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染除了王府之后就去自家酒楼逛了一圈,本来以为自己得费一番功夫才能让管事的相信她是正主儿,谁知道一进门,那边的管事儿的就将她给迎了进去。∷!
“云公子您可来了,小的等了您好久了。”
云清染低头看了一眼那人,一把胡子,脸上有一条不怎么明显的刀疤,大概是有些年岁了,淡化了,中年商人模样,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你认得我?”云清染问道。
“认得认得。主子放心,老主子临走前将您的事情传达给了我们大家了,大家都认得主子的。”掌柜的很是恭敬地说道,与其说是恭敬,倒不如说是敬畏。
之前云清染听慕容修说过,对沧澜教的人以及生活在沧澜之地的人来说,沧澜教的教主就是仿若神明一般的存在。如今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主子,有什么需要小的办的尽管交代给小的来办就是。”
“没什么,就是慕容……额,我那个师兄最近出了一点事情,他不是负责京城里头的生意的吗?他如今要养病,所以我来看看。”云清染一想起慕容修耳边就回荡起了他的那一声“娘亲”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真担心慕容修的病情若是在恶化下去的话,会不会闹出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来。
“主子放心,这一点大公子已经知道了,大公子已经让他身边的得力帮手前来京城接应二公子的工作了,大公子不日也将亲自来到京城,参见主子。”掌柜的回答道。
云清染知道他口中说的大公子是指那个她到目前为止尚没有机会见过面的大师兄,那个生活无比讲究,那个很会赚钱的男人。
她的那个大师兄想来是熟悉慕容修的,知道慕容修承受不住母亲过世的事情的,就算不见得猜到慕容修会疯,至少也是不会有心情再打理这边的商铺的。
既然那个大师兄已经考虑得这么周全了,那她今天出门来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小的命杨,单名一个林字”杨林忙回答道,能被沧澜教主问及名字,那是他的荣幸。
“哦。”云清染记下了男人的名字,然后看了一眼这酒楼,想着既然来了,就吃点东西再回去吧,今天早上跑来跑去的,都饿了,刚好世子爷不是胃口不好么,顺便给他带一点外面的吃食回去,兴许有他喜欢的,“楼上的那间包厢应该还空着吧,我上去休息一会儿。”
“空着,自然是空着的,那间房间只有主子和两位公子可以用,还请主子随小的上楼来。”
杨林领着云清染往楼上走去。
在经过某个包厢的时候,里头传出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知道还以为是进了妓院呢!
“这怎么回事?”云清染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老天呀啊,这是在酒楼里啊,就算是包厢里面,关上门就没别人了,但是这里头的人未免也太随意了一点吧?
听到云清染的质问,杨林小声地回答道:“回主子的话,这里头的人是冀北王爷和他的一位*妾,因为身份特殊,我们也就没好赶人,如果主子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将人请走。”
这冀北王爷想要在人家酒楼里头做些闺房事情,一般酒楼自然是不会拦着的,没事谁愿意去得罪冀北王爷呢?得罪了冀北王爷,别说你这酒楼开不下去了,就连京城也没法待,如果冀北王爷是动了真格的话,那盛荣皇朝都别想待了。
所以杨林也不例外,宁可得罪其他的一些客人,也没有去打扰冀北王郝于天的好兴致,不过如果云清染不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
“没事,犯不着。”云清染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郝于天喜欢在哪里欢*就在哪里欢*,她没事不想去招惹冀北王这个大麻烦。
“嗯……啊……嗯啊……”
这房间里头如今正热火朝天呢!
这女人的声音云清染听着很是熟悉,不就是秦素素的声音吗?之前秦素素因为云子烯的事情三番几次找云清染的麻烦的时候云清染还以为她会是个痴情的女人,只是用错了方法,这会儿听了这声音,云清染心中的想法彻底就颠覆了。
听她叫得这么欢乐,怎么都不像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呀?
云清染进了那间专属的包厢,然后问杨林,“我记得这间特殊包厢里面有一间隐蔽的内阁对吧,从方位来说正好就在冀北王所在的房间的隔壁不是?”
“主子说得没有错,那间暗格与三个包厢都相邻。”
其实那间暗格是巧妙地利用了空间布局,在四个包厢之间腾出来的一个地儿,一个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地方,建造的本身不是为了让谁休息的,谁没事还开个暗间去休息呢?
云清染欣然一笑,原来那房间还有那样的作用,“走,进去看看。”
“是,主子。”杨林忙去为云清染开了隐藏的暗室的门。
云清染跟着杨林进了门,就见杨林掀开了墙上的一幅画,画掀起来之后,有一个小孔,正好够人窥视的。
云清染需要这个小孔,不是为了来偷看的,而是用来偷听的,偷看对她来说没有必要。
“好了,那你先出去吧。”
“是的主子,小的先告退了,主子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叫小的。”杨林闻言便退了出去。
之前云清染也来过几次这个房间,不过都没有留意这个房间的方位问题,毕竟使用异能是要花费她的精力,她没事不会拿来到处乱张望的。
如今知道了之后,云清染朝着这房间的四周看了一圈,这房间果然是建在四个包厢的中间的,其中一面是她们的那个特殊包厢,另外三面分别是三个,其中两边都挂着画卷,掀开之后就可以有一个小孔看到隔壁包厢里头的东西,另外一边是在床的内侧墙壁上,挂着一个平安符,掀开也是一个小孔。
这会儿冀北王郝于天所在的那个包厢里还上演着无比热辣的一幕。
郝于天的体型很庞大,体积大概有秦素素的两倍,两人的肤色也相差很大,郝于天皮肤偏黑,秦素素很白。
这里是酒楼,不是妓院,房间里头自然不会有床榻,当然,像云清染此时身处的特殊的房间除外。
所以此时桌子就成了郝于天和秦素素欢*的地点了。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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