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
“……”水珑翻白眼。这么说,这还是她的错了?虽然说,貌似真的是她给他开荤的,可貌似也是他先对她产生反应的吧。这么算起来,到底算谁的错了。
长孙荣极喘着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就这么想要你。看见你了,就想抱你,抱着你了,就想亲你,亲了你就想亲遍你,亲遍了你了就想侵入你……”一侵入,就停不下来了,想一遍又一遍的贴近深入,怎么都好像满足不了。
这浑然就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完美释义吧。
水珑听着这坦然得近乎霸道的话语,很是无语无奈以及无法否认的喜悦。
无论长孙荣极说得多理所当然,以及好似错的是她一样。可到底这也证明了长孙荣极对她的强烈喜欢。一旦喜欢一个人,强烈痴迷一个人,理所当然的会想要亲近对方,碰触对方,以及占有对方。只是长孙荣极的占有欲以及情(禁)欲方面过于强大罢了。
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水珑同样的强势,占有欲同样的强大,不过比之长孙荣极还是所有不及。她的处境也让她不能将全部心意都落在长孙荣极的身上。
不过,一想到哪天长孙荣极和别的女人亲热的话,水珑也会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有种想要将长孙荣极关起来狠狠侵犯,让他明白自己是谁的人的冲动。
这浑然就是强盗心理,属于自己的宝物,不允许别人窥视。
因此,水珑无奈长孙荣极的宣告,却也理解他的话语,无法产生一丝不耐和怒火。
“我饿了。”对付长孙荣极最好的手段,就是以退为进,以柔化刚。
水珑轻声低语,眼神柔软的看着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心头一顿,抿了抿嘴唇,默然无言了。
一击秒杀!水珑胜!
晚膳是水珑走之前有所吩咐的,做的大多都是长孙荣极喜好的菜样,不过肉食也不少。两人吃完后,饭后甜点也送了上面。前世水珑对饭后甜点向来不在意,如今却不知不觉已经养成了习惯,专门是做给长孙荣极吃的。
不过了为了满足长孙荣极那份说不清楚的可爱自尊,她总是会吃一两块作为开头,后面的自然就全由长孙荣极解决。
绿菤自然是初次见到两人的相处模式,当听到长孙荣极一副不明显宠溺的看着水珑,言语中不时就透出哄孩子的意味后,她就风中凌乱了。
尤其是水珑的态度更让她吃惊,全然配合不说,一派的从容不迫,应付自如,让人产生一种她才在纵容着长孙荣极的感觉,并且随着看的越久,这个感觉就越强烈。
这到底是多么古怪得让人无法理解的相处模式啊!
绿菤默默的觉得自己见识太浅薄,表示无法理解,脑回路无法理清轨道。
天色渐渐昏暗下去,城主府里面挂起了一盏盏的灯笼。
因为主卧动工的原因,水珑也知道是没有办法在主卧里睡觉了。
长孙荣极早做好了准备,拉着她就去了别的一处安静院落。这院落早早就被长孙荣派人打理干净了,这时候房间里已经点了熏香,以及绫罗软枕。
水珑走进去,发现里面不仅是收拾干净了,连她平日做事的文件图纸也都收到了这边来。
“短短半天,这城主府你比我还熟了?”
她都没注意城主府还这个院子,被收拾出来住着也还不错。
水珑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书左前,拿着自己平日做的资料。
烛火下,红衣女子站在桌旁,姿态看似闲暇,却自有一股坚韧的傲骨气韵。雪白的肌肤,细致的眉眼,轻垂的眼睑,自然浅浅含笑的唇畔,宛若静琬的仙子图画。
长孙荣极看得入神,几乎舍不得去打搅。不过这样柔情的情怀于他实在短暂,比起这种柔情,他性子更偏于强势的霸道,受不了对方长时间的忽略自己。这就走前去,抱住她的腰身,脑袋就搁在她纤柔的肩头,看了眼她手里的资料,说道:“浴池半个月内能完工,卧房的装修材料半个月里也会运输过来,到时便能回去住了。”
水珑对于居住方面倒没有太大的要求和需求,反倒是她身后的这位,“那这半个月就委屈了你了。”口气听起来,貌似没有太多的诚意。
长孙荣极无声的摇头,深深的看着她的侧脸。
从小到大,回想起来,他从未感受过委屈是何种情绪。直到遇到她,以往许多没有过的情绪不断的冒出,委屈?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她的身上体会过。
只要她不要做让他觉得委屈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委屈?
长孙荣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到她的体香,体内又一阵的躁动。只是想到水珑连续的退让,让他知道今天晚上想要满足没那么容易。只能先按压住了自己的冲动,对水珑主动说道:“这些东西想要发挥作用,需要人手和时间。”
难得长孙荣极和她谈论正事,水珑毫无隐藏自己的心思和计划,对他畅谈,“没错。无论是南云城还是这些预备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不过,只要挨过初期,瞒过西陵皇权的眼线,以后就能海阔天空了。”
这份资料除了长孙荣极之外,在没有其他人看过。这已经足以证明水珑对长孙荣极别样的信任和不同,尤其是这时候当着长孙荣极的面,说起瞒过西陵皇权这种话语,要知道长孙荣极本身就是西陵皇权人物之一。
这份独一无二的信任和特别待遇让长孙荣极很受用。
他无声的喟叹。这样真好,只要她一直如此。将他放在最特别的位置上,那般与众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唯一的,他就愿意为她退让,愿意为她做到她想要的。
他看得出来,这只小火狐看他的眼神也是不同的,和旁人不一样。
这只狡猾的小火狐,狡猾的……怎么可能这么让他喜爱。
“我会帮你。”他轻淡说:“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开口。”
水珑眨眨眼,一抹狡黠晃过眼瞳,波澜潋滟,笑着说:“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你。”
“哈。”长孙荣极笑了出声,将她抱得更紧些,“那阿珑说来说,让我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嘴唇已经不甘寂寞的咬住了水珑的耳尖。
水珑耳朵敏感的抖了抖,眸子斜睨向他,“像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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