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君琉璃的账外,其他的人,统统给她一边去。否则,把她惹毛了,她不介意表演一出花儿为神马这样红的把戏!
君琉璃原本还担心慕容沐屏会不适应这样的大场面,毕竟,不是每一个初进宫的人都能镇定自若!哪怕是有他这个大靠山,可根据他手中的资料,这个女人以往除了会围着公孙炎那货转外,也就剩下持强凌弱的劣迹在了。
这把自己往死整的本领,放眼天下谁人能敌?
想到这一点的君琉璃心里不觉有些酸溜,他的视线更深冷了些,众大臣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把眼角的余光再往慕容沐屏的身上扫了,尼玛,摄政王他们可不敢招惹。
慕容沐屏见君琉璃突然冷下来的气场,她迅速地扫视了眼朝堂上的众大臣,心里百感交杂。不愧是传闻凶残的摄政王,瞧瞧,朝堂之上,连个敢跟他套近乎的百官都没有!啧,这当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国师大人来了!”
“左相大人也来了!”
“新上任大理卿的谢大官人也来了!”这位新上任的大理卿谢大人,便是国师的儿子谢辰谨。
慕容沐屏的眼皮骤然跳了跳,她看向君琉璃,直觉待会怕是少不了一场明枪暗箭的较劲!
“一切自有本王在,不到迫不得已,你无须解释!”君琉璃捏了捏慕容沐屏的手,用传音入室道。
慕容沐屏深吸了口气,她冷着眼看向步步走向她和君琉璃的国师和慕容跃华,及那审视般盯着她看的谢辰谨,这三人一来就想找茬?
说真的,瞧着脱胎换骨的慕容沐屏,慕容跃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慕容沐屏认出来。
待惊觉眼前的女子就是他那不待见的小女儿时,他差点就忍不住跳出来,把慕容沐屏给压回去。
朝堂又岂是一个女子该待的地方,哪怕是他偏爱的二女儿,他也是从没有想过要把她往朝堂上带!
他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在他手中即使是扶不上壁的废物,在摄政王的眼里也是轻易就能打击到他的利器!
如果,这个不孝女是合着摄政王,把他曾经抛妻弃女的事情抖出来,他在朝堂上乃至皇上面前塑造的仁官的形象,那可是渣都不剩了。
唯一,能挽救的,便是他作一出苦情戏,自主坦白!
国师见君琉璃今天竟然带了女子上朝堂,本来,想要出言讽刺的,可看到自家女婿在看到该女子后,那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他心里隐隐嗅到了些什么。
只见他恨铁不成钢地扫了眼慕容跃华,脸上的招牌笑容几要维持不住。
君琉璃冷笑着扫了眼明显心虚的慕容跃华,视线在谢辰谨的身上扫了圈,最近,落在笑得格外虚假的国师的脸,意味深长:“左相大人可真是国师大人的好女婿,不能见光的东西,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还能瞒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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