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着扮可怜。
顾连筠将她按进怀里,冷冽眸光逼视着已经被戴上手铐的一名闹事者头目。
“安瑞集团是吗,回去告诉你们总裁,这件事,我不会罢休。”
他的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喜怒,却莫名的叫人一阵胆寒。
话一落音,他弯腰将叶檬横抱起,毅然转身往车的方向走。
叶檬勾着他的脖子,从他怀里悄悄抬起头,他半边脸被覆上阴影,从下往上看的角度,徒然叫人心生畏惧,头顶墨色天幕被他一张喜怒不明的脸隐在脑后,纤长的睫毛下勾勒出一双凛冽的双眸。
她心里一懔,赶紧垂下头,不再去看,而当她被放进副驾驶,顾连筠一脚踩下油门将车开走时,也没有认真的看过她一眼。
叶檬才知道,他在生气。
而她不敢问他到底在气什么,肩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且又愈发强烈的趋势,刺激得她由天灵盖罩下,浑身通透的酥痛感。
十分钟后,车在一家医院外停下,叶檬抬头望着窗外明晃晃的灯光,脖子一缩,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我不疼了,可不可以不进去?”
她自小闻不惯医院的味道,又特别怕打针,宁肯痛死也坚决不进去。
顾连筠哪肯依他,甚至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绕过车头,拉开门强行要将她抱出来。
叶檬扒着车门不肯出去,口中嚷嚷不止:“我都说不疼了,干嘛还要进去......嘶——”
剧烈的动作下,牵扯到肩上的伤,她本能的倒抽一口凉气,而顾连筠的脸,黑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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