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里出来,君琉璃被他母妃及皇后娘娘等一大波妃子挡住了去道。
靖妃娘娘一挥帕子,上前抓着君琉璃的手腕道:“琉璃啊,你总算没辜负母妃及你父皇对你的厚望!”这一句话,无形中就是在向皇后娘娘示威。
她的儿子是皇长子又如何,论才谋威风,当是她的儿子更胜一筹!
皇后娘娘在心底冷哼了声,面色不动声色地走到君琉璃的面前:“琉璃这一次的确立了大功,回头,本宫让人送些补品过去你补补身!瞧你这些天,为了案子的事情,人都瘦了一大圈了。”话却是对着靖妃娘娘说的。
言下之意,颇有讽刺靖妃娘娘贪图名利,不顾儿子死活的意味。
靖妃娘娘自然也是听出了皇后娘娘的弦外之意,她先是脸上微微变色,继而是呛声道:“皇后娘娘有心了,我们母子俩一直承蒙皇上照料有加,瞧皇后娘娘说得,好像皇上亏待我们母子俩似的!”
君琉璃抬头看了母妃,再看了眼皇后娘娘,抿着唇道:“劳烦母后关心,儿臣最近并没有劳神伤身。母后和母妃,若是无其的事,儿臣先自行告退了!”
这是一个格外令人心寒的方寸之地,君琉璃一刻也不想多待!
靖妃娘娘伸手把君琉璃拽到一边,母子俩说好了好一会儿悄悄话,才在众妃虚伪的目光中,得以脱身离开。
走出皇宫门口的时候,君琉璃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守候在马车旁的踏雪,视线转到马车上,落寞的眼里的多了抹光彩。
“皇弟!”刚要疾步走过去,身后,君琉卿追了出来。
君琉璃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向君琉卿:“皇兄,有事?”
“皇弟,刚刚走得匆忙,忘记把手信赠与慕容姑娘,有劳皇弟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瞟了眼马车。
其实,他大可将手信亲自送到慕容沐屏的手上的,不过,若是不借皇弟之手,他又岂可试探出皇弟对慕容沐屏端得是何等心思?
君琉璃深深地看了眼君琉卿,伸手接过,便头也不回走向马车。
君琉卿望着君琉璃忍隐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马车上,慕容沐屏等得差点就在马车睡着了,直到,君琉璃掀开车窗帘,带了一丝冷风吹进来,睡意才被吹醒了。
“你回来了?”慕容沐屏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
君琉璃点了点头,坐到了慕容沐屏的身旁。
慕容沐屏忽感有些局促,她轻咳了声,望向君琉璃手上的上好紫檀木盒,这是皇上赏赐的?
君琉璃见慕容沐屏的眼睛盯着木盒看,他眼里刚升起的暖意冷了下去,把手上的木盒丢给了慕容沐屏:“皇兄送你的,他说与你相谈甚欢,想必,你对他印象深刻吧!”细听之下,语气颇为醋溜。
“……”慕容沐屏噎了一下,拿着木盒的手僵了僵,好一会儿才道:“惭愧,我对他没什么印象。说起来,能让我第一次见面,就印象深刻地除了摄政王你老人家之外,其他的,哪有这般能耐?!”
“你说什么?”君琉璃的心狂跳了一下,他猛地抓住慕容沐屏的手腕。
慕容沐屏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她不过是随口调侃了句,这魂淡反应也太大了吧!
“皇兄身为父皇的长子,内定的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他明显向你抛开了橄榄枝,你当真对他没印象?”君琉璃目光如炬地盯着慕容沐屏,眼底蕴藏着太多能把慕容沐屏灼得头晕目眩的复杂情绪在。
“敢问王爷,就因为他是内定的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草民就要对他敬佩有加,上赶着去倒贴么?”说到最后,慕容沐屏的话里掺杂了上一丝难以察觉的睹气成份在。
“你敢!”君琉璃强压下内心的惊喜,镇/压道。
“王爷,你的表情深深出卖了你!”慕容沐屏翻了个白眼,差点就忍不住来一句河东狮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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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沐屏由于中途架不住困意,借君琉璃的肩膀会周公去了。回到王府,君琉璃侧头看了眼慕容沐屏略显疲惫的睡容,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把她轻轻抱出了马车。
早早守候在王府门口的管家和几个侍女,非常有眼色地抿住了口,摄手摄脚地跑回去,给慕容沐屏收拾铺榻。
把慕容沐屏送回寝室,君琉璃坐在榻沿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了出去。
眼看就要入夜了,步溪百里加急,总算是赶了回来。
还没有来得及缓一口气,听闻手下的人说,那个到处闯祸的女人,被君琉璃带进了宫,他惊得掉头便向摄政王府里狂奔而去。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去晚一步,这个女人成了皇宫里的牺牲品,被炮灰掉了。
匆匆赶到王府,也不待门卫通传了,步溪直接运起轻功冲了进去。
“步大人,留步!”踏雪和无痕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慕容沐屏呢?|”步溪劈头便问。
“在主公的书房里呢!”踏雪和无痕敢肯定,他俩要是敢答慢半分,步溪会毫不客气地劈了他们。
他们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步溪尤如一阵狂风般扫向了书房。
然,进了书房,却只是看到君琉璃一人,这让步溪的烦乱几近到了不得不暴发的地步。
“王爷,你是不是该给步某一个交代?”深吸了口气,步溪走近君琉璃。
“哦?”君琉璃抬头对上步溪掩饰不住担忧与烦躁的视线,饶有趣味地道:“你怕本王把她弄丢了?”
“王爷,你心里清楚!她虽然身为左相的三小姐,却不过是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女子,你何需把她推到朝堂之上?”步溪咬着牙冷哼道。
“步溪,你想多了。本王不是把她推到朝堂之上,本王不过是想逼着她与本王并肩齐行罢了!”
“卑鄙!”步溪狠狠地砸一下书桌,满脸警戒地盯向君琉璃搁下狠话:“王爷,步某对天发誓,你要敢伤慕容沐屏一根头发丝,我就算死无葬身之地,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君琉璃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步溪离去的背影,很难相信,这个男人当真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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