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又要对他说教了,不耐烦地说:“老相国又有什么要教训寡人的?寡人洗耳恭听”。俞忠明道:“玉芷莙并不是普通人,国公太小看她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了”,窦钱军怒道:“这么说这些百姓都是玉芷莙煽动起来闹事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表面上答应婚事,却在暗地里算计寡人”。俞忠明皱眉道:“国公,玉芷莙不是这样的人,国公的婚事怎么可能藏得住?这些百姓都是闻讯自愿而来。只要国公取消婚事他们自然就会退去”,俞忠明发狠道:“寡人是不会取消婚事的。这是寡人和玉芷莙之间的事,这些刁民如果再不退去寡人就以叛乱论处”。俞忠明下拜说道:“老臣已经答应府门外的百姓说服国公取消婚事,国公不打消这个念头老臣没法给他们一个交代,也就出不了这国公府了”,相国这般逼迫自己窦钱军说道:“好,好,好,既然老相国出不去,那就索性留在国公府好了。来人”闻声进来两个禁军士兵,窦钱军接着说:“给老相国准备一间宽敞的起居之所,以后相国大人就住在国公府了,你们要像护卫寡人一样护卫相国,每日三餐茶水按时送到,明白吗?”士兵依言到到俞忠明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俞忠明盯着窦钱军,窦钱军也盯着俞忠明,君臣二人互不相让。俞忠明道:“国公这是要软禁老夫吗?”窦钱军道:“不敢,是老相国自己不想出府的”,俞忠明叹了口气道:“你会后悔的”说完跟着禁军走了。看着俞忠明离去的身影窦钱军感到多年来所受的压抑一扫而空,自己终于搬开了这座大山,暗骂一声“老东西”。
窦政法也和老相国一样例行到国公府议事,到了门前也不得而进,便掉头回府了。回到府中窦政法春风拂面,窦忠问道:“伯爵遇见什么好事了?这般高兴”,窦政法哈哈大笑道:“我没想到玉芷莙这般大的能量,我这个堂哥也真是糊涂”于是把窦钱军胁迫玉芷莙下嫁,又把百姓围困国公府的事说了一遍。窦忠也笑道:“我也有件好事向伯爵禀报,国公府传来消息,老相国劝谏被国公软禁起来了”。一听这话窦政法的脸色就冷了下来,窦忠在一旁侍立不敢打扰伯爵谋划。过了一个小时窦政法道:“窦忠,三件事交给你办:第一,在拥护玉芷莙的人群中安插一些我们的人,百姓虽众但缺乏有效的领导和勇士,我们的人充当起这样的角色;第二,设法联系老相国的门生故吏一起设法营救俞忠明,让他彻底和窦钱军对立;第三,发动我安插在禁军中的人见机行事煽动禁军将士起义,城卫军随时策应。这次的事我们运作的好可以省下十年的时间筹划,下去办吧!”窦忠应了一声便去办伯爵交代的三件事了。一直以来窦钱军有俞忠明的大力支持才能稳坐琅舍公,现在两人之间出现裂痕再加上玉芷莙被迫下嫁的事,这对窦政法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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