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了想吃桂花糕的第五天,三千黑羽军在破晓之时直冲帝都。
“杀回来了!宗政无忧的军队杀回来了!”
整个帝都,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黑压压的黑羽军,堵满了几条大夏帝都的曾经的繁华街道。
为首的一人,御马走到挂着徐记二字的饼铺前,万幸,这饼铺还照常开着。
“大,大人。”
“将你铺里的所有糕点每样打包几份,马上!”
嘎!徐老汉没有反映过来,看眼前这阵仗,竟然是来买糕点的?
只感觉金光一闪,一片金叶子落到他的身上。
“还不快去!”
“是!是!”徐老汉这才回过神来,捧着金叶子走进铺内。
半个时辰之后,黑羽军如一股旋风一样,悄然离去,这次冲入帝都,只带走了几包糕点。
又过三日,璃月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徐记的饼铺的糕点,那样狼吞虎咽的模样,真让宗政无忧心惊肉跳,生怕她噎着。
“慢点吃,这里还有很多。”轻轻的拍着璃月的后背。
“无忧,你在哪弄来的?”璃月咽下最后一口,看着面前堆成一个小山的黄油纸,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宗政无忧宠溺一笑,拭掉璃月嘴角的饼屑,看她吃的这么香,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没有回答璃月的问题,却柔声轻问,“还想吃什么?”
“八宝斋的烤鸭,五香酱牛肉,梅干炖乳鸽。”许是吃的舒服了,璃月的脑中一下子蹦出无数想吃的东西,伸出手指,一一细数着。
宗政无忧握住那双小手,“乖乖,等着,想吃什么,自然都有。”
璃月重重的点点头,她真的感觉有一种被宗政无忧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的感觉,管他怎么弄来的,能吃到就行,她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宠着的感觉。
五天之后,八宝斋主厨第一个先到,这一天璃月吃了两只烤鸭,顺带着,喝了三喝人参鸽汤。
又过三天,王香酱牛肉被做成了各种菜色,摆到璃月的面前,璃月横扫了一桌子的菜,直吃的晚上挺着大肚子走来走去,宗政无忧扶着他的手,像个小太监一样跟着来回打转,消食。
再过几天,原本都不是鲜梅成熟的季节,然而黑羽军却千里迢迢的抬回了一框子青梅,青梅炖出来的鸽肉异常鲜美,而且,还带着一股清香,口感也有些酸中带甜,很适合她的口味。
她一人,喝了整整一煲的鸽子汤,然而,晚上起夜十几次,宗政无忧硬上守着恭桶一个晚上没敢熟睡。
然而,宗政无忧这样没有下限的宠着,璃月的腰身,很快壮大了一圈,每每看着璃月像个团团一样行动也越来越笨拙的时候,他总是特别的有成就感。
然而,他这样卖力的负出,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回报,他家那个更难侍候的小宝宝,终于踢了他一下,虽然吝啬,就只是踢了一下,都能让宗政无忧幸福的语无论次。
“踢我了!踢我了!”
“宝贝,终于踢我了。”
越来越大的肚子让璃朋烦躁不已,宝宝越大,踢的就越重,有时候,让她难以承受,她总有一种感觉,肚子里好像天天有两个宝宝在打架。
前几天,她忍不住问了一些漠北汉子的家眷。人家怀孕的时候,也没这么折腾的,尤其是这几天,晚上折腾的她连觉都睡不得。
璃月抬起腿,重重的踢了一下宗政无忧的腿。
“我不只想踢你,我还想咬你!”
“宝贝,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宗政无忧的脸色立即添了几分凝重。
“我可不可以提前卸货?”璃月哭丧着脸,拉着宗政无忧的手。
卸货?宗政无忧联想到这个词义,心中不禁涌上一抹心疼,谁挺着那么个大肚子,都不舒服,更何况,里面不有个不省心的小家伙,一天到晚的折腾。
“宝贝,不怕,再过三个月就可以了,咱们再忍忍就过去了。”轻轻的抚着璃月的额间的碎发,轻声的哄着。
“我好像把肚子放你身上,让你驮会儿!”
呃,宗政无忧眼角一抽,他也想,可是这不现实啊。
“宝贝,一定要撑住,还想吃什么,为夫的去给你做来。”
突然,璃月的烦躁一扫而空,眼中,媚波流转,“我想吃你。”
宗政无忧一怔,轻轻的托着璃朋的腰身,另一只手,搭着她的手,像扶着太皇太后一样将她扶到屋里。
他的吻极其轻柔,落在她的脸颊上,犹如一棉絮,说不出的舒适。
璃月此时给宗政无忧的感觉就像一个晶莹剔透易碎的瓷娃娃。如今,他的坚忍无处发泄,怎么是辛苦二字能够完完全全的说得清楚的。
有了身孕之后璃月的皮肤更加细腻,稍碰一下,便是一片殷红。宗政无忧就算是个饿狼,此时也不得不当个温顺的小绵羊,任璃月尽情的摆布。
这就是璃月所说的,幸福与痛苦并存,绝不是要忍七天的事情,现在宗政无忧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孩子,生一次就足够了!
璃月看着身下的人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他不舒服,她也还舒服到哪去。
“无忧,我的腰……”
“啊?你的腰怎么了?又扭到了?”宗政无忧坐起身子,与璃月对视,却突然撞到璃月隆起的肚子,他终于感觉到,两人不能像以前那样紧密的相拥了。
因为,中间隔了个球!
“别乱动。”璃月娇喝一声。
宗政无忧半撑着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样的滋味,别提有多**。
突然,两人看到这么滑稽的一幕,相视一笑。
浓浓的气息渐渐升温,这一次,他们终于找到了新的契合点,竟是那么的美妙!
黑羽这几个月的频繁出动,全是为了收罗各种吃食,在宗政离笑的漠狼军与宗政擎宇虎啸营眼皮子底下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也引来纷纷猜测,这漠北究竟发生什么了?
然而,普普通通的一天,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西方天与地相接的地方,只留一道残红。
一支悠扬的笛声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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