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怪物。
残火见状,心里一惊。
“布阵。”残火大吼。
剩余的白面具均纷纷将浮华和莲迟渊围困了起來。残火一早就知道莲迟渊并非常人,从跟他第一次交手就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也是也大费周折给莲迟渊布阵的原因。他实在是对莲迟渊感兴趣的很。那股连他都惊讶的力量到此从何而來。
倘若他能撑到饮血经问世,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他。而现在莲迟渊也是残火唯一的威胁者。
天色渐晚,夙止抬起眼,之间禁村透明的结界若隐若现,结界上方暗黑的苍穹上,依旧雷电交错。靠近最西方,有红色残阳正慢慢坠落,被扑面而來的黑云替代。骄阳已经快要消声觅迹。这似乎预示着自己的命运之轮快要转动起來。
“你不就不怕负世倘若练就成饮血经,不再听你调遣吗?”夙止扶着胸口慢慢的起身,她对残火低声道。
“饮血经,我怎会让他人所有?”残火也笑。纵使负世就在眼前,他却丝毫不顾忌的说道。
“什么意思?”夙止只觉得更大的阴谋似乎还隐藏在残火这张嬉皮笑脸的皮囊之后。
“你猜猜?”残火依旧笑道。
我猜你妹。夙止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就在琢磨着该如何出去。残火之所以将她困在这祭祀台里,必定这祭祀台便是开启饮血经脉络的重要媒介。而如他所说,莲迟渊要在阻挡不住负世的时候从她这里切断饮血经修炼。也就是说,外面的人只要进得來,她就一定出的去。残火的话里还是有漏洞的。
灵媒是如何进來的?夙止用力的回响。她在入结界时感受到的那股风是从这周身的某一处沒有错,雷声。当时雷声贴的如此近就好像从自己头顶炸开一般。
夙止略微抬了抬视线。莲迟渊跟浮华正被困在白面具的阵中。而看上去情况似乎不好。夙止不傻,若是普通人,按照方才莲迟渊的爆力加上浮华那惊悚的妖术杀了他们轻而易举,而此时两人按兵不动,与白面具对峙看來。这群白面具,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
“不用妄想逃出去。”残火瞧见夙止那灵动的大眼睛,就知道她肯定在想什么坏主意。她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残火的布阵的重点。看來这小丫头还真有几分聪慧。
“我知道我出不去。只是不甘于命运罢了。”夙止朝身后的银柱上靠了靠,尽量跟残火保持一定的距离。
“命运?”残火嗤笑。“甘不甘心都得承受。”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但是我相信以前的你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既然明白失去之苦,又何必让世人都尝试一遍。”夙止道。
“你这聪明的小鬼是在教化于我?”残火忍俊不禁。夙止这般模样当真可笑,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教化说不上。但恶有恶报。纵使你千机算尽也一样,这次,你赢不了!”夙止抬起眼对他弯起眼睛笑道。纯澈的大眼睛里尽是丝丝缕缕的嘲弄。
残火望着夙止突然觉得这笑容似乎似曾相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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