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辰笑着说道:“得了,反正你们俩家已经订了亲,早点叫晚点叫差不到哪去。这次荣光过来是给我交这个月盐场的盈利的。我没收,全部赏给了他,让他去在附近买个小宅子,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去。那家伙倒好,蹬鼻子上脸了,明目张胆地让我给你准备嫁妆。我气不过,就把他给撵了。”
流岚听罢睁着大眼睛望着杨思辰,弱弱地问道:“小姐,您不会真的克扣奴婢的嫁妆?”
杨思辰抬头看见流岚那副萌得要死的模样,夸张的叫了起来:“我的娘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会让小姐我看了以后会怀孕的吗?趁我还没生出要把你收进房的打算,你赶紧给我滚到天涯海角去!”
流岚听得一头雾水,连忙朝杨思辰脸面上细细看去,看见杨思辰满眼戏谑,立马明白过来——自家这位假小姐又开始耍宝了。流岚跺跺脚,不依道:“小姐,不带这样耍人玩的,您这话倘若传出去,奴婢可真没脸见人了。”
杨思辰笑了笑说道:“安了安了,反正这会儿屋子里就咱俩,倘若不大声嚷嚷,这话就是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再没有第五个知道了。”
流岚被杨思辰说得有点糊涂了,问道:“小姐,怎么还有两个人?”
杨思辰伸出手朝上指了指,又朝下指了指,最后点了一下流岚的鼻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刚好四个吗?”
…………
流岚走了没多久,赵嬷嬷急匆匆地过来了。见了杨思辰,赵嬷嬷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说道:“小姐,您的病可好些了?”
杨思辰半躺在床上瘪瘪嘴,说道:“嬷嬷,我本来就没病的,只是不想出去罢了。”
赵嬷嬷笑了笑,说道:“少爷,您这样子不想出去见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倒是害得老奴白担心一场了。”
杨思辰不好意思地说道:“嬷嬷有心了。对了嬷嬷,您这次来可有什么事请?”
赵嬷嬷说道:“荣光她老娘让老奴来问一下小姐,荣光的婚事究竟按什么规矩来办?”
杨思辰好奇地问道:“嬷嬷,这其中又有何门道?”
赵嬷嬷说道:“少爷,流岚虽然是您身边的一等大丫鬟,但是之前却是服侍过老夫人的,身份虽然算不上半个主子,但却比一般的大丫鬟尊贵点;荣光则是您身边的贴身小厮,身份也不比寻常管事差上多少。这二人的亲事对咱杨府而言确实不算小事,至少不能比前一阵子老太爷纳王太姨娘来得差。”
杨思辰皱了皱眉头,不确定地问道:“嬷嬷,您说的可是真的?百事孝为先,祖父毕竟是祖父,他老人家抬王太姨娘进房都没有大肆宣扬,我这做晚辈的总不好逾越了。”
赵嬷嬷摇摇头说道:“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咱杨府关起门来自己庆贺一番,不用给外人发帖子了。”
杨思辰略微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道:“过一阵子我去给祖父说说,若是祖父他老人家不反对,那荣光的婚事就这么办。”
赵嬷嬷行了一礼,说道:“老奴代荣光他老娘谢少爷了。”
…………
杨思辰送走了赵嬷嬷,便看见青苗提着食盒进了卧房。看着那食盒,杨思辰胃里一阵不舒服。没法子,自打昨天中午起,杨思辰就待在床上装病没动过,哪能吃得下东西?
“青姨,还是将食盒提出去,我没胃口。”杨思辰病恹恹地对青苗说道。
青苗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您真的不吃饭?”
杨思辰瘪瘪嘴说道:“刚被流岚塞了一肚子芝麻饼,这会儿哪还吃得下去东西?”
青苗不以为然地说道:“小姐,哪有您这样蒙人的?刚才流岚出去时还给奴家提起,那芝麻饼您就吃了一块。”
杨思辰苦笑道:“我自打昨天中午起,就待在床上装病没动过,这会儿哪能吃得下东西?”
青苗听罢愣了一下,说道:“小姐,那奴家把饭菜都送回去,再给您拿些茶点来,您待会儿若是饿了,也好垫垫肚子。”,
杨思辰点点头说道:“这也好。不知道母亲现在如何了。下午我打算去看看。”
青苗回答道:“夫人一切安好。小姐不必担心了。”
杨思辰继续说道:“青姨,我就是想去看看母亲。”
青苗不好驳回了,只得说道:“夫人下午醒来之后奴家来接小姐您过去。”
杨思辰点点头说道:“有劳青姨了。”
…………
下午杨思辰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梳妆打扮一番去郑氏那边,冷不防流岚从外边进来说道:“小姐,夏管事来了,说是小姐您的刀收拾好了。”
杨思辰一听便来了兴致,说道:“请他到外间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杨思辰从卧房里出来了。夏忠起身行礼,口中说道:“小姐,您要的刀我带来了。”说完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递给杨思辰。
杨思辰上前道了谢,之后接过了这把刀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刀鞘换成了轻便的楠木,外面还用薄铁皮箍了几圈,剑鞘一侧用银丝嵌上了几棵竹子,另一侧则嵌着两个篆体字,杨思辰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辨认出来是“碧竹”二字。再看了看刀柄,用缠丝桦木做的,上面除了一圈圈防滑纹路之外就别无他物了。刀柄的顶端则同样刻着“碧竹”二字,只是要小上不少。
杨思辰将刀抽出来,见刀身并没有任何改动,这才松了口气,抬头问道:“忠伯,这刀没有再回过炉?”
夏忠说道:“小姐,这我不清楚,不过据铺子上的匠师说咋一看小姐的刀与众不同,怕出岔子,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法子了。”
杨思辰听完松了口气说道:“忠伯,这刀xìng冷,不能遇火,倘若搁火上烤过便不如之前坚硬,再用的时候就不那么好用了。”
夏忠好奇地问道:“小姐这把刀我记得小姐自己在铁厂带着人折腾过一阵子,莫非其中有什么门道不成?那天遇袭的时候小姐您掷出的刀比梭镖还厉害,竟然把那贼人的身子扎了个对穿!事后我特地将那几个人的兵刃细细看了一遍,发觉和小姐您对阵的那两个人的兵刃上都有豁口,而且是新近才磕出来的,由此可见小姐这把刀之锋利异常!”
杨思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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