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夏侯渊道。
“你不要这个孩子?”公子宸声音有些微颤,眼眶瞬间红了。
“原本他就不该来,就像你我,原本就不该喜欢,我不能答应你的所求,你也不愿我的所求,既是如此,我也不必再把你强留在身边。”夏侯渊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她继续道,“喝了这碗落胎药,从此你我断得干干净净,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互不相干。”
“你非要如此逼我?”公子宸道。
“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夏侯渊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你走吧,我可不想大敌来临之时,不是死在敌人手上,却是被背后暗算一刀。”
有些东西,他原本就不该奢望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公子宸怔怔地坐在空荡荡的屋内,带着浓重红花气息的药味熏得她眼睛疼,疼得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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