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恩人,不单单是江浩,她也要感谢她。
周小伊又起哄着说:难道你们不觉得心唯姐姐和天爱姐姐眼睛长得很像吗?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此话一出,各个脸色大变。要说长得像,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不说倒不觉得,一说还真有点。
云清愤愤不平地说:周小伊,有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一边玩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你……周小伊委屈得很,拉着阮滨的衣袖求救,滨,她怎么这样说我。
阮滨翻了一阵白眼,他没叫她来,是她硬跟着来的,他死板地说:吃你的吧。
哼,我果然没听错。
你再说!阮滨吼了一句。
周小伊抿着嘴不敢再说,可是她心里更加明白了,除夕夜那天她没有听错,这个萧天爱和江浩,果然有关系。她低着头将委屈的眼泪憋了进去,手在包里摸索了一阵,然后低低地说: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慢吃。
周小伊这一走,云清胸口的闷气出了大半,她拿起手旁的湿巾,边扇边说:看见这个小妖精我就上火,阮总,你们什么时候分手?!
阮滨闷着不吭声,他心里苦啊,谁叫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萧天爱见状,疑惑地问:怎么,小伊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云清:是啊,这个周小伊死皮赖脸地赖上了阮滨,甩都甩不掉,真是气人,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萧天爱:这……呵呵,那我就不多加评论了,这是滨自己的事。
云清气不打一处来,她这是中了暗枪啊,可是又不能辩驳,行,就当我多管闲事,我这暴脾气,怎么就压不住火呢我!
眼见这气氛越来越尴尬,陈敬业赶紧转移了话题,天爱,你这么多年没回来,现在对都城的环境还适应不?这雾霾可真叫人受罪的。
萧天爱十分赞成,她咳嗽了两声,说:可不是么,我回来才几天就上火嗓子疼了,整日不见阳光,真有点不适应。在英国,环境和气候都比这里要好。
随后,他们几个老友开始闲聊起来,说起小时候的趣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江浩的话很少,偶尔说两句也是别人问他,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着的。
而云清和乔心唯就是两个外人,一句话都插不上。
心唯,你这脖子咋回事儿?她们干脆两个人聊起来,你看人家萧天爱,多光彩夺目,你这是来搞笑的吧?
乔心唯苦着一张脸说:唉,谁愿意这样,吃饭都成问题了。
这时,江浩不动声色地夹来一块小牛排,这个很嫩,你吃吃看。
乔心唯满足地一笑,哦,谢谢老公。
云清故意放大声音说:哎呦呦,小两口甜蜜得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与陈敬业阮滨聊得起劲的萧天爱时不时看过来,她刻意地避开视线,却总是用余光打量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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