身,字句都叫人信服,可我啊,只是个见识短浅的妇人,我只晓得哪个对我有威胁,对我自家府上有折损,我就是磕得头破血流,也要同她斗到底!哦,夫人莫要见怪,妾身一时情急,并无特别所指。”

    宁珮烟也笑了,温雅恬淡的,问向另一人,“你怎么看?”

    “我?”犹如老僧入定的金氏忽然被点了名,回神来也是满面诧异,魂都压根没在这处的形容。

    要她说什么?

    蓝氏对她一半暗讽,一半要挟,“妹妹当真会置身事外,既然夫人让你说,你又何必装傻充愣?莫不是你不想做慕容家的人,连个话都不愿意讲了?”

    今日是她们三人一起来的,吴氏半道改了心思,金氏却必然与她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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