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的光亮非常微弱,几乎只能照到身前一两米的距离。浓浓的黑暗犹如实质,光线根本就射不透。
我们小心翼翼向前走着,光亮闪动,就像走在一处神秘的山体洞窟里。
走了没多远,有人喊了一嗓子:“有东西!”
我们一起用手电照过去,顺着光亮看去,黑暗中出现一台手术椅。椅子十分高大,早已破烂不堪,露出里面发黑的棉絮。椅子上,坐着一具已经干枯的尸体。这具尸体穿着破烂的囚衣,看不出是男是女。死的时间实在太久,脱水很严重,缩成了大概不到一米的样子。能看出这人死得很痛苦,眼窝是两个黑洞,直直看着天花板,嘴长得很大,脸部肌肉呈现不对称的扭曲,看上去非常吓人。
比较怪异的是,在这人的头上卡着一个老旧的头盔。头盔上面灰尘很多,颜色都有些发暗,在它后面延伸出很多红红绿绿的线,一直拖到地上,不知伸向什么方向。
我们走过去,很仔细地看着。杨慕云问姚兵:“这是怎么回事?”
姚兵看看我们,一时没有说话。半晌才道:“不知道。”
他拍拍杨慕云,两个人走到没人的角落不知说着什么。再回来时,杨慕云脸色很难看。猴子禁不住发问:“日本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杨慕云示意大家继续往里走。
这一路走过去,心中的惊骇简直无法描述。这间实验室的空间应该非常大,我们根本看不到四周的边际。目所能及处,全是这样破败的手术椅,密密麻麻,大概能有几十个。每台手术椅上都坐着一个死人,有的成了干尸,有的成为枯骨一堆。每个死人的脑袋上,都套着一个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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