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顾子升一大早的就开车停在了小区楼下,林若若推开窗户让他上来,然后催促着许棠:“你麻利点,人顾子升都来了。”
许棠摊摊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啊,让他上来帮我拎一下行李而已。”
林若若无力的抚额。
“不过若若,我昨天说的去总监家住,你考虑的怎么样啊?”
她抿抿唇:“今早他给我打电话了,也说我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噢,那敢情好,直接过去。你看你一个人的任性,让我们大家都为你担心。”许棠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嗯,良知还是为泯的,把闺蜜送上门去······
“知道啦!”林若若推了她一把,“你就好好玩吧,如果真去他家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正好顾子升敲门,林若若跑去开门:“早知道我就不叫你上来了,她是想让你来帮她搬行李。”
“没事,她喜欢使唤我。”
林若若无意的问道:“你这么有时间?公司不忙么?”
“公司都交给陆言恒了,他最近又打了鸡血一样积极投身工作,身为上司,我很满意他现在的工作状态。”
许棠踩了他一脚,顾子升无害的笑笑:“走吧,等会儿晚点了。”
林若若问:“你们第一站是去哪里啊?”
“呼伦贝尔。”
送走了许棠和顾子升,林若若看着他们两个人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许棠也能找到她的幸福,就像现在这样。
时间会给你最好的安排,不用急,她曾经一度以为许棠这样的性格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她,不过看来她想错了。
林若若感慨了一番,跑去咖啡屋上班了。
还没进咖啡屋,就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争吵声,一听好像是左蔚蓝那丫头的。林若若心里感到奇怪,今天蔚蓝怎么来了,往常早上都是她来开门受点的。听声音好像是和一个男的在吵,不过激动的貌似只有左蔚蓝一个人,因为林若若只听见左蔚蓝的声音,说一下停一下,停的这空档,应该就是那个男的在说话了。
人家心平气和的,蔚蓝激动个什么?
林若若加快了脚步,边走边往咖啡屋里瞧,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没顾得脚下的路,就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脚下忽然被个什么东西一绊,她脚步一乱,往一侧摔去,摔了个结结实实:“啊!”
咖啡屋旁边的景色是很宜人的,树多植物也多。也该说林若若的运气背,她摔下去的时候,刚好旁边是两颗仙人球,大腿上被那仙人球上的刺一划拉,划了好深的几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手心也磨破了皮,隐隐有点血丝,疼得她直抽气。
仙人球是安然无恙的继续摆在那里,她的大腿外侧早已经是疼得动不了了。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林若若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前被泪水弄得一片模糊的,只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人跑了出来,她眨了眨眼,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天啊,若若姐,你的腿流血了!”
身体被一个人抱起大步往外走:“快去医院包扎一下。”
是唐俊的声音。
大早上的,左蔚蓝跟唐俊在咖啡里吵什么呢?
“你们怎么······”林若若想问清楚,又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管自己先,疼死她了。
左蔚蓝已经被吓懵了,唐俊回头吼了她一句:“快来开车门!”这才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唐俊把林若若放在后座,左蔚蓝跟了进去,手忙脚乱的抽出车里的纸巾给她擦大腿外侧上不停冒出来的血······
唐俊坐上驾驶位,往市医院的方向开去。
没多大事,但是疼,仙人球那刺有好些都扎进了肉里。
“若若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弄成这样,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左蔚蓝都有些不忍心去看那伤,“肯定很疼。”
林若若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小伤,去医院把刺挑出来,消消毒止止血就好了,死不了人。”
“呸呸呸!说什么话呢。要是陈遇哥哥知道······对!陈遇哥哥,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左蔚蓝一拍脑袋,连忙去找手机。
“这么点事不用惊动他,上班时间。”林若若想制止蔚蓝,“有你和唐俊在,我能有什么大事。倒是你和唐俊,大早上的,两个人在咖啡屋里吵什么?”
“没什么······”
林若若看了一眼手上蹭破了的皮:“我就是听见你们在说话,走的有点急,没看路,才摔倒的。”
左蔚蓝低下头,摆弄着手机,偷偷的瞪了一眼唐俊:“我还是打电话给陈遇哥哥吧。他迟早要知道的,要是我现在不告诉他,指不定还会被他骂一顿······”
林若若还想说什么,左蔚蓝已经眼疾手快的按下了通话键。
车子疾驶在马路上,林若若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疼痛感只有增无减,手心也是麻麻的。她无力的撩了撩耳边散落的发,才送走许棠,她就摔了一跤,还把自己摔得不轻。
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林若若低头手刚刚伸出去准备打开车门,眼前忽然罩下一片阴影,车门从外面被人打开,然后她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不用麻烦你的,唐俊,我······”
“疼不疼?”
这声音······林若若抬头看去,陈遇微微敛了眉头,眼底一抹深刻的心疼,正望着她,神色紧张。
他接到电话后,还是第一时间赶来了,甚至在她之前。
林若若只觉得伤口更疼了,嗓子眼也堵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她本来是想摇头的,却伸手环上他的脖子,轻轻的点点头:“疼,很疼。”
陈遇横抱起她,大步往医院里面走去,低头吻吻她的发:“忍一忍,我在这里。”
林若若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微微扬了扬唇。她忽然明白,在别人面前,她可以一直假装坚强,可是一看见陈遇之后,她所有的防卫都丢盔弃甲,委屈得不行,好像摔跤了的孩子,在看见父母之后,哭得更大声的原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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