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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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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威风,你瞧见没?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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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德皇帝平时不端不肃,没个正经,可到了关键时候剿杀乱贼,完完好好的主持了祭祖大典,这持重和精练,终于叫人重新想起他三年前平诸王内乱,万众归一的风姿。

    更有,祭祀的当日,晨曦自天边泛起时居然伴有三道彩虹!

    得此祥兆,原先的磕磕碰碰都被化为了了,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就是连太后关氏都不得生出不叹服。

    毕竟把吉祥话刻在石壁上那类示以‘国泰民安,天之所向’的手腕屡见不鲜,这三道彩虹却太了不得了。

    若非天意,单凭人为之力,哪里能做到畛?

    也因着祭祀异常顺利,回京路上显得一派祥和,大臣们对这位年轻的国君越加信赖。

    不管楚云阳还是楚萧离,都是楚氏皇族的子孙,皇位自来就是谁有能耐谁坐,楚萧离能够从无到有,那便是他最大的本事。

    隐约,群臣们嗅到了盛世即将到来的前兆,既然大势所向,也该轮到他们大展拳脚,施展抱负的时候了钤。

    长长的队伍自雪宫出发,顺着被白雪覆盖的蜿蜒道路往京城折返。

    旁侧,一边是巍巍威武壮丽的雪山,一边是旷阔无际的平原,碧空万里,雄鹰盘旋在天际,仿佛预示着楚氏帝国更加强大昌盛的开端。

    每个人都在心中憧憬着,独独慕容紫,兀自怀着只有她自己才晓得的混乱,五味杂陈难以平静!

    关于被无泪宫掳走三天两夜,慕容渊并未如她预想的那般前来旁敲侧击,甚至连少许试探都没有。

    她这老父亲一反常态,像是存心容她缓释似的,隔了几日才来表以关切。

    五年间,慕容紫统共只见过慕容渊两次,父女二人给彼此留下的都是客套生疏、中规中矩的映像。

    直至去年南巡,发生那么多事之后,她万分确定,比起慕容家在整个大楚的利益地位,她就是完全牺牲了自个儿,父亲睁大眼睛在旁瞧着都不会有丝毫动容。

    没准还会认为她做得很好,只有如此才当得起世家嫡女的身份!

    可这回就怪觉了,慕容渊没对她多加试探也罢,后而还……对她温言好语。

    不仅如此,更亲自请示了太后,让她回京后在家中休息几日再入宫复职。

    慕容渊绝对不会没有动作,如此越发让慕容紫心神不宁,暗自忐忑。

    这是一桩。

    还有的,便与受伤的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楚萧离真正的伤势,慕容紫是从慕容徵和商霭那处听来的。

    两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男人找了一个闲来无事的午后,唱着双簧。

    什么白熊的的爪子又利又凶狠,还带毒性!什么万岁爷血洒神殿,九死一生,小殿下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听似偶然间的闲谈,都是刻意讲给她听的。

    楚萧离因她而受伤,她听着了,不可能回避开当作没听见。

    那短短两日,他的好她都记在心上,说没有动心怎可能……

    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独独对一人她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也只能做到此。

    是她不识好歹,是她贪念至深,她觉得不满足,故而宁可不要!

    祭祀时候她站在最末,努力亮堂着眼神儿才勉强望清楚他的轮廓形容,好像和从前没有太大区别,又好像消瘦了些,都过了那么多天了,不知可是好些了……

    只他好与不好与她有多大关系?

    若真有事,二哥和商太医会那么悠闲的跑到她面前来演戏么。

    坐在略有颠簸的马车里,慕容紫生生掐断了越发混乱的思绪。

    抬眸,正正的与坐在她对面的杜欣四目相接。

    尚寝大人满面肃色,是在……打量自己?

    疑惑刚起,杜欣便主动开口道,“此次祭祀遇到无泪宫的凶徒,波及甚广,我六局因此折损不少人才,回京后你且在家好好休整,待你复职,尚寝局我便交给你了。”

    慕容紫微怔,让她掌管尚寝局?

    “可是……”

    “不用可是。”杜欣淡淡然,语气神态都蕴着说一不二。

    “我也不瞒你,升调我的文书已经下发,这回出发祭祀之前,我就向柳尚宫举荐你接替我的位置,原因你当晓得,白昕儿一直在暗中与你较劲,不管你可有与她争个高低的心思,我总不能任由你被她打压,故而无论如何尚寝之位都是你的,再者她命不好……”

    讲到此处,杜欣面露一抹伤怀,停下来低低的叹息。

    慕容紫望着她变得怅然的表情,一道默然下去。

    那日无泪宫的杀手按着衣着抓了不少六品女官,除了自己之外,连在御前当差的静蓉也丢了小命。

    她晓得内情,也晓得楚萧离不这么做,戏不真,只……

    唉,罢了,她连自己都没法自保,哪里有闲暇顾及别个。

    都是命。

    无论白昕儿还是静蓉,都是杜欣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管她们性情如何,突然说没就没了,心里定少不了一番难过。

    眼下不是徒添伤悲的时候,她略略整理了神思,对慕容紫叮嘱道,“你在尚寝局的时日虽然不长,但对局中事务应当上手了,开春马上就要选秀,局子里上上下下就要真正忙活起来,你可得紧着心神,莫要出半点差错,自然,等你回宫后,我也会从旁提点着你。”

    当初慕容紫一来,杜欣便让她兼着女史的职务,为的就是要她尽快熟悉这差事。

    这些都在杜欣的计较之内。

    她继续道,“至于御前,静蓉已经没了,稍后我自会将这从缺补上,惠儿是老人了,性情刚烈,胜在手脚麻利,若她对你不敬,你大可按着规矩治她。”

    可是啊,规矩都是人定的,人若有异心,又怎可能真正被约束?

    看着面前这个初来乍到,被迫卷入是是非非的小人儿,杜欣顿了下,换了个态度对她语重心长,“不管你在哪个位置上都会有不服的人,如何让她们服气,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升做尚寝局管事已成定局,慕容紫深知此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故而,她从容的颔了颔首,“多谢大人教诲,奴婢定不负大人所望。”

    杜欣浅笑,“冠冕堂皇的话就省去了,自打你入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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