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小土路来到海边,鲁大明颇嫌晦气地脱去衣服,蹲下~身子来,沾湿了衣服来清洗自己身上被顾依晨吐脏的地方……
手下阿德打来电话说,来接应他们的人马上就要到了,问他们现在所在的具体方位。
鲁大明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仔细地描述了一番。
阿德说十分钟就到。
鲁大明又叫彪子联系了一艘船,让停在西湾码头上,只等霍天远把货取出来,便要第一时间借水路运走这批货。
条子已经盯上他们了,他们必须要离开c市一段时间,暂避风头。
清洗干净之后,上了岸没多久,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东岸驶了过来,直直地朝着鲁大明伫在路边的地方停下车子,“老大……”
话音未落,已经“唰”地一下拉开了中门……
鲁大明示意彪子先上车,又挥手示意原来随奔驰车一起的另外两个混混也上车,就见其中一个刚才开车的混混解开了电子锁,吆喝着同伙一起上前,一前一后地分别押了顾依晨和李潇走向商务车——
鲁大明点了一根烟,正站在商务车旁边吞吐着云雾,挟着香烟的那只手上套了一个、至少四五十克的明晃晃的黄金戒指,衬上他脖子那条可媲美狗链子一般粗的金项链,越发地透露出一种黑道毒枭的凶残意味:
大概是小时候看过太多港产的警匪片,在顾依晨的意识里,这些无恶不作的坏人,手指上都会套上一个硕大的金戒指,脖子也是会佩戴一条粗壮的金项链。鲁大明完全符合了她想像中的恶匪形象。
鲁大明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察觉到她轻屑的目光,抬手,将指间的香烟举至嘴边,深深地吸吸了一口,随即以一指利落地弹走烟蒂,又俯下脸来,冲着她的脸,狠狠地吐出一口烟雾,浓郁的烟味呛得她连声咳了起来,“咳咳——”
鲁大明冷哼了一记,又用一双阴鸷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她,“把她扔到最后排去!”
于是,顾依晨就被人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跌进了九人座商务车的第三排座位上……
身子刚挨到椅座,她尚未从跌倒的姿势上抬起头来,一具庞大的身躯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一手攫住她削尖的下颌,一手朝前座摊开了手心,“彪子,给我一卷黑胶带!老子要把这女人的嘴给堵严实了,我看她还能往哪里吐?!”
顾依晨吓得一脸碜白,清丽的眸光中透出了绝望的光芒,在男人蛮横的大手钳制下微微拧开脸,神色哀泣地看着随后也被推上车、禁~锢在中间一排座位上的李潇,嗓音凄婉,“你都看到了,我今天就算不死也没有脸再见他了,这样你还要骗我吗?”
前座有混混闻言就插科打诨地银笑道,“好好伺候我们老大!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他哪舍得让你死?”
顾依晨碜白着小脸怒斥,“我宁可死!”
当即被鲁大明狠狠地一掌招呼过来,“想死?没那么便宜!你吐了老子一身,今天不叫你见血,泄不了老子的心头恨!”
凌厉的大掌打在她犹是指印红肿的左脸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火~辣辣地灼烧起来。顾依晨被打得趴在椅座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漂亮的菱形唇角渗出了一道鲜红的血丝,腥咸的味道恶心得让她想吐,
鲁大明却面目凶狠地用黑胶带堵上了她的嘴,猥~亵的大手抚向了她俏白的小脸——
屈辱的泪水自眼眶中溢出来,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仰起脸来,对准鲁大明的鼻子,用她坚硬的额头狠狠地撞了上去!
“噢——”
鲁大明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撞得眼前直冒金星,有腥腻的血液从鼻孔里流淌下来,伸手,擦了一记鼻子,手背上已是一片血红!
登时大怒,抡起手臂,左右开弓地连扇了顾依晨好几个大耳光,扇得她伏在椅座上颠砣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来。
鲁大明还不解恨,大手抓起她的秀发,按着她的脸深深地嵌进了车窗上,压得她整张脸都变了形,嘴角有潺潺的鲜血流了下来,泱红了她苍白的小脸,沿着她柔美的粉腮,濡湿了她身上的衣服,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车厢里晕染了开来……
李潇见她惨烈到这个样子,还是倔强地盯着自己,无声地质问着,执着地索要答案。
终究还是有些不忍,拧开脸,背对着她,以微不可闻的音量,轻声说了一句,“顾依晨,你赢了!”
顾依晨一怔,苍白的小脸随即漾开了一抹血红而艳丽的笑容:霍天远,我爱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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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湾,荒凉的公路上。
正在疾速赶往废弃仓库的霍天远突然心跳得厉害,慌张而紊乱。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缠缠~绵绵地唤他的名字,“霍天远,我爱你……霍天远,再见……”
眼前似乎晃动着小妻子凄美的小脸,他一个失神,险些撞上马路边上的防护栏!
心口还在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十指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刚劲的力道攥得指节清晰地泛白,却怎么也抚平不了心头的惧意!
打着方向盘,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车道上,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疯一般地驰骋而去……
前方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他抹了一把方向盘,“唰”地一下飞快擦过!
黑色的劳斯莱斯超越了商务车,疾速地飞奔出几里路之后,却突然一个急刹,吱地一声骤停下来!
刚才,与商务车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红光闪闪的物体,虽然只是短暂得不足一秒的时间,可是,他确定他看见了那异样的红光!
他想了起来,昨晚一夜未能安眠的他,百无聊奈地翻起了小妻子的化妆台,不经意地翻出了那条被她嫌弃到只用来压箱底的鸽血红宝石项链——
全城唯一的一条价值不菲的名贵项链,送给她的那一刻,他已经暗示了他的心意,可惜她好像一直会错了意?
他细细地把玩了一番之后,清早的时候便带上它一起去见小妻子。
在车厢里缠着她淋漓尽致地索吻一阵,他咬着她的唇霸道地将项链重新圈上她细腻的脖颈,“顾依晨,你知道吗?拍下这条项链的时候,我说过,我要把它送给我最爱的女人。那一天,我不是心血来潮……”
小妮子懵懵懂懂地,似懂非懂,却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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