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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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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十六)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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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完了还得瑟的一挑眉道,“皇帝老大说了,这次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还允了我一个要求。”

    “哦?”指微微蜷进掌心,姬澜夜面上没有变化,随口问道,“什么要求?”

    拓跋溱转了转眼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皇帝老大。”

    大眼骨碌碌的看着他,“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心愿?我将这个要求送给你。你放心,只要你提得出来,皇帝老大就一定能帮你办成。”

    对于皇帝老大的能力,从小到大,从未怀疑过。

    姬澜夜失笑,这丫头,俨然已经将拓跋聿当成了神,还无所不能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溱心中的神不是拓跋聿,而是他。

    —————————

    “王爷,你身体不好,少喝些酒为好。”叶清卿温柔的看着身边的拓跋瑞,将他指尖的酒盏“骄横”取了,换上了热茶。

    拓跋瑞扬眉,轻巧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张微白的俊脸因为酒液增添了分红色,“无碍。今日是皇奶奶的八十寿诞,喝点酒无妨。”

    在他另一侧坐着的南玥瘪嘴,暗想,他的身子骨简直可以用无坚不摧来形容,别说喝一点,就算是喝几壶,他保证还是生龙活虎,屁事没有!

    而且,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患上心疾,相反,他比任何与之同龄的男子还要强壮,别问她为什么,原因不解释!

    双眼掠过大殿,最后落在对面的拓跋溱身上。

    她刚才看见她领了一众女眷朝外走了去,而薄书知也一并跟了过去。

    目光看向适才祁暮景与她二人落座的位置,却发现,不知何时,祁暮景也不见了。

    而所有女眷皆不约而同回来了,可薄书知至今不见踪影。

    正疑惑着,眼尾一汪明黄坐于上方,看过去,隔得远,她不能看清他的样子,他端坐在主位上,一双眼威仪目视前方,可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并非看向殿中任何一处,直觉,他也在看祁暮景的方向。

    这时,祁暮景夹了一阵寒风从殿门口走了进来,她明显感觉小皇帝眸含冷锐看了他一眼。

    垂眸,今晚,似乎一切都不对劲儿。

    想起此刻孤独处在龙栖宫的某人,南玥脸上划过懊恼,她怎会这般粗心,竟将阿之一人留在那里。

    想着,她站了起来,手却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攥住。

    “王妃去哪儿?”拓跋瑞声线有些硬。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才摸过叶清卿的脸,“随便走走。”

    “不准!”她语气恶劣,令拓跋瑞也不由恶声恶气道。

    南玥不以为意的嗤了声,没打算搭理他,跨步欲往外走。

    “王妃姐姐,今晚是太皇太后的寿辰,礼不可废。王妃姐姐自幼无拘束惯了,对于这种场合有些不习惯也属正常。但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和颜面,还请王妃姐姐暂且忍一忍,宴会上人多嘴杂,莫让有心之人说闲话。”

    闲话?

    可笑!

    她不过是出去走走,有什么闲话可说?!

    再者,背地里说她南玥闲话的多了去了,要是因为这样就想让她怎么样的话,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南玥冷冷瞥向她,“妹妹不用担心,王府的声誉和颜面有妹妹撑着足够了,姐姐放心!”

    不就是借此说她粗鲁不懂规矩吗?

    好,她就粗鲁不识规矩怎么样了,她高兴!

    最是恨她一有空子摆脱她瑞王妃的头衔,她便迫不及待的就往里钻的满不在乎的摸样。

    拓跋瑞脸色铁青,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掐住她腕上两根血脉,一把将她扯坐回来,语气爆烈:

    “本王说了不准就是不准……”见她怒瞪着他准备忤逆他,手指重重按下,“你要敢多说一个字让本王不高兴了,本王就捏断你的小胳膊!”

    “嘶~~~”腕上的疼意刺激着南玥的神经,她只要轻轻一挣,他便会加重一份力道,南玥又气又痛,低吼,“拓跋瑞你除了会用暴力让我屈服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拓跋瑞看着她气恼的样子,星目掠过一丝诡谲的光,微俯身凑近她耳边,“本王什么都会干,尤其是干你!”

    “你……”南玥不料他会这般说,脸色爆红,大恼,“无耻!”

    拓跋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手指松开她的手腕,令道,“本王要吃葡萄,给本王把葡萄皮剥了!”

    南玥咬牙切齿,她不想剥葡萄皮,她现在只想剥了他的皮,混蛋!!!

    两人的对话声不大,却如魔音绕耳,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叶清卿的耳中。

    绝美的脸惨白,搭在小按下膝盖上的双手一点一点攥紧,恨意如卵虫在身体内繁衍,膨胀。

    出乎拓跋聿几人的意料,太皇太后的寿宴异常的顺利,连勍并未安排其他动作毁掉太皇太后的寿宴,这或多或少,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寿宴后,拓跋瑞等人均聚集到了拓跋聿的毓秀宫。

    对于今晚出的小插曲,拓跋瑞并不知情,是以他看见斜靠在椅榻上一脸沉冷的某帝时难免有些讶然。

    询问的看向南珏和甄镶。

    南珏苦笑,自打皇上坐稳龙椅开始,他便再未见过他为什么事皱眉过,似乎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他也习惯性的掌握所有事,所以他傲,他狂。

    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薄柳之……勾唇,也许,她是至今唯一让皇上感觉无法掌控的存在吧。

    见他隐晦难言的摸样,拓跋瑞挑眉,似乎有些明了了。

    拓跋聿曲指轻敲桌面,魅谲的长眸微阖,尖削的下颚阴郁的微绷着。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九哥,烦你亲自去一趟刑部大牢,若是连勍还在,便将他放了,顺便把几日扣下的女人交给他处置。

    告诉他,他要留在东陵城,皇宫随时有他的一席之地,若他不愿回宫,甘心在明间过他的逍遥日子,朕不勉强……

    但是,如若他再做出任何意图对太皇太后不利之事,休怪朕不念手足情分!”

    拓跋瑞点头,“我稍后便去趟刑部大牢。”

    之余连勍,他的能力他不怀疑,他若要走,区区的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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