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那五年里,他依旧恶习不改,将当地搅了个天翻地覆,直到十三岁回京,无意中看上服装这个行业,于是利用手中的权势,硬是将原本服装业的龙头老大,逼的没了靠山,卷铺盖逃离。
在他舅舅的请示下,例举了许多魏宗康“改过自新”的证据,请求皇帝给他一个机会,就这样魏宗康成了新一任的服装业的龙头老大。
在他占据服装业的六年时间里,从未有人敢染指这个行业,毕竟他的行事作风流传在外,谁敢招惹他?再者舅舅又是掌握着天龙国刑法的户部尚书,直到这次,唐麦的出现。
唐麦是借助秦家的店铺进行服装销售的,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办法将唐麦连根拔起,因为唐麦没有根,他要拔也只能拔秦家,但是秦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再者唐麦手中的衣物,每次只要一摆放出来,就会在短短一日时间内销售一空,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他低估了唐麦的应变能力,原本还等着看唐麦的好戏,谁知看到的却是又一番疯狂抢购的狂潮,甚至将整个天龙国的男子都卷了进去。
魏宗康将唐麦送回来的那个女子踢了个半死,才停了手,对着站在一旁的掌柜道,“拉出去,别再让我看到她。”
那女子闻言满是难以置信,爬到魏宗康的脚步就想求饶,却被魏宗康一脚给踹了出去,“还杵在这儿做什么?拉出去!”
“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过会娶我的,爷!”那女子已经顾不得脸上的瘙痒和身上的疼痛,哭喊着大叫道,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悟,试图唤醒魏宗康曾经说过的话,可惜,魏宗康的话,从来都是放屁。
“爷,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做?”那女子被拉出去后,血溅三尺,永远的闭了嘴,掌柜的回到屋里,一脸谄媚的询问道。
“如何?”魏宗康一脸阴狠的笑了起来,“一个种田的,竟敢和我斗?我管她背后有没有后台,这次她都死定了!”
“掌柜的,你去找一家买过溏心坊衣物的人,买通也好,威胁也罢,让她去衙门里状告溏心坊。该如何做,你懂的?”
“爷,您高明!”掌柜的闻言跟着阴险的笑了起来,一旦进了官府,那是死是活就由他们说了算了。
唐府,一大早的门口就围了不少围观的百姓,无一不是对着府里指指点点的。
其中一个婆子更是到处拉着围观的百姓,宣传道,“诶,你们听说了吗?据说这户人家就是溏心坊的幕后东家,这户人家黑心啊,卖人的衣物里竟然混杂着毒药,有人穿了她们家的衣物,就开始全身发痒,把自己挠的都没了人样,当天晚上就没了。这不,那户人家的家人去衙门里状告她们了。”
听到这话的人,大多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有人道,“当真如此?我的天呐,幸好我没去买她们家的衣物。”
还有人道,“诶呦,我那天可是去抢了一件呢,幸好我还没穿,我得赶紧回去将它烧了。”
“就是,快去快去,这就是个黑心肠的,做人这么能这么毒呢?真该被拉去砍头!让大伙白花了银子不说,还想害人命,还是有一定年号的成衣店才信得过啊!”那婆子见自己的话有了成效,更是大声的对着大伙道。
这话一出,立即让不明真相的百姓盲目的信任了起来,跟着一起骂起了唐家的人。
此时唐府内,一群官差坐在大堂内,也不急着抓人,而是先关起门来,对着站在大堂内的连秀兰和唐远山道,“你们可知,你们犯了什么罪吗?你们做的衣物穿死人了?这是要砍头的!当然,要想好过些,也不是不可能。这就看你们的意思了。”他们就是借此敲诈一些银两,他们可是听说了,这户人家家财万贯,就算不是,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能是没钱的人家?
唐远山今早刚想出门去工作,就被这群官差给拦在了门口,将他“请”了回来,听到这话,他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不知各位官差大哥,是否是弄错了人家?我们家从未做过衣物,就算是做的,也是做给自家人穿的。”
“搞错了人家?”其中一名官差走到了唐远山的面前,对着他就呸了一声,“你当本大爷是傻的呢?别不识抬举,要是现在交出点银钱,过去了,还能对你们照顾一点儿,否则的话……”
“就是,瞧瞧你这媳妇,细皮嫩肉的,模样长得怪标志的。”另一名官差色迷迷的眼神落到了连秀兰的身上,伸手就想去摸连秀兰的脸。
唐远山一见就冷下了脸,一把打飞了那官差的手,将连秀兰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好啊,你啊,竟敢对本大爷动手?”那官差说着就想朝唐远山扇过去,还是旁边一人拉住了他,对着他冷笑着道,“先别急着动手,等到了县衙,有他们好果子瞧的!”
此时在后院的唐麦,也听到了前院的一些动静,让唐米、唐果带着小唐飞在屋里待着,她自己则跑了出去,跑到花园,就遇到了冷然、王青和唐柯。
两兄妹对视了一眼,无需多话,走到了一起。
四人刚走到前院,就见大堂内坐着十几个官差,唐远山和连秀兰正被那群人围在中间。
“爹,娘。”唐麦喊了一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麦儿,你先回房间里去,这里没有你的事。”连秀兰一见唐麦出来了,急忙对着她说道,眼中满是焦急。
“麦儿,柯儿,你们先回去,这里有爹娘,不会有事的。”抛却唐远山对于单雄那些无中生有的怀疑和对唐老太太的愚孝,至少此时他还算是一个合格的爹。
至少这个时候,没有在那里闹什么脾气,即使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不会有事?”那个原本色迷迷的望着连秀兰被唐远山打飞了手的官差闻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笑道,“你们的衣物可是穿出了人命,还想没事?”
唐麦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一想清楚可能是发生了何事,只觉得可笑,她听说过吃东西吃死过人的,还没听说过穿衣服穿死过人的。
这明摆了就是栽赃陷害,但眼前的这些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和那成衣店的东家,定然是一丘之貉,否则昨日那女子也不会那般嚣张狂妄。
“本大爷最后再说一次,要想少受点皮肉之苦,就给我识相一点儿!”说白了,还是想要钱。
唐远山也被这些官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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