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蛊。琴贵妃的拳头慢慢收紧。拥有圣物的女子。又是谁呢。
琴贵妃正出神。凌祈暄却幽幽转醒了。两人的眸子对上。她一时倒不知该解释些什么了。
脑中正急速思索。不防凌祈暄开口说道:“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伺候的事让奴才來便是了。你还亲自守在这里。”
琴贵妃心中有鬼。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扶着他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这两日我忙于朝政。不想今日竟累昏过去了。果真是老了。身子不必从前。”他盯着琴贵妃的小腹。一时颇有感慨。
这样故作老成的话惹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來。笑着倚在他怀中。道:“阿郎若是说自己老了。可叫朝堂上那些老头子怎么活。”
凌祈喧双手抱住怀中的人。双臂渐渐吃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中。
感受到他的情谊。琴贵妃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让人心安的位置。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沉浸在幸福之中。若不是他认为自己是劳累过度。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琴贵妃看不到的角度。凌祈喧面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与方才宠溺着她的模样大相庭径。她带给自己的惊喜真是越來越多了。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自己身边到底是什么缘故。
夜幕初上之时。给整个皇宫都笼罩上了一层浓黑的外衣。宫中处处都燃起了烛火。尤以景阳宫中一片通亮。
正有一人站在通往景阳宫的幽静上踌躇不前。自他从太医院出來。已经有半个时辰了。他身上着一身医正的衣袍。下摆处沾上了些树杈上的露水。來回走动过程中又有泥土扑上。他却沒有注意到。
这人正是为琴贵妃保胎的太医院院首秦医正。诊出喜脉之后。他得了皇上不少赏赐。老來荣光。羡煞旁人。
他在宫中兢兢业业一辈子。不管为哪个贵人出诊。都秉着大公无私的原则。是以得皇上重视。有了今天的位置。
他叹了一口气。哎。都是天意啊。若是他能像从前那样不骄不躁。只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皇上正处在得子欣喜的当口上。若是叫他知道了琴贵妃其实并未怀上皇嗣。不知自己头上这一颗人头还能不能保住。
散发着奢迷光彩的景阳宫仿佛一只张着大口的凶兽。只要他靠近巨兽的范围。便会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吞下。尸骨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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