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这话就笑起来,赞赏地说:“五小姐还真是心直口快啊!你是不是怕朕给你指了你不喜欢的人,所以才提这要求啊?”
蔚明珠笑了笑说:“皇上,明珠还小,还不想急着定下来。这要指了婚,以后明珠去哪都要顾虑,明珠想做的事很多,没有这样的束缚更方便,所以才斗胆请皇上给明珠这个奖励!请皇上成全!”
皇上想了想说:“五小姐顾虑的也是,有了婆家,像冬猎这样的活动你就不能参加了。不能出来见识,也不会给朕提出这么好的建议,那不是我南齐的损失吗?行,朕就允许你婚姻自己做主,任何人都不能随便给你定亲!”
“明珠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蔚明珠大喜,赶紧跪拜谢恩。
宗政墨唇边掠过了一抹笑,这丫头还真机灵,也好,皇上这命令让蔚廉用也不能随便把她嫁了,他就不用担心有人把她抢了。至于自己,就不在这个行列里,他让她嫁,她还能不嫁吗泶?
萧暮雨羡慕地看着蔚明珠,她怎么就没个好主意献给皇上啊,这样也能求个婚姻自己做主,就不用担心父母将她嫁给不喜欢的人了!
宗政麟也放下了心,虽然他现在对蔚明珠还说不上特别喜欢,可是这丫头的聪明却是他欣赏的,与其嫁给别人,总不如留给自己好。
众人各怀心思,这顿饭蔚明珠却吃的很舒畅,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以后就算老祖母和蔚廉用都不能逼她嫁人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铕!
用完膳,又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启程上路。
小猴子早跑回来了,吃的肚子圆鼓鼓的,往蔚明珠怀中一纵,就窝在里面享受她身体的温暖。
蔚明珠抱着它想回去骑马,宸妃却叫住了她,微笑道:“明珠啊,外面冷,你和暮雨到我马车里避避风吧!马车里也可以看风景,我们也可以聊聊!”
蔚明珠本想拒绝,萧暮雨却抢着答应了,蔚明珠只好跟她上了宸妃的马车。
马车里很暖,上面铺了厚厚的棉絮,坐在上面很舒服。
中间放了一张小几,宸妃给两人倒了茶,微笑着倚在软榻上说:“明珠,暮雨,我很久没出宫了,外面有什么新奇的事,你们给我讲讲吧!”
饭饱神虚,又坐在这样温暖的马车里,蔚明珠昏昏欲睡,哪有精神给她讲。
萧暮雨却精神奕奕的,把自己在街上见到的新奇事都讲给了宸妃听,自然那天价的油伞也被她当做新奇事说了。
宸妃听了咂舌说:“这店老板真厉害,一把伞都能被他卖到这么高的价,他还真是有本事!不知道是谁啊?”
这个萧暮雨哪会知道,就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听说有些人打听店老板是谁,那掌柜的只说他们老板姓朱,其他的一概不知!”
蔚明珠听到这就在心里暗笑,她们哪知道这朱老板就是自己啊!要是知道是她,那还不引起轰动才怪!
“明珠,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觉得我很闷吗?”宸妃见蔚明珠半天不说话,就好奇地问道。
蔚明珠只好陪笑道:“娘娘怎么会闷呢,是明珠的错,一吃饱了就犯困,这要怪御厨的手艺太好了,让明珠都吃撑了。娘娘休怪,你和暮雨聊着,我缓过睡意就没事了!”
宸妃笑了,赞赏地说:“皇上说的还真对,明珠就是心直口快,一点也不掺假,这性子我喜欢!没事没事,你困就眯一下,路还远着呢,我们一会再聊!”
蔚明珠就放心地搂着小猴子闭上了眼,两人互相取暖,这一幕看在宸妃眼中,只觉得蔚明珠很可爱,心里对她的好意又多了一些。
萧暮雨搜肠刮肚,把自己知道的新奇事都说了,最后有些不甘心地说:“娘娘,我知道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说了,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事吧!娘娘,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好奇,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宸妃也看出来了,这萧暮雨虽然是皇后家的人,可没有皇后的心机,和蔚明珠一样心直口快,她这问话纯属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可没有什么心机在里面。
她离家多年,在深宫里如履薄冰,平日除了自己的心腹,几乎不能和人推心置腹,过去的一切更是不敢乱提,现在见萧暮雨问,就勾起了思乡之情,神色就有些黯然。
“娘娘要不愿说就算了,当暮雨没问。”萧暮雨见她半天不语,才觉得自己失言,赶紧说道。
“没事了,不是不愿说,而是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宸妃笑了笑,才幽幽地说:“我十六岁进宫,之前一直在家乡生活……我以前的生活啊……我家乡不像帝都,有很宽阔的草原,你要是纵马在草原上奔跑,从日出跑到日落都可以看不到一户人家……”
蔚明珠只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想开了,从日出跑到日落,那草原要有多大啊,能纵情地在草原上奔跑,那种感觉一定很畅快……
萧暮雨羡慕地说:“难怪娘娘的骑术箭术好,一定是那时练出来的吧?”
宸妃笑了笑说:“我们部落的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都很好。每年开春我们部落都会举行一个赛马会,邀请附近部落的人参加,很多未婚的男女都会来,对歌跳舞,看中眼的就定下婚约,等赛马会的最后一天篝火晚会上就由部落族长主持结为连理。那种场面很盛大,他们都穿着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把马装扮的漂漂亮亮,一眼看去,草原上全是花花绿绿的颜色,很美!”
蔚明珠听着她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的羡慕,就心一动,一个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子,她会喜欢皇宫的束缚吗?只怕也是心中一把苦吧!
“娘娘,听说你们部落已经没了,怎么回事呢?”萧暮雨心直口快地问道。
宸妃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这是她心底的痛,就算隔了这么多年,她也忘不掉那一晚……到处都是杀戮……火光……凄然的惨叫声……
如同无数个夜晚的噩梦,让她想起来就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只想变做一支利剑,狠狠地插进仇人的心上。
萧暮雨见她神思恍惚,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一时懊悔莫及,讪讪地不知道怎么补救。
马车里静悄悄的,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许久宸妃回过神来,看到萧暮雨紧张的样子,就勉强一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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