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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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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威,逆我者亡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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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意珍的话如晴天霹雳,将在场所有人都震得不轻。

    后宫里多少女人为了争宠,为了晋位,为了留住皇帝的心而无所不用其极?

    这慕容紫倒好,不识好歹拒了圣宠,更胆大包天知情不报!

    时才还假意晕眩的关怡听了这话,立马清醒过来,严声怒斥,“荒谬!怀有身孕不报已是欺君之罪,她竟还妄想出宫?慕容太傅,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慕容紫这一胎要追究起来,恐怕是南巡时候的事了睃。

    她出身不同别的家族,本这世家身份已够微妙玄乎,眼下闹这一出,莫不是慕容世家当真看不起楚氏皇族,连帝妃都不屑?

    “皇上!”慕容渊就地跪下,抱起两手貌似恳切的对楚萧离道,“老臣并不知晓此事,还请皇上与老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重新定夺!”

    “你不知此事?”关怡冷笑,由身旁奴才的搀扶下行到慕容渊面前,垂首对他尖刻道,“既然不知,又当要皇上如何给你机会?哀家问你,圣驾南巡至苏城时,你可有如传言那般让自己的女儿暗中邀宠?你慕容家到底做何打算,还不快如实禀来!鸾”

    南巡路上,关濯始终随行,传言中的真假,莫非回京后关国舅没有向她这个做当朝太后的长姐巨细汇报么?

    关怡借题发挥,明摆着存心在慕容家与楚萧离之间挑事,她关家好坐收渔人之利。

    看穿这一点,慕容渊反而镇定了,“太后身在京城,与苏城相隔千里,不知这些无稽传言从何听来?”

    “空穴怎会来风?”关怡振振有词的反驳,“哀家身在京城,却是心系皇上,你们这些人伴的是什么驾?!”

    今日她原本只想借段意珍试探慕容紫,谁知给她试出个欺上瞒下暗中有孕!

    皇上子嗣单薄,慕容家势力甚大,想到来年初春选秀之后红翎才能入宫,那时这胎都稳住了,进了宫来还有何用?

    她琢磨着人在冰湖里滚了一遭,此时又在流血,依着自己拖延片刻,拖死了省事!

    而慕容渊呢?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胆大包天的将珠胎藏掩,对出宫的执念深成这样!

    斜目向昏迷不醒的女儿瞟去,只见得她毫无生气的瘫躺在宫女怀里,面无血色,微弱的呼吸甚至可以不记!

    霎时,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灰暗隐晦的眸子里几乎快要藏不住那丝迫切的期望……

    就这样死了也好罢,慕容渊想。

    关怡咬定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言,拿不出实质证据,楚萧离一言不发,态度不明,保不齐会顺水推舟,治他个什么罪名。

    这不是正是楚萧离一直想做的么?

    再说就算女儿真的怀了龙种,保不保得住还是后话,加之她那个不好控制的脾性,索性死了干脆!

    想罢,慕容渊卯足劲与关怡逞口舌之能,“老臣两朝为官,对大楚鞠躬尽瘁,断不会做出让自己女儿暗中邀宠如此败坏家风有辱国体的事,还请太后息怒,容老臣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说完再转向楚萧离,见他面上无喜无怒,实在难以揣测他的心思。

    心一横,悲痛欲绝哀嚎起来,“皇上,老臣的女儿性命危在旦夕,太后却将莫须有的传言当作罪名,老臣冤枉啊!!”

    慕容渊咬定不知不明,糊涂装到底,他们能奈他何?!

    两个人各怀鬼胎,竟都想到了一起。

    便是都等着楚萧离发话时,忽闻他轻声的笑了,“慕容爱卿,你既晓得你的女儿要死了,是就着那些虚实难辨的传言同母后争个胜负,还是你女儿的命紧要些?”

    他就像是无意中途经此地,撞见这一幕的路人,轻描淡写的点了关键,那脸容上的表情实在太轻松,姿态更甚旁观者。

    谁也琢磨不透。

    得他一语,关怡也不好继续发难,毕竟人命关天。

    她往太医院方向望了望,佯装关心的问身边人,“何以还没见太医?”

    刚问罢,隔着偌大的风雪,一行背着药箱的人向这里跑来。

    人到之后,得楚萧离免了礼,这才各行其事。

    来时就已经得知段昭容和慕容太傅的女儿落了湖,孰轻孰重,他们心中有数。

    此刻亲眼一见,段昭容只是抱着皇上的腿不放手,除了形容凌乱受了惊吓,应当不得大碍,相较慕容紫就要严重许多。

    太医们不由分说,纷纷围了上去,哪怕只是做个样子,也不能将太傅大人得罪了。

    慕容渊暗暗望着女儿,心下疑惑再起。

    莫非先前楚萧离在暗示自己救人?

    若是如此,至少慕容家在这一局上不至于输得太惨。

    可是当慕容渊再去探究楚萧离的神色,又发现他连视线都没有在女儿的身上多停留半分。

    且是太医们在诊治时,他旁若无人的将瑟瑟发抖的段意珍凝视住,长指爱怜的轻抚她的脸颊,说,“冷么?爱妃真是受罪了。”

    解下身上昂贵的黑色裘皮大氅与她披上,他顺势将人扶起,满怀的关心都给了应当给的人。

    说那举动是真情流露,无人相信。

    可要计较他对慕容紫的死活是否在意,就连关怡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段意珍像是被冻得傻了,小鸟依人的缩在楚萧离的怀中,呆滞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游移在他们的脸容之间,最后定在躺在地上,被小火炉还有太医围住慕容紫那处。

    不时能听到谁在叹气,或惊动,或诧异,当中有人还颤巍巍的回首来,好似在看哪个的脸色。

    仿佛他们正触及一个可怕的真相,没人够胆先说出来。

    故而,太医们心照不宣的拖延着为慕容紫止血,吩咐太监宫女与她保暖,施针……都用上了,别的一概不提。

    缓了一会儿,段意珍忽然抬首颤颤的问,“皇上,她会死吗?”

    她?

    楚萧离笑意扩大,冷峻的脸容上只有事不关己,“一个奴才罢了,你没事就好。”

    说完了,他好似才恍悟自己口中的‘奴才’是太傅大人的女儿,遂即又起扬眉,并不那么诚恳的对慕容渊讪道,“是朕失言,慕容爱卿切莫往心里去,你们……救人要紧。”

    慕容渊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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