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起情绪上多大的波澜了,权势和富贵,那都是活的安逸的人才会去争的奢侈品,对于自己来说只剩下每日祷告段寒扉不要来自己的屋里这一最卑微的祈求了。
“玲绯,听姐姐一句,快点离开这里!”苏玲玉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前一步,抓住苏玲绯的手,在察觉到苏玲绯要推开自己时,先一步松手后退,自己的身子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推搡了。
“姐姐?!”苏玲绯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的看着苏玲玉,喉咙里似有野兽在嚎叫,那一句姐姐吼的咬牙切齿:“我诗诗可没有姐姐!更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姐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知廉耻的在我面前称姐姐,我若到现在还认不清,我活该死一次!”
“是!我是对不起你,但那是苏紫衣设的计,娘本来给你铺好了路,是你选择了轻生,才让娘内疚而死的!”苏玲玉更大声的吼了过去,自小到大这个妹妹虽多有抱怨却总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此刻如此的指责已经让苏玲玉本就不多的耐性消磨殆尽了。
“我让娘内疚而死?”苏玲绯禁不住仰头大笑,笑的眼泪泛花,一手发抖的撰着胸口的衣领,随即笑声突然一敛,转头看向苏玲玉,双手撰拳,嘶吼中似要冲过来般:“那又是谁害的我从汾阳王府嫡二小姐,成了现在人尽可夫的婊子?!”
苏玲玉因那声‘婊子’而打了个冷颤,看向苏玲绯的眼神不由带了丝肮脏感,随即闪开视线,再抬头时有些痛心疾首:“你没死为什么不过来找我们?回到汾阳王府来?”
“回去?!”苏玲绯死死的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挑起,眼里因回忆而多了些狂躁和极度的痛楚:“我回去过,可是汾阳王府不让我入门,扔给我十两银子,把我乱棍打出了家门!”
苏玲玉心里一抖,记得自己成亲的前一天,有家仆来报,说一个酷似苏玲绯的女子求见父王,当时父王便一脸铁青的道:“让她滚!”
以苏玲绯已经失了名节的状况而言,宣布她的死讯是对汾阳王府最好的结果,所以苏玲玉理解汾阳王的反应,便没敢多言,只是祈祷那女子别真是苏玲绯才好,但是当时自己让丫环送出去了一百两银票的,怎么会?!
苏玲玉张了张嘴,却没再接口这话茬,神色软了下来,一脸疼惜的埋怨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该走这一步呀!”
苏玲绯冷哼一声,眼神怨恨的看了苏玲玉一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压抑了许久才侧身道:“你滚!”
“玲绯--”苏玲玉痛心的转到苏玲绯面前:“姐姐这次真的是为你好,快些离开六皇子府。你相信我!”
“相信你?”苏玲绯冷哼一声,伸出的手在她胸前转了一圈,最终忍住没推向她:“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玲玉咬了咬牙:“就凭这个!”说完伸手一层层揭开自身上的衣服。
苏玲玉突然的举动让苏玲绯惊讶的后退一步,却在看见苏玲玉身上那恐怖之极的伤痕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愣在原地,盯着那片片青紫的伤痕,单看着那一身的伤,几乎无法想象对方还是个活着的人,便是老鸨对不肯接客的姑娘也不曾折磨成这样,更何况对方是自小到大被众星捧月的苏玲玉!
“这……这……这是?”苏玲绯言语不清的看着她右边肋骨处一块流脓的伤口,喉咙里泛着一阵阵恶心。
苏玲玉低头顺着苏玲绯的目光看向自己那处伤口,苦笑着道:“本来还不算重,你上次推我时,撕裂了!”
见苏玲绯脸色惧怕的一变,苏玲玉再次痛心疾首的道:“即便是姐姐之前害了你,现在姐姐能做的便是让你离开这看着富丽堂皇的炼狱,别让你也受姐姐身上的这份拳脚!”
苏玲绯脸色一僵,自小到大被这个姐姐光环笼罩下的感觉再次压了过来,自己从来就是没有主见的人,所以在无家可归、用兜里仅有的十两银子只吃了一顿饭后,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走入桂兰香,甚至没用老鸨多做惩戒便答应接客,只因受不了那看着恐怖的责罚,现在看到苏玲玉身上的伤痕,瞬间失了魂:“怎么会这样?可是……,可是……你受伤又管我什么事?”
“段寒扉打的!”苏玲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以为自己不会为此再哭了,可是在对苏玲绯开口时,眼里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流了下来,似乎在说给苏玲绯听时,才能感觉到自己心底那一直压抑着的委屈:“他不是人……,他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前三天那个病死的如夫人,其实也是被他打死的,我若不是因为有……”
苏玲玉说话时脸上没有表情,明明在看苏玲绯可那眼神更像是没有焦距,那一脸的麻木无神,比痛苦尖叫更让苏玲绯觉得惶恐:“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他打死!我不要挨打,我害怕……,姐,你送我回桂兰香吧!”
苏玲玉神色一敛,上前拉起苏玲绯的手,自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我把嫁妆卖了几个铺子,这钱你拿着离开京城,记住千万别再回桂兰香了!”
苏玲玉说完自怀里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苏玲绯:“快走吧!”
苏玲绯接过银票和腰牌,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苏玲玉一眼,喉头因哽咽有些发哑,随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出了屋。
半夜,苏玲玉刚躺下便被段寒扉拽住头发拖下了床榻,段寒扉松手时,手里还挂着一把碎发,段寒扉低头看着本能的缩倦在地上抱着头的苏玲玉,她几乎半裸着,身上的伤让段寒扉愣了一下,以往总是隔着衣服揍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成果。
段寒扉拧了拧略显秀气的眉毛,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恶毒,起初自己并没想过这样对她,可当第一次动手以后,打她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和享受,尤其在自己身体不行了以后,这更是成了唯一发泄的方式。
所以,段寒扉只是在短暂的犹豫后,抬脚又狠狠的踹在了苏玲玉身上,狂吼道:“你把苏玲绯弄哪去了?!”
苏玲玉似因这句话缩倦的身子直了直,转头震惊的看着段寒扉,声音里有一丝破碎的怒气:“你知道她是玲绯,也相信她是玲绯,那你还招她侍寝?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给我闭嘴!”段寒扉一脚踩在苏玲玉的胸口上,用力踩碾着,兴许就是因为这层小姨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在苏玲绯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了点发应,哪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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