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萧夫人一起合谋给霍总下了套?”
话筒里,传来赵历明明显不安的声音,李潇却是蓦地一怔,“什么套?”
她最后一次跟萧夫人通话,已经是两天前。
当时,她问萧夫人能不能先把顾依晨那个碍眼的女人先解决掉。可是,萧夫人却是有些迟疑而彷徨地告诉她,要她先想方法弄到那份梅溪工厂的产权证明,她好像很着急,一再地强调这件事很重要。
又说,“其实,也不是非要把整个厂拿过来,我要那个破厂没什么用,关键是那一批机器,或者你要是能让霍天远主动抛售。那么,你想对付顾依晨的事,好办。”
可她也不想想,有顾依晨在的话,她连靠近霍天远的身边都没有办法,怎么替她弄那份产权证明?
求援无门的她在别墅里困了几天,好不容易自己才出门透口气,又在顾依晨身上出了口恶气,赵历明那条忠犬倒是在跟她说什么天方夜谭?
他是她未来的所有希望,她怎么可能对天远下什么套?要下套,那也只能是针对顾依晨那个贱女人!
听到李潇的回答,赵历明心里的不安才渐渐地消褪,面无表情地抛下了一句,“你快点回去吧!不要再跟太太胡说八道的,否则,霍总的怒气你承受不起。”
电话随即“嘟”地一声挂断,李潇气得脸色都变得异样地扭曲起来!
——顾依晨!又是顾依晨!
握着手里的手机,李潇忍住了要扔出窗外的冲动!
对,她是科班出身的好演员,不能被赵历明这条忠犬气得破了功!
她也不能扔了手机,她所有的人脉关系都在手机里,说不定霍天远还会打过来找她。
咬着牙根,收起手机。却在下一秒,手机又欢叫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是何江洋的号码,她再没看第二眼,毅然挂断了通话。
对那个男人最后的记忆,停在了那血淋淋的一ye。
她终于意识到,他也是有血性的男人,他也会有朝一日致她于死地。她不敢再随便招惹他,她也不能随心所谷欠地驱使他,如此,还有什么必要再联系?
眸光浮动,她轻轻地点动食指,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再次收起手机,指腹不意触动了平坦的小腹,却突然想起何江洋那张清逸的脸孔——
她知道,她有绝对不能再见他的理由。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永远也不能让霍天远知道的秘密。
车子正在平稳地往盛世豪庭的方向行进着,李潇将头靠上了椅座,满腹心事地闭上了双眼……
脑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李潇,你一定要忘记和何江洋之间的一切。你的人生和未来,是属于霍天远的。只有霍天远,才能满足得了你对这个世界的所有谷欠望。
想到霍天远,想到她光明耀眼的未来,她才摆脱了因为赵历明和何江洋给她带来的骚乱,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睁开双眼,安然地看着车子慢慢地离盛世豪庭越来越近……
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萧夫人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摁断了信号,改而轻轻地捏下一行短信息,“现在不方便,我等下给你回电话。”
发送出去,仅隔了短短数秒,她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我在盛世豪庭小区门外,你出来一下。”
李潇透过车窗望出去,果然就见到小区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有一次,萧夫人曾经让这辆车来接过她。她叫住了司机,“在门口停一下,我有个朋友要见我。”
司机请示了旁边的女警官,看见后者点头,才缓缓地停下了车子……
李潇推开车门,朝着那辆黑色奔驰走了过去,她身后跟着两个待命的保镖。
在墨色的车窗上敲了敲,她听见,里面有个粗哑的男声问,“李潇李小姐吗?我是萧夫人的朋友。”
她怔忡地点了点头,“…………”
对方推开了车门,示意她上车——
她刚要抬腿,身后两保镖上前阻止,“李小姐,请不要脱离我们的视线,否则,我们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话音未落,从奔驰车上跳下来两个健壮的男子,不由分说地上前就动手,李潇惊得要退后,车里却有一只修长蛮横的大手,蓦地一把将她卷了进去!
一切的动作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还不等她尖叫出声,黑色的奔驰车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驶离了出去!
后面,女警官领着一众保镖追了上来……
可是,路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冒出了很多黑色的车子,生生地阻断了女警官的追赶……
透过后车窗,李潇胆战心惊地看着女警官跳下车,与一群黑衣黑裤的男人混战在一起。
一张妩媚生姿的脸蛋,愣是吓成了一片土灰色,惊骇地看着身旁那个刀疤脸、一脸凶煞的男人,“你……你……你是什么人?”
那男人年纪大约五十上下的样子,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开口,“你身上是不是装有追踪器之类的?摘掉!”
李潇有些吓懵了,没有动。
男人眉头紧拧一记,探出双手,就要动手过来摘她腰上的监测器——
李潇吓得赶紧坐远了去,又白着脸,自行摘下了监测器,交给了男人……
男人又是那样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降下车窗,“嗖”地一下,扔了出去。
关上车窗,就朝李潇淡淡地笑了笑,虽然他极力想要装出温和的样子,却仍旧掩饰不掉他眼底的阴鸷凶残。
他点了一根烟,蹙眉,抽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圈白雾,眉宇间,有着几分黑道大哥的架势,
“李小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请你来,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听萧夫人说,你想嫁进霍家,所以,请她帮忙做掉霍天远的妻子?”
“…………”
李潇不知道他说这话的目的,吓得只一迳地瞪着眼看他,身子有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牙根颤瑟着,脸色苍白。
男人又抽了一口烟,中年雍容的成熟面孔上,竭力地装出一付人畜无害的样子,“你不要怕,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是萧夫人叫我来帮你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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