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好,就是天际开始有点像旧报纸一样泛黄。随着黄阿公的一声吆喝,季晓南一行人纷纷从车上下来,这时正是一阵风刮过,抬起头发觉眼前的散发被吹开了,感觉天上的云都被吹开了,双眼清清楚楚的看到眼前的天空是多么漂亮,像是被漂洗过一样的,干干净净,一见彻底般的涤荡。
季晓南和李爹爹本要一同回了家,谁知道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急忙慌地扑到了李爹爹的怀里:“爹娘,你快回去吧,父亲发了高热,我和哥哥不会照顾他啊。”一听这个话,李爹爹顿时慌了神,季晓南见状,立马安慰道:“叔伯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李爹爹你还是快一点回去吧,快和幺哥儿回家去,我这儿不打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李爹爹听了受用非常,握着季晓南的手,不放心的说:“孩子,要有什么事儿一定要来找你李爹爹,千万不要不好意思,你李爹爹不是什么外人。”说完打了几次招呼,便拉着自己幺子的手小跑着回了家。李爹爹他们家过的一定很和睦呢,夫夫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三十多了还能有个孩子,在这儿可不是常见的呢!季晓南坏心的腹诽道。说着倒也是自在的牵着羊回家去了。
自己一个人到了那个破落院子,倒是也有一星半点的寂寞。季晓南把羊结了绳子,带着那大羊小羊一起到了那个过去放柴草的小库房。拾了点干草,拿了个大盆装了满满一盆水,拿到那大羊小羊中间,看着它们不知餍足的贪吃着,这一路虽说是喂了一袋子胡萝卜,倒也是真的累着它们了。喂完了,季晓南也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喂自己和肚子里的小混蛋。
厨房里的东西到底还是给兔子吃的都是菜,拿了点新鲜的芹菜就这点豆腐干下锅清炒了一碟,把那些黄了的菜叶都丢给了笼子里的鸡崽,兔崽。发现锅里还有昨天的半碗虾仁,几个生鸡蛋。季晓南索性就把虾仁和蛋一炒,做了个虾仁跑蛋。想着没汤,心口干干的,想做点清口的汤润润心肺。这个一贫如洗的家这个菜篓里没菜,案板上没肉,水缸里面没鱼,还是死了重新洗牌好了,一手的烂牌出不出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留了个蛋,季晓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疼的说:“大蛋,穷人的蛋早当家,以后少挑点食。”摸了半天,居然也让他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个蛋,直把季晓南兴奋地和什么一样地打了个蛋汤,撒了点盐巴,再加了点葱,最后从罐子里死抠出了半勺子香油倒了进去,又热了热早上的剩饭,终于做好了晚饭。
季晓南这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运动过度,刚端起饭碗就停不下来,直到把这两碗菜,一碗汤吃的见了底才罢。到厨房那皂角刷了碗,又没个人说话,季晓南索性钻被窝,肉吃不起,觉睡的起。季晓南刚一躺进去,肩膀这里一磕,好像有什么垫在下面,仔细一模,竟是一块石头,看样子应该是那天在梦里夫婆婆给的那一块。奇怪了,这么多天都没见着,怎么就今天出现了。难道这个是用的EMS 吗?
季晓南躺在被窝里看着这个石头,“真的会有用吗?好像是什么空间的,怎么用啊?”反正也没事,旁边也没人,就玩玩吧。脑子里回想着夫婆婆的话,只要你想着进去,就能进去。季晓南自然的就盯着这块石头看,想着这块石头里面是长什么样的呢?刚刚脑子里一闪现:“进去。”季晓南就像是被一阵风卷走了一般,刚刚定下心来,仔细一看周围。哪里还是刚才的破房子,分明就是一大片碧绿的草原,自己赶紧起身爬到草原的制高点,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吓一跳,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草原,而是一个大山坡。山坡下居然是一个仙境。顺坡而下的一淙流水。山坡下延绵的果树,茶树,还有一个碧绿的湖泊。漫山遍野也是开满了春花,煞是好看。
正当季晓南想要下去的时候脚边滚来了一个巨大的白乎乎的肉球。待它舒展看来,居然有一双粉嫩的兔子耳朵,耳朵一翘一翘的,不一会儿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大白兔一蹦一跳的跳到季晓南的面前:“你是季晓南,那个折腾仙的孙子吗。”季晓南看着眼前会说话的兔子,满头的黑线:“你,你是不是那个人妖仙派来整我的!”“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文曲星君派来助你成就仙缘的。星君说他与你和你腹中胎儿有缘,特意命我下凡来祝你一臂之力的。这梵春仙境就是星君赠与你的修炼之礼。”
“你没骗我?”季晓南挑挑眉。“你是被害妄想症?骗你我用得着这么辛苦下凡来,天界好吃的胡萝卜不知道有多少,哪一根不比这个梵春仙境好。要不是那星君说是要送我一百年精纯道行谁来啊。你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这虽说是你的空间,可是这梵春仙境的一草一木的成长都是凭着星君的蓝玉维持着,没有那个这里就是一片死物。”说着便拿那肉肉的爪子指着那片碧蓝的湖泊。“你现在就要在这里好好修炼,自是对你受益匪浅的。“
季晓南一听,心里也就定下来了,那人妖仙和这只肥兔子口供的也真对的上。这人在江湖飘,还不得多长几个心眼,如今档次上去了,不是江湖是修仙啊,这个还是在小说里面看到过的,有什么元婴,渡劫的。季晓南上前一把搂住了春娇:“春娇弟弟,你说说看,到底怎么才能修仙啊。”
那个肥兔子扭着身子,从季晓南的手臂里挣脱出去,“瘦成什么样了,这骨头真隔人。”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面穿衣镜,小梳子仔细的顺着头路,还把粉红色蝴蝶结换成了天蓝色领带。这身子自己也看不上,算了不和这只兔子计较,季晓南再一次谄媚的贴了上去:“春娇弟弟,你说该怎么先是修炼啊。”
肥兔子春娇搞了搞领带:“别和我套近乎,我才不是你弟弟,我都一百十五岁了,快叫一声哥来听听。”死兔子头也不回,喷了摩丝的兔子毛白得发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只又老又肥的兔子都敢在他的头上撒野了,说出去不得把人笑话死。上前一把抓住它的两个大耳朵,还没等那个死兔子反应过来就拿下裤腰带,把它扎成了素鸡一只,刚把它放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那只死兔子突然大哭,眼泪像是像是放到最大档的水龙头一样,:“人间真的是太太黑暗了。呜呜呜。。。。。。。。。。我要被潜规则了,被潜了,呜呜。。。。。。。。。。。。。你不止要潜我,还束缚,你个没良心的。。。呜呜。。。”
没看出来啊。这只兔子还没节操啊,季晓南眼神岑岑的冒出寒光,拿出口袋里的打火石,拔了些草,生气了一堆火,闪着星星眼:“怎么办啊,晚饭没吃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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