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回去。”徐静怡脸色变了几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说这些,总是不妥当的。
“语瑶,季如风就麻烦你了。”她随口对语瑶说道。
“就是,如风,如风就交给你了,反正你们住在一起。”赵东城口舌都不清了,含糊的插了一句。而他的话很有平地惊雷的效果,徐静怡的目光顿时如探照灯般落在了语瑶的脸上。
“我们现在是邻居,邻居。”语瑶尴尬的解释。
赵东城醉酒是因为高兴,而季如风喝醉,却是因为难过,不见的时候,思念如同潮涌,几乎能将人淹没。而见了之后,才明白,极度的压抑,反而酝酿了一次厚积薄发,对她的思念,在顷刻间爆发,疼的他险些窒息。可是,分明这样的痛着,却还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好在,季如风的酒品比赵东城要好,他不吵不闹,只是身体半依着语瑶,过分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深深看着她。
语瑶费了些力气才将季如风弄回家,两个人站在他家紧闭的房门口,他的手臂搂着语瑶的肩头,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她多少有些吃不消。“如风,钥匙呢?”
她扬着下巴看他,而他依旧维持着沉默,涣散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好像看着她,但视线模糊的厉害。
“季如风,你家的钥匙呢?”语瑶再次重复。
季如风迟疑了半响,才从口袋中拿出一串钥匙,直接塞在她手中。
语瑶拿着钥匙开门,很吃力的拖着他向客厅中走,口中还不停的嘀咕着,“季如风,你重死了……啊……”
她好不容易将他拖进客厅,刚要将他丢进沙发,而季如风沉重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摆弄,他突然间倾斜,将她压入了沙发之中。
他过分沉重的身躯将她紧密的压在身下,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木叶清香,混合着浓重的酒气。“季如风,你快起来,放开我。”
季如风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她越是挣扎,他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只会缠的更紧,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游走,女孩的娇躯很柔软,带着淡淡的,诱.人的香,只让人想夺取的更多。
“如风,不要这样,快放开我,你放手!”语瑶双手抵在他胸膛,尽力去阻挡他的侵犯。
她的话终于让压在身上的大男人有了反应,他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却冷的像冰一样,唇角边含着一抹讥讽的笑。
放手?呵,八年前,她让他放手,八年后,依然如此。
语瑶微抬着明眸,只探入他深邃的眼底,他眼底的冰冷,让她如置冰雪,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胸口的衬衫。“如风,你喝醉了。”
季如风冷笑着点头,“是啊,我醉了,可为什么明明醉了,心还是会痛。”他略带粗糙的手掌轻托起他面颊,目光描绘过她每一寸精致的容颜,墨眸中却含着轻佻的笑。整整八年,当初的那个小丫头终于长大了,有女孩的纯情,也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对男人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是他曾经最期待的样子,她长大了,却不再属于他。他又怎么能不恨。
“陆语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盯着她的眼睛,墨眸逐渐的模糊,一颗冰冷的泪砸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好像砸在语瑶的心上一样,疼的她几乎无力承受,所有的抵抗在一瞬间全部崩塌。
当季如风滚烫的吻落下来的时候,语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在他的身下逐渐柔软,如水草般的双臂悄悄的缠上他颈项。季如风吻得很忘情,舌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掠夺着她每一寸甜美,语瑶对他凶猛的攻势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脑袋晕乎乎的,意识天旋地转,她只是遵循着本能,探出舌尖,生涩的回应。
季如风将她紧压在身下的真皮沙发中,渐渐的,他已经无法满足于这样一个单纯的吻,他开始蛮横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凉意让语瑶的意识瞬间清醒,她按住他在身上胡作非为的手,用清澈的目光看着他,无助的摇头,“如风,不要这样……”
季如风并没有勉强她,而是翻身而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分明是醉了,墨眸涣散的厉害,而头脑却是清醒的,心也是清醒的,因为它们都在清晰的疼痛着。
“是不能这样,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妻。”他轻挑的笑着,随手点燃了一根烟蒂,烟光在两指间忽明忽暗,吞吐的烟雾让语瑶下意识的咳了起来。
语瑶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胡乱的整理着胸口的衣襟,但衣服已经被他撕破了,裸露的双肩暴露在外。她用双臂环着身体,紧抿着唇不语,脸色泛着一丝苍白。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这个男人是真醉了,还是在故意装醉。目的又是什么呢?骗她回家,还是,诱她上.床?!
“你走吧。”良久的沉默后,他淡淡的吐出一句,浓重的烟雾将他的俊脸衬得模糊不清,他用力将烟蒂掐灭在水晶烟灰缸中,沉重的身躯疲惫的靠入沙发中。
语瑶僵硬的坐在哪里,唇边含着嘲弄的笑,清澈的泪却一颗接着一颗,不停的滴落下来。.
他说他恨她,那么,她呢?她的恨,又有谁来承受。
“还不走?看来是想和我继续。”季如风回头,邪气的扬起唇角,手掌已经托起她微微泛着苍白的面颊,一颗剔透的泪珠,毫无预兆的打落在他手背之上。
季如风微微蹙眉,他最不喜欢语瑶哭,因为她每次落泪的时候,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先回去吧,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我没办法保证不碰你。”他的声音已经温软了几许,但深眸中却透着危险的光。他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八年历练与成长,他已经是一个成熟而危险的男人。
语瑶用力的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她看着他,有那么一刻,她冲动的想要问一句:季如风,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了。如果他给了她失望的答案,她怕自己无法接受。
所以,她逃了,做了鸵鸟,做了胆小鬼。
而语瑶走后,季如风仍坐在沙发上,单手托着头,剑眉深锁。烦躁中,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口,或许是吸得太猛,雾气灌入肺中,呛得他猛咳了几声。他直接将指尖的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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