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却是坐在桌前微微皱眉,视线不动声色地频频扫过柳沉疏房间的方向。
——柳沉疏平日里因为总是要侍弄院中鲜花的缘故,一向习惯早起,但今日……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却迟迟未来。
昨日出的那一桩事让无情心中戒备陡生,坐在原地略略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推了轮椅出了门、往柳沉疏的房间而去。
轮椅很快就停在了柳沉疏的房门前,无情抬手敲了敲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无情皱了皱眉,眼底划过几分凝重,周身似有杀意慢慢弥漫开来,再一次敲了敲门,扬声喊道:
“沉疏,是我。”
这一次,终于有应答之声从门内传来——
“你去吃早饭吧,我有些累,再……再睡一会儿。”
那确确实实是柳沉疏的声音,却分明就带着显而易见的压抑和虚弱——无情心头猛地一沉,终于再也顾不得其他,抬手就打出了一柄飞刀——
飞刀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自门缝中疾射而入,一瞬间将门闩切断,下一刻,无情已破门而入。
出乎意料地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柳沉疏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整个人几乎都蜷缩在了一起,此刻脸色惨白、额头尽是汗水,柔顺的乌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她越发虚弱和痛苦。见他忽然破门而入,柳沉疏似是有一瞬间的惊愕,随即却立时微微勾了勾嘴角,轻声笑道:
“大爷怎么也做起了擅闯女孩子闺房的事来?”
——声音里虽是带着她一贯的戏谑与揶揄,可那笑却是显得异常勉强和虚弱。
无情此刻早已没了与她玩笑的心思,当即就沉着脸要去探她的手腕——
“我没事,我只是因为……”
柳沉疏下意识就要躲开——若是平时,要躲过不懂武功的无情,自然是不算太难;可此刻她早已疼得没了半点力气,话还未说完,手腕就已被无情牢牢地扣在了掌中,随即就有几根修长的手指按上了自己的脉搏处。
无情本身的医术也很不错,很快就辨清了脉象,原本沉凝的神色却立时就是微微一僵——柳沉疏的最后几个字也终于在这时候说出了口——
“癸水。”
她的声音极轻,但无情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万花谷就是这么苏苏苏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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