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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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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1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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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心虚的应了下,拿出手机:“我去给她打一个电话!”

    陆半夏掠眸,阴冷的眸光一直盯着姚玉的背影,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

    没一会回来,姚玉诚然开口:“子矜她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在家休息。”

    “病的很严重?”陆恒挑眉,有什么病严重得过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的大伯?

    “这……”姚玉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算了!”一直沉默的陆半夏突然开口,眸光看向姚玉,冷声道:“大伯一贯不喜欢人多,她来了大伯未必想见,让她好好休息!”

    陆半夏的话说的很不含蓄,却是实话,陆恒也知道陆永一贯不喜姚玉母女,想了想道:“你回去照顾子矜,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姚玉一惊,连忙道:“我还是留下吧!我很担心大哥!子矜在家有佣人照顾不碍事。”

    “回去。”陆恒担心陆永的事,心烦意乱,不想多言。

    姚玉见他神色不耐烦,心底像是扎了一根刺,知道陆恒是因为陆子矜没来而不悦,却无法解释,故而被牵连也只能哑口无言的吞下这苦果。

    要怪,只能怪她那不争气的女儿,不如他那不要脸的前妻生下的(孽)种!

    陆半夏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穿的衣服不够保暖,加上医院阴冷阴森,没一会浑身都冷的冒出鸡皮疙瘩,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陆川连忙将西装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陆半夏抬起头,眸光仰视着他冷峻的轮廓,听到他说:“小心着凉。”

    “谢谢!”沙哑的两个字艰涩的从喉间滑出。

    陆川不语,坐在她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她等下去。

    约过了两个小时,紧闭的手术室终于打开,陆半夏连忙起身,迎上前,迫不及待的询问:“医生,我大伯的情况如何?”

    医生摘下口罩,眸光扫了一下上前的三个人:“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

    陆恒点头,“他是我的大哥。”

    “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病人还能再撑一会,你们好好道个别吧。”医生歉意道。

    若不是有陆川扶着,陆恒几乎要跌倒了,反而是陆半夏笔直的站在原地,不悲不喜,宛如冰雕。

    医生护士陆续的走出来,留下空间让他们好好的道别。

    陆川扶着颤颤巍巍的陆恒,眸光紧紧的盯着陆半夏,非常的担心她。

    陆半夏出奇的镇定,冷静,看向陆川,忍痛出声:“爸,哥,我们进去和大伯道别!”

    陆恒一脸的悲伤,在陆川的搀扶下走进手术室。

    陆半夏站在原地,目光机械般的转移到他们的背影上,眼眶干涩,流不出一滴眼泪。表面非常的镇定,不悲不喜,只是指甲已掐入掌心,洁白的贝齿咬着破败不堪的唇瓣,尝进这世间的悲欢疾苦,几欲到了麻木。

    陆永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盖着白布,戴着氧气罩。发着滴滴声音的医疗器材显示着躺在*上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还有一丝的生命力。

    “哥……”陆恒站在手术台旁边,看着他,沉沉的喊了一声。一辈子的兄弟,一起打拼事业的好搭档,曾经有过争执,有过怨恨,可到底是亲兄弟,没有永远的仇恨!

    陆永极其缓慢的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透着淡淡的光,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个人,眼神死死的看着陆半夏,眼眸里写满了不放心与担忧。

    陆半夏执起他如枯枝的手,勾唇轻声温柔:“大伯,你放心,我很好!有你的时候很好,没有你,也会把自己照顾好,你不要再担心我!如果有来世,请让我做你的亲生女儿,承欢膝下!”

    陆永的眼眶里溢出泪水,呼吸逐渐粗重,模糊了氧气罩,很想说话,只是没有力气了。

    眼眸逐渐的看向陆川,充满了乞求与拜托!

    陆川看出他想要说什么,点头:“大伯你放心,我陆川用生命发誓,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半夏!”

    陆永听了他的保证,勾了勾唇,疑似释然的笑容,再看向陆恒,唇瓣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些什么。

    “大哥,你想说什么?”陆恒伸手拿掉他的氧气罩,想要听清楚他说的话。

    陆永极力的张口,一字一顿,声音微小,颤抖:“对、不、起……”

    说完,眼眶的泪再次溢出来,沉重的眼皮逐渐往下落。

    “一辈子的兄弟你说这个做什么,当初我若知道你的心思,怎么都不会娶沈月的……”

    陆恒哽咽的开口,只是话还没说完,陆永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大哥……”

    “大伯……”

    陆恒与陆川悲恸不已,唯独陆半夏站在一旁,苍白的脸色无悲无喜的凝视撒手西归的陆永,没有失声痛哭,也没有情绪失控,安安静静的放下了陆永的手。

    “爸,大伯已经去了,就让他安安静静的去吧。”陆半夏沙哑的嗓音平静而出,说话时,已经拉起白布缓慢的盖过陆永的脸……

    陆恒失去了这个嫡亲的哥哥,一把年纪也忍不住的老泪纵横,只是心头还是微微诧异,自幼与大哥感情深厚的半夏,反应太过——冷静!

    冷静的好像没有一丝悲伤可言!

    陆川眼眶涨红,只是见陆半夏如此镇定,冷静,心头更痛。

    当白布即将盖过陆永雪白的头发,心头到底是阵阵紧缩狠揪起来的疼,指尖剧烈的颤抖。

    ……

    当年母亲过世时,她痛哭不已,那时陆永就说过,待将来有一日,我百年归老,半夏你不要为我流泪。活到我这把年纪,无病无痛的走,是最大的幸福,没什么好哭的,你应该为我高兴!

    陆永还说:人来到这世界就是不断的遇见与错过,有些错过就是一生,相遇时好好相处,错过时好好道别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大伯走的时候没有多大的痛苦,走的很安详,所以她不需要流眼泪,能在大伯离开之前好好的道别,所以没有什么值得难过。

    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生死离别,谁也妄想逃过,她不逃避,也逃避不了,于是好好的面对,好好的送大伯最后一程。

    只是大伯别忘记我说过的话,若有来世,请让我做你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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