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柳共处一室了那么一会儿之外,其他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和覃初柳在一个屋子里待着。
更不要说单独相处了,那更是没有!
眼见已经过去了三天,他还没有拉到心上人的小手,还没和心上人说上几句话。最难熬的是,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晃荡。他却不能做这些!
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真希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傻子,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有机会和覃初柳单独相处。
这一晚,他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摸摸地敲响了覃初柳的房门。
不大一会儿,覃初柳便开门让他进去了。
房门关上,躲在墙角的谷良问对身边的人道,“主子果然心急了,连咱们躲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我赢了,给我钱!”身边的人没接谷良的话,而是伸出了不怎么细嫩地小手。
谷良不情不愿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冬霜你也太无趣,连我是让着你都没看出来。主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见柳柳,自然会想办法和柳柳单独说说话。”
已经放到冬霜手上的荷包又被他拿了回来,“吃住都在家里,衣裳首饰柳柳也会给你张罗,你也没啥要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我拿着吧!”
说着,他又把荷包塞回了袖袋。
等冬霜反应过来,要去抢的时候,谷良已经跳开,“夜深了。我回屋睡了”,说完,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闩上了。
冬霜气的直跺脚,常年无甚表情的脸上也浮现恼怒的神情。她却也不敢出声喊谷良,只恨恨地低喃了一句,“谷良,你给我等着!”
月上中天,朗月朔风,夜静而美好。
“找我有事?”覃初柳把贺拔瑾瑜迎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清水,“上次写信给你说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好不容易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覃初柳赶紧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覃初柳坐到贺拔瑾瑜对面,等着他回答。
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覃初柳问道。
“柳柳,我此次前来,第一次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话,你难道除了问那些事情就没有别的话与我说!”贺拔瑾瑜十分不悦地说道。
他听手下的人说,小姑娘会情郎首先就是要诉衷肠,然后便是投怀送抱。
可是覃初柳倒好,莫说是诉衷肠了,就是说两句软和话都没有!
覃初柳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贺拔瑾瑜的意思,有些想笑,怕他恼,竟硬生生憋了回去。
伸手覆上还停留在杯盏上的大手,“来日方长,咱们以后慢慢说。”
一句来日方长,瞬间化解了贺拔瑾瑜心中所有的怨愤之气。
反手握住覃初柳的小手,从善如流地说起了正经事,“派人出去查了,已经过去几个月,也只是能确定那人是萧白罢了。其他的再想查,便什么都查不到了。”
查不到!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萧白身后的势力太强大,甚至比贺拔瑾瑜的势力还强大,所以,他才什么都查不到。
“不过,查到一个人和萧白走的很近,兴许可以利用一下!”贺拔瑾瑜继续说道。
“谁?”
“赵兰!”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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