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帮季晓南涂着药,"那你要怎么把地弄回来?"季晓南想了想,"这次得让郑之清出面了。你看着,这罗夫婆断不会放下了念想,这事儿还得快点办,今儿晚上我们去找郑之清好好商量。"兔子听着晚上又可以去找郑之清了,眉头有了点喜色,"你把衣服脱了,我好帮你上药。"
季晓南解了衣服,只见光洁的身子腰上,背后又现了四五块大乌青。兔子眉头一皱,帮季晓南细心地抹药。"马上贴块纱布,别待会儿黏在身上。""嗯。"
这时,木林林正巧推门进来,抬头就见着季晓南光裸着上身。只见那乌发如藤蔓般缠连在修长雪白的颈项,锁骨分明而深刻,肩头单薄确而如婴孩臂膀般浑圆,全身除却几块乌紫,竟是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滑晃花了自己的眼。
"你,你怎么好闯进来。"季晓南抬头一见木林林,赶忙出声呵斥,顺势也拿起衣服遮掩。春娇赶紧放下药瓶,着手就要把木林林推出去。"小夫郎别赶人,我这是听说了有人欺负了你,才特地赶来,纯属好意。""好意有在人家小哥儿赤身**闯进来的。"春娇把木林林压在了门板上。"这纯属爷儿今儿的眼福,和色心没有半点关系!"季晓南觉着现在自己像是大姑娘一样捂着身子有点害羞,"春子开着门像是什么话!木林林你若是一定要进来说话,就转过身去。"
木林林果真就大方方地转过身趴在门边上,春娇赶紧带上了门,还加了插销。季晓南也不管什么黏不黏的,拿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穿,"今日之事不牢你费心,我能解决。""你寄情阁的银子马上到赚都赚不完,稀罕这个干嘛!"我就稀罕了怎么着,季晓南扣好了衣领,"衣裳穿好了,你好转过身来了。"
"嘿,说起寄情阁,我可是照你说的办!可是看到了?"木林林坐到了季晓南身边,又是诉苦道,"这几日我一直听着他们唱曲,可是劳累着呢!""哼,你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好的那幅荷花美人三笑图的事儿怎么没动静!"
"今儿刚办好,明儿就好见分晓。""那就好。"季晓南这才看木林林有点顺眼。春娇在旁推了推,"事儿也说完了,赶紧跑路。"木林林耍起了无赖,"哪儿有问完事儿就赶人的,起码让我说完最后一句。"春娇啐了他一句,"无赖!"木林林扯着个混混笑脸,"就是赖着你们了!"说着用一只大手就慢慢的盖上季晓南红斑的半张脸,看了会儿,"果然没了这红印,把你丢街上就找不着了!你说是不是老天为了让我找着你,才盖了这个戳。"
季晓南好笑地重重的拍了拍木林林的脸,啪啪两声,"哟,真厚,你说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我的,老天怕我找不着你算这笔帐,才把你脸皮做的这么厚,你说说看,这多废料啊!"木林林脸顿时就红了,"你你你!!!""我怎么了,我不就在这儿?"季晓南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木林林猛地站起身,俯视着面前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还第一次碰见这般油米不进的家伙,"好好好,爷儿今儿就不和你计较。"气地拂袖而去。
看着木林林走远的身影,季晓南抿了口茶,这村子才是自个今后的退路,万不能放。
晚上吃饭又不见木林林,环儿说木林林舍不得百姓又是出去视察了,再一次惹得李爹爹一通夸,季晓南喝着第二碗鸡汤,想着明儿说不定又是一通吵,得要多存点体力,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也是惹得李爹爹一通夸,看见没,季晓南喝鸡汤可是和视察民情一样的大事呢!
到了深夜,季晓南和兔子趁着大家都睡了,锁好门瞬移去和郑之清商讨。"明儿你就这样……""行,那你说这样行不?""行,你自我发挥。""可我没有……""没事儿,我有。"商量好了,春娇隆重登场,春娇准备要教郑之清鬼修,毕竟这成天当个活死人晃来晃去也不是个事儿,虽说死不掉但也活的不踏实,就这样,三人一块儿进了梵春,练练功,谈谈情,养养胎。
第二天一早,季晓南就穿戴整齐和着春娇一块儿去找地保。刚进地保家里,果不其然就听着罗夫婆的嗓子。进了房,只见罗夫婆和着他家表哥张浩张爷一块儿和地保谈着地的事儿。春娇心里打鼓,莫不就是家后面的地,本来和晓南说,自个儿就和他抬价,可是晓南又不答应,说是不能露富,毕竟钱的路子说不清,这又得装穷,又得拿地,额,蛋蛋滴忧桑。
"地保爷爷,晓南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今儿就和您谈着我家屋后这块地的事儿!我想把这地租下来,五年的契子。"地保摸了摸自个儿一撮小胡子,"这倒是巧了,这位张爷也是要租地,恰巧就是你家屋后的那块。"
"地保这可是我们先来的,都在谈价了,这阿九横插一杠子点什么?""这表弟说的也是在理。"张爷喝了口水,都快谈好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季晓南寻了个凳子坐到地保爷爷身边,"这买卖最后没定下来就是还有变数。再说了,做什么还不得有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地就在我家屋后,哪儿有让几个爷儿包了哥儿家门前的地。"
罗夫婆辩道,"这做买卖的都是价高者得,从来没听过还凭地界的。我表哥是什么人,好歹也是秀才,岂会贪图你家。地保公,这地啊刚刚不已经是谈的差不多了,五两银子一年,我们包三年。"
"合着这是有人财大压人了,地保爷爷这地的收入既然是算村里的收入,那我也不能让村里吃亏,他们五两我们也五两。"地保笑着看了季晓南一眼,这个猴精儿,无奈的说,"这青山村儿,虽说是小村子,可是这花钱的事项也不少,找人打更吧,年底或是收成防个灾防个盗的,还有这修路钻井不都是村里的事儿,这不县里又摊派了四十两什么基金会的钱,这还有十两没着落呢!"说着一闭眼,随他们两家争去。
"地保公,这我们五两他也五两,这不是我们这儿划不来,昨儿都讲明了,这地那阿九每年都有一股的利,这钱还有他的一份儿,他出的可比我们这儿要少啊!"地保心里啐了罗夫婆,我管你是不是少了,我就管这村里的进帐,拎不清。
"我拿钱那是村里给我季晓南的一个公平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这地今年才赚六两,你倒好出个五两,你是什么居心!"罗夫婆冷哼了一声,"赚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敢把契子拿出来把大家伙看看吗!村里卖的都是三文钱两个,你倒好赶了个早居然卖一文一个,说出大天我也不信,要我说这起码好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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