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安慰林诃怀,“怀哥儿,这好歹有孙子可以抱了!”
林诃怀看看环儿还没隆起的肚子,心里百感交集,果真是外甥肖舅,外甥肖舅啊,,“算了算了!我们木家就纳了你吧!”
木林林转了转眼珠子,这娶为夫郎,纳则为侧夫郎,就知道爹爹松不了口!木林林拉住环儿就作势要走,“环儿,我看我们还是去和舅舅种地去算了!好歹我们也能明媒正娶!”
林诃怀也不顾儿子遍体鳞伤,一把把茶水扔在木林林身上,“讨债鬼,好的不学,就学不上道的!”但也害怕这外甥真肖了舅,种个二十年的地。
“爹爹~”
“你娶个小厮,我们木家的脸面呢?”
木林林拉住环儿跪下了,“爹爹,儿子以为木家的脸面不用靠这个挣的!再说了,儿子早就帮环儿消了奴籍,环儿现在是南记掌柜的义兄,是好人家的哥儿!”
林诃怀抚额,“讨债鬼,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今日来将我的军啊!”
“儿子不敢,儿子也是早就体恤爹爹想抱孙儿的心,所以早早做了打算。”
林诃怀胸口噎了口气,“你是嫌你爹活得太轻松。我和你说清楚,要我答应也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木林林卖乖,“爹爹吩咐,儿子必定是要去做的。”
木森给自己夫人又新奉上了一杯热茶,“夫人,咱们不和这小子置气,不值当!”林诃怀接过茶水,心中怨气终是消了点儿,“林林,你莫不是忘记了和赵云绯曾定过亲了吧。你以为你停夫再娶,赵家就会善罢甘休?这祸事是你惹出来的,就得你自己去解决。我要你让赵家终止婚约也心服口服,否则你就只能娶了赵云绯,纳了环儿。”
木林林恳求道,“爹爹,你就把茶叶生意让给赵家不就成了。”
林诃怀拍拍自己儿子的臭脸,“我说过了,你惹出来的祸事,你自己去解决。要是你赖帐,我也不介意木家多个没名没姓的野孩子!”
“我的种岂能无名无姓!”木林林拉起环儿,拽着人就要走,“我们才不要跪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林诃怀把手里的茶碗摔个粉碎,“木森,看你养的好儿子!”
木森摸摸美髯,儿子聪明的时候就像你,儿子不听话的时候就怪我,怀哥儿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就没你的份?”
“你也敢和我对着干!”
木森鬼笑到林诃怀身前,看着林诃怀不服气瞪着自己的眼神,知道自己夫人又傲娇了,便出其不意,把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公主抱起来,无视怀里人的拳打脚踢,就往内室带,“我就喜欢和你对着干!”又奸笑着朝林诃怀的面颊上香了一口,“不过是在床上。”
半个多时辰后,木森把看了一辈子都不相厌的林诃怀死死地压在身下,“大的不省心,给爷儿我再生个小的!”林诃怀红着脸,喘着粗气,说着和二十多年前一样的令木森脸红心跳的话语,“谁稀罕给你生!”
木森狠狠啄了一口林诃怀,“你真是可爱死了!”
这边木林林把环儿托付给了晓南照顾,就兴冲冲的跑到赵家退婚。赵家人口简单,赵家夫夫,底下一个哥儿一个爷儿。赵云绯是老大,在家也是个做主的,这门亲事也是他自己同意才定下的。
如今却是木林林千回百转,话里话外的说要退婚。赵云绯羞愤不已,“木公子为何退婚,是我赵云绯哪里惹恼了公子。”
“赵公子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已经与一名小哥私定终生,他非我不嫁,我非他不娶。希望赵公子成全。”
赵老爷见自己的哥儿这样被人羞辱,拿起鸡毛掸子,就向木林林抽了上去,木林林知道要让赵家心服口服的退婚是不能躲了,便是生挨了。
可怜木林林这几天大伤未愈,小伤不断,果真是要靠人参吊命了。直到后背见了血,赵云绯才跑上去阻拦,“爹,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木林林虚弱的扶住椅子,“谢赵公子搭救。”
“不敢,我赵云绯只想知道,令木公子倾心的是哪个哥儿,可否真的是云绯所望尘莫及的!”
“他是南记木匠铺的东家季晓南的义兄。”
季晓南?当初一副美人三笑图就已经让自己抬不起脸面,如今自己退婚又有他的关系,“可是那美人三笑图的执笔?”
“就是,你们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我要见他,就定在三日后。”
木林林现在也是有家归不得,一家三口在晓南这儿蹭饭,不忘记把桌上的好菜都夹给环儿,让他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木林林,你也不帮我给回了,我和他绝对会是冤家!登门绝对是受欺负的份儿!”
木林林帮环儿舀了碗鸡汤,“他点名要你过去!好晓南,我们成婚不需要你随礼了啊。”
“你先把你们在我这儿白吃白喝结了账再说!”
第三日,晓南就带着自家家具新品作为礼物,硬着头皮登门了。
赵云绯心不在焉地泯了口茶,“想不到面上去了红印的季小夫郎是如此的才貌双全啊!我实在是想见见季小夫郎的义兄,环儿了。”
“那个赵公子,你也别取笑我了。其实和你直说,也是为你好,这木林林真不是你的良配,赵公子你值得更好的。”
“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季小夫郎看来是要做拆姻缘的说客了。”赵云绯一脸可惜的样子。
“那么赵公子想干嘛呢?你提个要求,我们尽力。”
赵云绯突然变的一副深感同意的样子,“季小夫郎是被郑府的座上宾李公子休弃的吧。传说不久前这李公子还想和你重修旧好。”
“你查我。”
赵云绯戏弄地看着季晓南,“县夫郎已经和我爹说过了,这门亲是木公子的不对,为了我的名声,我们这边可以嫁,也可以退亲。既然强扭的瓜不甜,我这孤家寡人,只想和季小夫郎讨杯喜酒喝。”
晓南不懂地看着赵云绯,“喜酒?不知喜从何来啊!”
“破镜重圆自是喜事!”
“你放!他们的事儿与我何干!”看着赵云绯幸灾乐祸的样子,季晓南扭头就走。
“季小夫郎,肚子大了可是穿不好喜袍的!孩子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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