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偏偏肚子还咕噜咕噜叫。
这个时候,突然门一阵儿乱响。季晓南顾不上和春娇计较,这个时候是谁会有事儿上门?季晓南从门缝那儿看到居然是李苗!
季晓南赶紧解了门锁,门闩,“苗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李苗本来想一进门就和季晓南说的事儿,看到季晓南一下子,居然就想不起来了,“小南,你好像不一样了。”
啊?难道是被他看出了什么吗?“苗哥,苗哥大概是看错了。”李苗走到季晓南身前仔细看了几遍,“哪里没有,分明就是比以前变白了,比以前变得好看了。”
季晓南这才放心,“苗哥就喜欢取笑我,我这儿只是几天没出去在屋里呆的久了,晒不到太阳悟出来的白。”“是嘛,小南光在家也能变好看,不知道要让多少夫娘羡慕呢!”“你看,你又取笑我。”“呵呵呵呵呵。。。”这个时候,大春子登场,“苗哥哥,我饿了,我想吃胡萝卜。”李苗摸了摸大春子的头,“哟,怎么还伤着了?”大春子挤了挤两滴泪:“没事儿,摔了一跤。”“瞧着可怜的。小南你这儿有胡萝卜吗,给孩子吃点儿。”说着兔子挤着得意的星星眼看着季晓南:“我要吃胡萝卜炒黑木耳。”季晓南黑线。
“好好,我给他去拿胡萝卜。我也给你倒点水去对了。苗哥,这么晚什么事儿啊?”季晓南到屋里把那湖蓝玉花木李倒了杯,然后拿了桌上刚刚兔子拿出来的胡萝卜切了切。“诶,小南,你这屋子怎么一股霉味儿啊,倒像是好几天没住人一样啊,这样住了对身体不好,什么时候来你这儿收拾收拾好了。”
这些天确实几乎都泡在梵春里鲜少出来,“大概是我和大春子一直窝在卧房里没出来,所以堂屋才会关出了霉味啊。明天天气好,我开门散散空气。”“嗯,你也别老闷着,我爹说想你这时候的应该多出来走走才对孩子好。”“来,苗哥喝茶。”季晓南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端着一盘清脆的萝卜头。“大春子你要的胡萝卜好了。”兔子当然不干。“苗哥哥,不是这个,不洗这个!”季晓南突然扶着腰,“矮油,我刚刚切胡萝卜闪到腰了好像。”“小南,没事儿吧,快别忙了,休息会儿,我还以为你这儿本来就有呢!这么晚了忙什么忙,来大春子,孩子要懂事儿,去快吃吧!”刚刚明明还不是酱紫的,兔子悲愤地啃着萝卜头!“来,苗哥儿,别管他,快喝茶。”
李苗喝了一口,“哦,对了。今儿晚上我爹爹收了罗夫婆一户亲戚住家里,他们刚好从外乡来,准备在这儿定下。想着先买个几亩地,租个几亩地,把家给定下来。我爹爹就把你想租地的事儿和他说了,他满口答应。我看你灯还亮着,就来找你说说,让你早些放下心。”
“那他给多少租子啊?”李苗用手比了个二。“这么多!那他们还包不包我口粮?”李苗点了点头,“小南你这儿花木李水真好喝。”“哦,就是用后山的花木李树的果子泡的水,今儿看它结果了,就打下来几颗,没什么稀奇的。苗哥他为什么给我这么高的租子啊。”
说到这儿李苗就得意起来,“这得归功我呀!他们来我们这儿,无非就是从罗夫婆那儿听到我们村风水好。村里也没多少空下的土地了,他到地保那儿买也不是小数,正巧要把地租出去的只有你一家。”“那怎么会高了三四成,这人家又不是傻子。”
李苗大笑了两声,“我和他们说,你那两亩风水好,在村东头,紫气东来,而且还是在河的主流上,取水方便灌溉好。再说了,你也是老实人,不会有麻烦,他们也不好意思和孤儿寡夫讲价,毕竟才刚来。”
“那真是谢谢你了,苗哥儿!那什么时候签租子啊。”“明儿,明儿上午就去找地保村长就行了,什么时候都成,只要你有空,人现在还在我家住着呢。”“这谢谢苗哥儿,这事儿办的真是又麻利又好。”
“那是,也不看看谁出马。”李苗瞟了瞟窗外,“诶呀,时间也不早了,小南早点儿睡,别累着。”“嗯!”说完就又是风尘仆仆地走了。
季晓南锁好门,看后面春娇举着大大的木牌子“我错了!”,糯糯的放下了句对于兔子是五雷轰顶的话:“从今儿起,你和我一起辟谷!”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劳模哈
走过路过留个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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