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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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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好吃的~~】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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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指腹探上她的脸,擦拭着她不断往下落的眼泪,“哭什么?”

    南玥讨厌他故作暧昧的动作,拍开他的手,“我没有哭!”

    “没哭这是什么?”拓跋瑞将指腹上的水珠拿到她面前,脸颊柔和,看上去像是个温润的君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本王给你报仇!”

    “……”南玥眼眶更红,心口猛地巨疼了下,她哭着笑,“欺负?”

    她说着,又蓦地止了笑,变成了长满尖利爪子的小野猫,“我有那么好欺负吗?我的脸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吗?!你们一个个的他娘的就算准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拓跋瑞蹙眉,鹰眸犀锐,冷而厉的盯着她。

    直觉她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哪能像是个小疯子似的乱发火?!

    南玥一顿吼之后,突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仍旧有些闷!

    看了他一眼,摆摆手,“算了,你不是要用膳吗?进去吧!”

    拓跋瑞抿唇,没动。

    南玥也没多少耐心,一把推开他,就往前走。

    拓跋瑞没有多加使力拉住她,只是任她推开。

    看着她萧索的背影,心房涩痛了下。

    不放心她一个人,便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

    县府内的地下酒窖。

    拓跋瑞站在楼口上,看着地下坐在地板上一口一口往嘴里灌酒的小女人。

    鹰眸环扫了圈儿这不算大的酒窖。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找到的。

    “混蛋,都是混蛋!”

    女人突然的大骂声将他引了过去。

    拓跋瑞再次看向她。

    女人软软的倒靠在墙壁上一重一重堆高的酒瓶上,小手儿虚晃着,显然已有了些醉意。

    “欺负我?谁他娘的能欺负老娘?!”南玥嗓音也带了分醉意,她一揩脸颊有些碍眼的发丝,“谁都不能欺负我,不能!”

    拓跋瑞看着她难得娇憨的摸样,鹰眸现出点点宠溺。

    “拓跋瑞!”南玥蓦地大喊了声他的名字。

    拓跋瑞还以为她看到了他。

    俊眉一挑,便准备下去。

    “老娘不怕你!不怕你的威胁,什么狗屁最好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老娘就出现了你能拿老娘怎么样?杀我啊?!”

    拓跋瑞狠抽嘴角。

    看来他刚刚是错了,这个女人明明是醉得不轻了!

    “司天烬,你大.爷,多少年了,你他娘的欺负老娘整整五年了,你他娘的,老娘受够了,老娘再也不受你的窝囊气了……”说着,又往嘴里闷罐了一口酒,打了个隔继续,“娶我?我呸!老娘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受你摆布,绝对不会嫁给你!”

    南玥是真的太压抑了。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她好似从未真正自由过。

    她的生命像是被人绑上了一根细线,五年前被拓跋瑞握在手心里摆布,五年后,又被司天烬拽住。

    再加之,今天听说拓跋聿也放弃了薄柳之,曾经她以为永远不会变的东西,还是变了。

    她为薄柳之伤心的同时,又觉得她自己是那么的可悲。

    她突然仰头,疯癫似的哈哈大笑了几声,眼泪却顺着她的眼角滑下。

    而拓跋瑞在听到司天烬要娶她的时候,一张脸便铁青铁青的。

    拳头被他握得吱吱作响。

    但是她后面的一句“她绝对不会任他摆布”,就说明这女人并不想嫁。

    这或多或少也平复了他一些怒气。

    现在又见她一边喝酒一边流泪,便忍不住心疼她。

    叹了口气,他步下石梯,往她走去。

    南玥蒙蒙呼呼的,脸上被她豪饮时浸.湿,特别的不舒服。

    她便用手去抠,最后实在烦了,她直接将整张人皮从她脸上剥了下来。

    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拓跋瑞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鹰眸隐隐抽闪,心跳声强劲的几乎要从他胸腔内跳出来般。

    他紧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颊,因为她娇蛮的动作,她脸上因为撕扯而红红的,一双妖冶凤眼往上.翘着,眉眼迷离的眨闪着,小.嘴儿微微张着,一些酒精从她唇角液下,留下一条条水润的痕迹,看上去那么的迷人而蛊惑。

    停下的脚步终于再次朝她走去。

    越近,他发现他的心跳声便越烈。

    南玥模模糊糊的,迷离中看到有人影朝她靠近。

    她憨憨的用手揉了揉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

    可是下一刻,手儿被一抹温暖握住。

    南玥傻傻的愣了愣,眨着迷茫的凤眼看他,“你是谁?”

    却不等他回答,她率先甩开他的手,“老娘现在烦着呢,有多远滚多远!”

    手掌内软柔消失之际,拓跋瑞眉一皱,霸道的再次将她的小手儿握在手心,占有十足。

    一双眼盯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缓缓触了上去。

    可才刚碰上,便听见女人一记轻吟。

    “怎么了?”拓跋瑞温柔的问道。

    或许是被他柔情好听的声音迷惑。

    南玥眨了眨眼,嘟着小嘴儿,委屈道,“疼……”她举起被他握住的小手儿,用他的手背去摩挲她的脸,“脸疼……”

    “……”拓跋瑞心口一紧,看她的脸,便见她脸上有些地方沁出了丝血来,忙松开她的手,指腹碰上的伤口,“怎么回事?脸怎么会流血?!”

    不要想醉酒的人会好好儿回答问题。

    南玥哼哼的闭上眼睛,小手儿却一个劲儿摸着地上,想是在摸酒瓶子。

    眼看着她要碰上了,拓跋瑞先一步踢开那酒瓶,收回脚时,看到地面上软塌塌的人皮,那上面也沾了不少血沫。

    鹰眸闪了闪。

    明白过来。

    女人脸上的伤,想是她粗手粗脚扯下人皮时落下的。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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