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怀中的‘女’人时,霍天远刚缓和下来的眸光,蓦地又是一紧!
两个月前的那一晚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可他却仍然清楚记得,在她身上那一袭薄薄的浴巾之下,到底有着如何销~魂~曼~妙的‘迷’人风景!
也没有忘记那一晚,她那双雪白光滑的修长双~‘腿’,曾是怎样紧紧地缠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也曾是有多么地令他热~血~贲~张,谷欠~火~焚~身?
墨眸一沉,双手已经握上她‘诱’~人的香肩,一个旋转,用力地将她抵至墙边——
顾依晨只觉得,身后突然翻卷起一阵狂风骇‘浪’!
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纤长的身体,已被人紧紧地钉在了雪白而冰凉的浴室墙面上!
“唔——”顾依晨惶恐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额前已有一道迅猛的黑影,骤然压了下来,下一秒,她樱红的小嘴,已被人凶猛而狂热的‘吻’住!
‘吻’得轰轰烈烈,‘吻’得密不透风地,‘吻’得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贴着她身体的那面墙,是那么地冰冷,泛着水气的寒光,可是,她的身体里,却有一股不明的火焰,在越来越热烈地燃烧起来,直烧得她浑身虚、软,滚~烫~炽~热,像是要被烧死了一样……
顾依晨在初时的一阵惊怔回过神来,便‘激’烈地反抗了起来,“唔——”
在拳脚‘交’加的攻势都宣告失败了之后,她忽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探进自己口腔内的舌尖!
“唔!”又是一股骤来的钻心疼痛,让霍天远迫不得已地退出了她甜蜜的小嘴,双手却仍蛮横地扣在,她‘裸’‘露’出来的、光滑而浑圆的双肩上,不让她从自己的眼前逃离!
是他太大意,忘了她是只张牙舞抓的小野猫!
“霍天远,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不是你外面的‘女’人,我不许你随便碰我,听到没有?!”顾依晨愤怒地朝他大声叫吼。
霍天远却未能让她如愿,伸手,以手背拭了一下受伤的舌尖,有点点鲜红的血水涌出来。
他抿了一记嘴角,却又别有深意地轻笑了一记,“真的要我放开?不后悔?”
清楚地睨见他幽黑眸底的那一抹嘲讽,顾依晨又羞又愧,这个‘混’蛋!一定是以为,自己在浴室里上演这么多意外的,为的就是沟引他吧?
她怒声斥道,“快放开我!我脑子‘抽’了才会后悔!”
他却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擒故纵?我以为,霍太太还在怪我,没有给你一个圆满的新婚之夜——”
“荒谬!”顾依晨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气愤,立即抢着打断了他的话,又故作不屑地咂巴了一下双‘唇’,“霍总未免太高抬自己了!事实上,我对你、对我们的婚姻,从来没有期待——”
某张熟悉的俊脸,却突然再度欺近她的呼吸间,意外地,竟然有些泛酸,“因为,你心爱的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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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晨错开脸去,沉默着,紧抿着双‘唇’。额前却又再度覆上一层浓重的黑影,男人邪魅的俊脸重又欺上来,俯‘唇’,缱绻地攫住她樱红的小嘴,引领着她跟他一起徜佯于一记缠棉而灼炽的热‘吻’中,“唔——”
而且,这一次,他分明变得更狡诈了!
他‘精’实的修长身躯紧贴着她柔软的桐体,大概是为了防止她再咬伤他,他用两根手指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下颌,另一只大手却灵巧地绕进了浴巾里,竟然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
——!!!
一阵痉-挛般的颤~栗~感,咻地划过了顾依晨的身体……
她可以感觉到,贴在她身上的那付男姓身躯,已经变得莫名的滚烫而僵硬,彼此紧贴的两具身体越来越躁~热,她的身体越来越软,男人的喘息却越来越粗戛……
他持续而深入的‘吻’,灵巧而霸道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贝齿之间流连,狂妄地掠夺她所有的甜美……
是的,他就是这样的狂妄自大又霸道蛮横!
她在心底不屑地鄙视他,狠狠地诅咒他,可叫她害怕的是,她怎么也摆脱了这股汹涌而来的灼热,几乎要在他的身下融化成一滩水……
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已在两人的挣扎之间,悄然滑落,她的雪白,她的美好,她的饱满,她的‘诱’~人……在眼前的男人面前,一览无疑。
霍天远狭长的凤眸,泛出了更多腥红的血丝,似乎再也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停留在她小嘴里的掠夺了!
霍天远心底一阵‘激’‘荡’,心脏狂跳,连声音都变得格外的滚烫,“顾依晨,你已经是我太太——”
因为已经是他太太,所以,明知他在外面有‘女’人,却还要忍着委屈自己,伪心地勉强自己接纳他脏腌的身体吗?
顾依晨心中划过了一记钝钝地疼痛,嘴边不无划过一丝淡淡的嘲讽,“怎么,霍总在你心爱的潇潇身上还没有得到满足吗?居然连我这个让你讨厌的‘女’人也可以将就了?”
“…………”
眸中的腥红倏地消褪,灼炙的脸庞也渐渐冷却下来,霍天远半眯起深邃的墨瞳,眸光中挟了一丝恣意,紧紧地盯着她白皙的脸颊,“霍太太,你的忠贞不屈是不是用错地方了?”
牧哥哥!!!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她却只知道口口声声的“牧哥哥”!!!
却不知道,他脱口而出的讥诮之语,却是深深地戳中了她最深的伤口:
就如同这桩同船异梦、有名无实的婚姻一样,他和她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光鲜靓丽的,都是一戳即破的表象,剥开了,都是残缺不堪的!
他何必句句咄咄‘逼’人,他的心底、眼里,不也藏着另一个‘女’人吗?甚至,他的身体也是属于那个‘女’人,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而她只是默默地把牧哥哥埋在心底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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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舔’着不为人知的伤口,不期望他的怜悯。抬头,目光却是冷若寒冰,字字凛冽,
“霍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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