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了他一下,看着他肩头撞在了车壁上犹不解恨,狠力的再推一下。
段凛澈一脸委屈的低头窝进苏紫衣的颈项间,低声含笑着道:“我想让你多恢复些功力!对你也好些,那么早要孩子干嘛?”碍事!
推开他在颈项间的啃咬,苏紫衣起身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冷声郑重的道:“段凛澈,你以后就别想了!”
怀里的空虚感让段凛澈几欲抓狂,腿间撑的鼓胀,伸手拽住苏紫衣的手,苦哈哈的道:“苏紫衣,你是为了要孩子才和我在一起的吗?!你把我当生孩子的工具?!”
“别给我装可怜!你一个堂堂的睿王!”苏紫衣凌厉的看着段凛澈,随即给了他一个冷眼,低声嘟囔道:“这招用了六次了,本妃不会次次上当!”
“不双修你的武功什么时候能恢复,现在才一点点的内力!”段凛澈只得压住心里乱窜的火苗,再次行之以情动之以理。
“要孩子你就来,不要孩子你就一边呆着吧!”苏紫衣挑了挑眉,斜眼瞥了下他胯间的肿胀,活该!
“行行行!要了!”段凛澈一把将苏紫衣拽了过来,直接压在车榻上,心里提了下,不会说种就能种上吧!
“就在这车上?!”
“当然!”
“你真是个无赖!”
“多谢娘子夸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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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鹏宇自苏玲玉身上下来时,整个身子瘫软无力的躺在苏玲玉身侧,伸手缓缓的揭下了脸上的人皮,由于长时间不透气,整个脸因憋气,满是一种长期泡在水里的那种白色褶皱,将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衬托的如个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且因天冷呼出来的气清晰可见,萦绕在脸上,便更觉得恐怖了些。
苏玲玉缓缓的侧过头,不去看他那张脸,他戴着段寒扉那张脸进出在自己身上时,自己尚且能自欺欺人的假装一下,可揭开那层人皮,便是在提醒自己段寒扉已死的事实,心头便泛起一丝苦涩,脑子里不由的想着段寒扉死在自己手里时那因失血不停抽搐的身体,喷在自己脸上带着温度的血液,那把不停滴着血的刀子,滴血声似乎一直盘旋在自己耳际
‘吧嗒--,吧嗒--’一声接着一声!
察觉到苏玲玉撇过头,聂鹏宇无论的一叹,两人之间除了翻滚在一起时,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便是在那意乱情迷时她嘴里、心里想着的也不是自己,所以在她还是五皇子妃时,确切的说在她还能理直气壮地命令自己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自己拿下脸上的面皮,便是如今--,自己也只能在事后摘下面皮透气。
聂鹏宇看着苏玲玉的后脑勺,轻声开口道:“主子让我选刘凯旋,可刘凯旋那个脾气,我若是选了她,当场便能被她撕破了这张面颊露了馅,此番算是我决断得当的!”语调里带着骨子里的卑微和一种刻意的讨好。
苏玲玉撇了撇嘴角,胆小怕事倒是有了借口了,他当时就那样被吓怕了,自己确是无比鄙视的,可也是万万没想到刘凯旋真就能当殿动了手,事后自己倒是庆幸不已!
见苏玲玉默不作声,聂鹏宇接着道:“刘梦蝶便是正妃,我也不会碰她一下的!”
苏玲玉眉头一紧,无论自己愿不愿意,这个聂鹏宇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了,如果他再移情别恋自己还剩下什么?忍一忍!只要苏玲绯生下的是个男孩,一切都迎刃而解!
苏玲玉转过头看向聂鹏宇,淡淡一笑:“我信你!”
三个字,让聂鹏宇心头多了份雀跃,伸手试探性的穿过苏玲玉的后颈,带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后,用力将苏玲玉收在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把玩着那让他迷醉的如玉:“过几日设宴,一定要把苏紫衣请来,估计主子是要对苏紫衣动手了!”
苏玲玉低垂着头,脸上闪过一份不屑和阴冷,对于聂鹏宇口里的主子没有一丝好奇,反而因为这样的称呼多了份厌恶,素来只有太监才会对自己的主子这样称呼:“你怎么让那个秦天冠入住在府里,那个人不是六皇子的人嘛?”
“秦天冠当初没少将六皇子的事透露给段寒扉,这个我是知道的,他一直有心跟着段寒扉,但又和段寒扉走的不近,我小心的点不会有问题的!他因为背叛了段凛澈走投无路,正好能为我们所用!”聂鹏宇低声说道,如今最难的便是身边没有能放心用的人。
苏玲玉挑眉看了聂鹏宇一眼,怎么看那个秦天冠都不是聂鹏宇能用的了的人:“你还是尽快将他打发走,如果不能安全保有你脸上这张秘密,谈什么都是空的!”
聂鹏宇怯懦的点了点头:“嗯,等明后天宴请苏紫衣时试试他,不行就让他走!”
宴请苏紫衣?!苏玲玉拧起了眉头,眸子里的阴冷一闪:“你那主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苏紫衣吗?!”
“自然是能的!”聂鹏宇肯定的答道,感觉到苏玲玉因自己这番话心情大好,紧忙试探性的俯上她光裸的身子,探手至那桃花源地抚摸着,感觉到她反应敏锐的收缩,身下立马燃了起来,聂氏在这方面很注重进补,男子自小便对这方面多有进益,所以聂氏一直人丁兴旺,也因此聂鹏宇唯一有自信的便是这方面的!
一下下的冲至最里,听着苏玲玉的急喘,聂鹏宇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男人,正行至关键时刻,屋外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聂鹏宇身子一僵,半点不敢耽搁的抽出身子,快速的爬起来,匆匆套上衣服冲出了屋外,待拉开门后,才想起脸上的面具未戴,紧忙又折了回去,扣上面具后又出了院子。
秦天冠自角落了看到这一幕,心里大惊,刚才出来的竟然是聂鹏宇?深夜之中聂鹏宇怎么会入了苏玲玉的屋子,而且刚才那翻云覆雨的呻吟声,足以证明屋里没有其他人,怎么会片刻功夫后,段寒扉便穿了和聂鹏宇同一件衣服出了屋,难道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秦天冠盯着段寒扉再次走出屋子,视线在那和聂鹏宇一模一样的衣服上划过,别说是衣服的颜色和款式,便是那明显匆忙的穿法都全然相同。
秦天冠随即看向那张美如妖孽的脸,正在凝神注目时,耳畔传来破空的掌风声,秦天冠紧忙侧身躲避,却仍被那来势汹汹的掌风震的一个踉跄。
心知自己根本不是来人的对手,秦天冠不敢恋战,紧忙顺着掌风的攻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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