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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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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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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她不听话,让自己陷入危境之中,又心疼她近来所遭受的苦痛。

    耳际有声响传来,拓跋聿忙将被褥盖在她身上,转眸凌厉瞪过去。

    端着热水的小宫女手一抖,忙跪了下来,垂着头不敢说话。

    拓跋聿皱眉,“将热水送上来,出去!”

    小宫女诚惶诚恐的应了声,双腿微颤,将水送了过去,不敢耽搁一刻,福了福身便往殿外走去。

    伸手,有些笨拙的拧了拧巾帕,往她脸上擦去,细心仔细得仿佛手下的是一件易碎的倾世珍宝。

    脸上传来的热气无疑给此时正处于烈火焦烧状态下的薄柳之更添了一份难耐。

    她姣好的眉毛拢紧,粉嫩的双唇微启,轻吟了声。

    身子无力,可是身体却很热,找不到方法纾解,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

    许是感受到她内心的难耐,拓跋聿眉峰倏地收紧,擦拭的手放得更轻了。

    手,缓缓移下,落到她芹长优美的脖颈,耐心的,仔细的,一寸一寸拭过。

    她似乎热得不行,脸颊,脖子均有细细的汗珠冒出,而且,她的脸色也从红润变得苍白起来,更甚者她的身体也在剧烈颤动着。

    拓跋聿大惊,立马甩开锦帕弯臂将她勾了起来。

    低头看去,她的唇瓣青黑,身体抽搐,状似毒发的倾向。

    手臂搂紧,将她轻靠在肩臂上,从袖口中将金黄色的小蛇掏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执起她的手腕,将蛇伸了过去。

    “你还要用灵儿救她几次?!”声音含了暗怒,楼兰君寒着脸一把揪过小蛇,皱眉看着拓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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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拓跋聿斜坐在床尾,目光清幽落在楼兰君正在替薄柳之把脉的手上。

    这脉,他把得是不是太久了些?

    皱眉,或许,他适才应让他用丝诊替她问脉……

    楼兰君脸色仍旧寒冷,“情欢加软骨散!”

    拓跋聿挑眉,凤眸却霎时闪过暗芒,勾唇,“解药?”

    “无解!”楼兰君冷声,倏地甩袖而起,转身往门口走去。

    拓跋聿也不开口留他,反是从袖口中又将才放进去的灵儿取了出来。

    走到殿门口的楼兰君侧身冷冷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若是不想苦苦练就了十年的功力毁于一旦……”

    “朕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兰君出手相救,二是靠灵儿。

    既然兰君无甚办法,那么朕只好选择第二种方法救她。”拓跋聿说着,将小蛇再次往她手腕处伸去。

    “你便笃定我必不会让你用灵儿救她是不是?!”楼兰君折身,从怀中拿出一只青瓷小瓶,从里导出两个药丸,递给他,语气冷硬,“让她吃下,睡上一晚便好。”

    “朕就知道兰君有办法!”拓跋聿拿过他手中的药丸,倾身喂到薄柳之的嘴里,见她喉咙动了动,将药咽下。

    胸膛内一直绷紧的心总算松开,拓跋聿瞬间轻松,闭上眸倒靠在床尾木栏上,修长的指捏起腰间的血玉,摩挲着玉上的纹路,“兰君,朝晖殿一直为你留着,往后你便住在宫里。”

    顿了顿,“时候不早了,你先回罢。”

    楼兰君不答话,盯了他半响,突然伸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钳住臂上一条血脉,用力按住。

    拓跋聿面容隐忍,眯眸看着他,“兰君莫非是想在朕的龙栖宫弑君?!”

    楼兰君沉着脸,依旧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松开,下一刻又猛地收紧。

    “嗯……噗……”

    不料他有这番举动,强压在喉间的腥意一下子喷了出来。

    拓跋聿唇角丽染红媚,凤眸缀了几分凉意盯着丝被上点点血渍,怒道,“楼兰君,信不信朕砍了你!”

    楼兰君抿唇,忽的抽下床头悬挂的宝剑丢给他,“若是你还有气力拿起这把剑,我楼兰君便让你砍!”

    “……”拓跋聿绷唇。

    他现在莫说是拿起一把剑,便连手下的被子也无法捻起……

    楼兰君闭上眼,倏地睁开,“你上次所中骨蚀散之毒,虽已用药物逼出了些毒液,可是要将侵入你骨髓里的毒液全部清除,必须依靠灵儿咬食。”

    灵儿属金莽,通人性,幼体时很难存活,而幼蛇又是极有用途的。

    再加上灵儿被他用各种药物培养了整整半月,它的唾液几乎能医百病,治百毒,亦能活血化瘀,强身健体,效力奇佳。

    可是小蛇的唾液极少,几乎不够其自身消耗。

    “在你毒液全数逼出之前,你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毒性反噬,你非死即残!”

    绝非他危言耸听,适才他握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便知晓他今日必是动用了一股极强的内力,如今他体内的毒性有一部已经发生反噬,他现在几乎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可是他从开始便一直装到现在,以至于一口毒血卡在喉咙里迟迟吐不出来。

    拓跋聿淡瞥了他一眼,忽而撩起一弯绯笑,伸手一摸唇间血沫,挑高眉,“有兰君在,朕不会残,更不会死……”

    看着这样子的他,楼兰君一股邪火猛地冒了出来,嗤道,“你再这般下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是否会残会死?!”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拓跋聿伸手扶住胸口,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他弯眸看了眼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人,薄唇浅勾,俯下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现在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是躺在她的身边,只要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呵……他的之之还是他的止疼药呢!

    想着,探指虚描她的侧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出声。

    接着,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闭上眼。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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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微痒,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咧嘴笑看着她。

    迷蒙的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之,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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