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在海上遇到了几股海匪,但是两条船一个加速,那些海匪压根就追不上咱们,更别说打劫了,回来时按照小辰子所言从爪哇经三宝颜进入东洋,虽然路途远了近千里,但是顺风顺水,反倒比走近海提前了两天,就是东洋上有时候风浪较大,一般的船不敢走,这两条船虽然不大,但是吃水颇深,在东洋上倒也不怕一般的风浪。”展舒一边走一边说道。
杨老太爷有些惊讶地问道:“我记得这船吃水就比同等大小的福船深一尺不到,没想到在海上会有如此大的差别,难不成这其间还有别的关窍?”
“祖父,福船船底犹如一弯新月,两头小而中间大,而且其船底中段截面上大下小,一旦浪头过去必然会使浮力大减,进而导致受力不稳,船自是晃得很厉害。(说白了就是飞剪式帆船船体的方形系数大于福船,稳定性姣好)”杨思辰解释道,“不过飞剪式帆船也有不足之处,由于船体细长,在风浪中左右摇摆可能比福船更厉害。”
“这个我倒没什么感觉,在内海和福船一样稳当,东洋风浪是比内海大一些,但是之前我很少走,所以也不好说。”展舒说道,“不过这船确实比西洋人的船快不少,在爪哇时红夷人的一条炮船试图跟踪咱的船,可不到四个时辰就被甩得没影了。”
“船上的人可都安好?”杨老太爷忽然问道。
“都还行,”展舒点点头说道,“毕竟都是老水手了,在海上晃荡几个月还要不了命。那几个小子倒是有口福了,在离明洲可没少弄野味吃。”
“五爷爷,不带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家几个不就是捉了几只跳鹿烤来吃了没给您留嘛,您都念叨了一路了。”候禄忽然从旁边窜出来嬉笑着说道。
“你这穿天猴!三天不收拾你你就闹翻天了!”展舒眉头一竖怒道,“在离明洲你们几个小子险些将人家罗逸部头人的小女儿拐走,为此人家罗逸部和对峙了一天多。”
杨思辰心知候禄兄弟几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外加经常出海实见识也不错,再加上身材匀称面目俊朗,寻常少女很容易对其动心。于是小声劝展舒道:“五爷爷,您老别生气,那几只小泼猴不值得您大动肝火。”
展舒见杨思辰出声相劝,也不好再借题发挥,恶狠狠地瞪了候禄一眼,回头继续同杨老太爷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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