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手怎样?”神秘男人扫了来人一眼,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听听实况罢了。
为首的杀手伤得最重,但也最咬牙切齿,他一拳砸在地上,骂道:“他奶奶的!听昨晚埋伏在小贱人家院子外的弟兄说,来了个会飞檐走壁的,我还以为是诓我的呢,谁知道不到三招就被那人打得还不了手了,要不是弟兄们不肯独逃,非要留下来与我一起迎敌,我今天怕是见不到大哥的面了,呜呜……”
太师椅上的人什么也没说,眼风一扫,另外两人立马唯唯诺诺的附和着。
“行了,弟兄们辛苦了,去叫那个丁家小子把他爷爷老子都叫来给弟兄治治伤。”神秘人不惊不慌,收起玉璧,拿出小锉子开始锉指甲,不时吹一下,全神贯注,再也不闻不问。
杀手得了令,三人起身,几个咕噜一滚,不见了踪影。
这时,楼梯上的苏怀瑜忽然痛苦的尖叫一声,捂着小腹从楼梯上跌落下来。
神秘人阴阴一笑:哼,毒发了!
什么毒?其实也算不上是毒,他只是命人在苏怀瑜的饮食里加入了大剂量的捣碎的酚酞片罢了。
这玩意儿专治顽固型便秘,一粒见效,两粒以上便会腹泻上一整天,再多一些嘛,怕是等他们折腾完了苏君逸,苏怀瑜还没拉完呢。
如此简单的收拾了一个心思单纯的老兵,虽然胜之不武,但是对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他而言,这不是最好的方式了吗?
酚酞片说白了只是一种非处方药,不是毒/药,警察就是查,到时候估计也查不出什么大名堂的。
这可是比巴豆还管用的强效药,神秘男人招一招手,隐匿在楼梯下的蒙面大汉当即挺身而出,奉命将苏怀瑜一家押到楼上锁住。
苏可可在蒙面人手中挣扎哭闹不已,但这已经是徒劳。
只有苏怀瑜的老婆姚仪芳自始至终都不声不响的,似乎只是一个旁观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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