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没有,我饿了,你现在出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啊……”向南脸色白了下来,犹犹豫豫不走。
这时,外面再一次传来风声,唰唰的劲响,有什么东西被吹倒,哐哐的响。
向南心肝一颤,这下是真的不敢出去了,“姑娘,我这……”
薄柳之隔着门看了一眼外面,手心都凉了。
这个时候她也不是非要他出去,他要是出去了,她就一个人了,只不过是想逼问他,这里到底有什么样的诡秘。
“你不出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里发生过什么?”薄柳之一副你不说就滚出去的模样看着他。
向南无奈,权衡再三,还是说了。
向南说了的结果是,两人点着煤灯,直到半夜都不敢睡。
向南不敢走,薄柳之其实也怕他走了。
两人一直僵持,直到薄柳之受不住了,又累又饿,索性到里间补眠去了。
向南无可奈何,这大半夜的他也走不了,干脆就在屋子里坐着,渐渐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薄柳之也不安生,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目光幽深,沉灼。
眼珠在眼帘下烦乱的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缓缓睁开一条缝隙,有一抹红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一把撩开帷帐看出去,屋子里的煤灯她特意没让向南熄灭,屋子很亮,可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正心惊肉跳之际,煤灯突然熄了,薄柳之吓得握紧双手,额头上的汗水冒了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手心密集的潮湿。
有什么东西正朝她一步一步走来,没有声音,可她就是知道,他正朝她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她能听见他胸腔内泵波鼓动的心跳声,如城楼古钟。
紧接着,一股清幽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薄柳之眉尖一跳,话,脱口而出,“拓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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