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
璃月与宗政无忧平行,却能瞧的清清楚楚,只见宗政无忧的的屁股跟本就没有挨到马鞍上。”感觉如何?“璃月忍不住问道。”空荡荡。“宗政无忧面色无常。”蛋蛋的忧伤。“璃月补充了一句。
舍敏等人:”……“不明这几句话的真正含义。
突然宗政无忧飞身而起,落在璃月的身后,顺手握着缰绳,追风只是一顿,并没有停下速度,载着两人依然奔跑在众人之前。
璃月身子一僵,笑容也收敛了。”现在换谁忧伤了?“他的声音从身后贴着她的耳迹传来。
璃月伸出手按住宗政无忧额头,将他推后了一些,那种炽热的气息顿时减轻了一些,”你小心颠簸一下给你撞折了。“
……
一抹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如同冰窖一般的天牢里更添几抹寒意,一道人影踩着阶梯缓步而下,守牢的漠北士兵立即将蜡烛燃得更亮些。
纳兰雪缓缓抬起头来,看清那道人影时,疯了一般冲到牢门前。上官璃月?怎么可能,她明明亲眼看着她掉下去,为什么样没有被那个怪物吃掉?!为什么上官璃月还好端端的活着,娇艳的如同一朵初绽的花一样!?
紧握着铁栏杆的牢笼,眼神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般朝璃月的方向望了过去。
璃月看着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微顿了一下,接着抬步向前。
她突然明白之前问无忧纳兰雪的事情时,宗政无忧为什么说让她自己回来看看就知道了。纳兰雪还穿着她的衣服,梳着无忧每天都会给自己挽的发髻。只是这样看一眼,她都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太像了,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只是,相比璃月脸上的娇艳动人,纳兰雪一片灰败,憔悴的惨不忍睹。”你这个发髻,是自己梳的吧?“璃月含笑轻问。
纳兰雪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开场白会是这句,仿佛她们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节,没有仇恨,但是她明白,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璃月没有理会纳兰雪的呆愣,而是缓缓的走到一旁,”我的发髻,是无忧亲自挽的,与你的方向刚好相反。“
这一句话,让纳兰雪冰凉的心犹如被人波了一层热油。这个女人是在嘲笑她有多可怜吗?她只是喜欢一个男人,占有是唯一的方法,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就像成开的罂粟,是她招惹不得的,只是现在明白过来,已经晚了。”纳兰雪,我忘记了告诉你,我的男人,是半点不许别的女人觊觎。“”呵呵。“纳兰雪苍凉的笑了一声,抬起那双憔悴的眸子看着璃月。”上官璃月,你赢了。“纳兰雪的声音响起,空洞的如同她此时的眼神。”不。“璃月不喜欢听这三个字,而且纳兰雪也不配说这几个字。”咱们之间没有任何睹注,谈何输赢?“
纳兰雪无言以对,只是失魂一般的点点头。没错,无忧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她,也不可能属于她,因为,他的眼里,附了上官璃月,再也装不下其它人,他可以将上官璃月捧到手心里,宠的天怒人怨,也能把她送到绝境,生不如死。”你很嚣张。“
璃月轻笑,对于纳兰雪的这个形容,她很满意。”当初,大夏朝还未灭亡,我与无忧去漓城,那有一个百花节,我们玩了一个游戏,我站在一堆的女人之中,每人都顶着一块布,看不清容颜,也看不清身形,隔着老远的距离,他一眼便能认出我。“
纳兰雪失魂的听着,那个女人这么自信的说这短话的时候,她的心还在痛,经过这一番折腾,她竟然还没有死心。”他爱的,不只是一张皮相。“璃月侧目,看着失魂落迫的纳兰雪。
突然,一阵寒意朝她的方向一闪而过,璃月心神微动,强大的内力如同一个防护罩一样将她团团包围其中,她一招未出,并未闪躲,纳兰雪也伤不了她。
冷眼看着牢笼里的纳兰雪所谓的困兽之斗。
纳兰雪一招比一招凌厉,带着刺骨寒意掌风不朝璃月的方向挥过去,那个女人,却始终未伤分毫,疲惫的停下身子,突然,一股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强势的她跟本无力抵挡。
不受控制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抚着生疼的胸口,踹气都觉得无比的艰难,刚刚稳住身子,只见几个漠北士兵端着一个熟悉的物体缓步而入。
上官璃月终于要动手了吗?”不,不要!“纳兰雪惊恐的吼了一声。”你打开那个暗阵的机关时,可有想过会有今天?“璃月轻声反问,一想到她在那个坛子里和那个红毛怪关了五天之久,她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是,还被那个红毛怪咬了三次。”上官璃月,你不能这么对我!“纳兰雪放声嘶吼着。”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璃月自问她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悲天悯人之辈,她只知道,有仇必报,而且,必须要斩草除根!
九公主所带给她的悔痛,这一生承受一次就足够了!
挥挥手,漠北士兵立即上前去,一旁的桌子上,一个器皿里盛着血水一般的液体。”不要碰我!我是雪国的公主,都滚开!你们都滚开!“纳兰雪大声吼道。
璃月静静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她绝不允许,纳兰雪顶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容颜结束。”父皇,救我,父皇,救我!“纳兰雪不顾一切的吼着。”你的父皇不是被你下了寒毒吗?此时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本事救得了你?“璃月冷声反问,她就是那么恶毒,总喜欢捏着敌人最血淋淋的伤口。
痛,就让她一次痛个透彻!”上官璃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纳兰雪被两个漠北军按着,那张脸侵入鲜红的液体之中,所有的呼喊全都在这一时消失。一道白烟升起,水中开始泛起白色的泡泡,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
整张脸都被浸入那些液体之中,被璃月重伤的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在两个漠北士兵的手里,一点作用都没有,她跟本就无力逃开。
终于,白色的烟雾散去,水面也恢复平静,璃月挥挥手,两个的漠北士兵向后退去。
纳兰雪感觉身上一轻,手撑着桌子,吃力的抬起头来。
看到那张被腐蚀的面目全非的脸,两个漠北士兵都忍不住别过眼去,璃月只是瞧了一眼,目光挪到别处。
纳兰雪双手颤抖的抚上自己的脸颊,没有细嫩的皮肤,只剩一些坑坑洼洼的触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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