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到!”
宫人来报,云相爷云远恒求见。‖!
云远恒入了凤鸣宫,隔着珠帘跪见了云清染。
“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远恒跪在地上,等着珠帘后面的女人给他一个回应,然而,珠帘后面的女人似乎是有意打算为难他。
“不知皇后娘娘宣臣进宫所为何事?”
云远恒脸色不好看,不用想也知道,珠帘后面的女人是有意要为难自己的。
云远恒看不清楚珠帘后面的情况,隐约听到云清染说让宫女给她剥葡萄皮,自顾自悠闲得很。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臣叩见皇后娘娘!”
云远恒这一遍故意拉高了声音。
“系云大银啊(是云大人)……唔七来吧(起来吧)”云清染嘴巴里还塞着别的东西,说话不清不楚的。
“谢皇后娘娘。”云远恒忍着不瞒起了身,“不知道娘娘宣见臣所谓何事呢?”
“叫什么皇后娘娘啊,这还没正式册封呢不是么,云大人您真是太客气了,虽然这皇后已经一不小心内定给我了,但是总这么说啊说的,人家多不好意思啦!”云清染将口中的葡萄吞下去后,说话总算是清楚了,“不过相爷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还以为只有皇上太后以及景王爷几人知道呢,没想到连云大人都已经知道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夜弘毅还在的时候,云大人就已经辞官了吧,看来云大人在朝中宫中的人脉不是一般的广,就算辞了官还是能在第一时间得到这种保密度极高的消息!”
云清染明褒暗贬,这话谁都能听明白,云远恒不可能不明白云清染的讽刺。
“娘娘是臣的女儿,皇上自然会告知。”
“是吗?云大人不说我还忘了。”云清染“恍然大悟”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没忘,云大人老当益壮,附近府中只有妾侍没有云夫人实在是说不过去,为此,我特地向皇上请旨,从新进的秀女当中挑选了几个出来,让云大人您挑选一个回去续弦。云大人放心,由于这次秀女选的时间十分仓促,都是京城里头的小姐,云大人是什么样的人这些个小姐应该都是知道的。”
“你,究竟想干嘛?”云远恒不相信云清染有那么好心。
“给你续弦呀,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云清染的笑声穿过珠帘进入云远恒的耳朵,听起来有些刺耳,“来,你们几个,去帮我将云大人请进来!”
“是,娘娘。”
几个女子齐声答应道。
然后云远恒就看见珠帘被掀起,几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笑盈盈地走了出来,这些个女子与其说是京城里头的大家闺秀,倒不如说是青楼女子更加合适,那妖媚的笑容,哪里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该有的?
几个女子丝毫不顾及礼仪,一上来就拉着云远恒往里头去,东拉西扯的样子就跟青楼门口揽客的差不多。
云远恒被几个女人给拖进了珠帘里头,这才见到云清染的真人,这一拉一扯间,云远恒的火气也彻底上来了。
“云清染,你到底想干嘛?你害云家害得还不够吗?如今皇上还肯要你,你乖乖地做你的皇后不好,别以为有皇上在你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是养育了皇上二十多年的父亲,你以为你可以动得了我吗?”
云远恒痛心疾首,云清染觉得是来寻他讨债的!
“是吗?父亲大人,害了云家的人是我,苦心将云家变成京城一大家的人是您父亲,但是父亲您将云家推向至高位置的手段就是暗中为景王做事,靠着景王的力量呢从侍郎做到了丞相,将女儿送进宫做妃子?”
不堪的事实被云清染揭露,云远恒恼羞成怒,“云清染,你给我闭嘴!这皇后你能不能真正坐到还是一个问题,别拿身份压我,你是我的女儿!你想跟我斗,还差了一百年!”
“是吗?”云清染盈盈一笑,笑容明显是不怀好意的。
看得云远恒的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翠屏,过来,见过我父亲,云大人。”云清染冲着其中一个女招了招手。
那女子迈着步伐走到云远恒的面前,“小女子见过云大人,久闻云大人英俊不凡,如今一看,果真传闻不假。”
女子身穿浅粉色的裙衫,衣服上精细地绣着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脸颊上透着诱人的苹果红,烟眉秋目,凝脂猩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就像摇曳在风中的桃花,明艳动人。
女子确实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是由于是云清染喊来的人,云远恒自然就没什么兴趣可言。
“哟,云大人,别板着个脸啊,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翠屏笑得妩媚,“不知道失去自由对云大人来说是是不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呢?”
过了一会儿,等“云远恒”再从珠帘后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种神情了。
离开凤鸣宫的时候,云远恒是笑着的,和云清染依依惜别,还带走了云清染为他挑选的女子,打算回去就办个喜宴,续弦。
这画面两人有说有笑的,真的不像是做假的。
★
深夜,原十皇子府邸,如今景王居住的地方。
腾虎进了密阁。
密阁在景王还是十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密阁内,灯光昏暗,依稀可见一个儒雅的男子站在墙壁前面,面对着墙上的画卷,负手而立。
“属下参见王爷。”
“云清染今日有什么动作?”景王转过身来,昏暗中,他的一双眼眸折射出异样的光彩来。
“这云清染不知道是疯病没好全还是中了邪,今天将云远恒宣进了宫,又从秀女中挑了几个姿色上佳的,说是要给云远恒续弦,让云远恒自己选。”
“她给云远恒找了个人续弦?”景王皱了皱眉头,本来云清染这个人他没有去注意过,对他来说,云清染只是他用来挑拨云子烯和云清染的一个棋子罢了,但是那一天,她与他说的那些话让他不得不重视一下这枚棋子了。
“是啊,在这关头,她不哭不闹的,还有心情给云远恒续弦,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属下想,她大概也觉得做皇后比做世子妃要好,所以干脆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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