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瞒也没有意思了,便缓缓地点了点头。
皇后刚擦干的眼泪又猛地往下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已好了吗?”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了,一旦得到证实,又不由伤心了起来。
“快请回吧!儿臣现在就去求见父皇。”凤厉靖说完就整了整装束,然后朝御书房走去。
书房门外的走廊吹来一阵阵过堂风,带着些刺骨的寒。内侍们都微微缩着脖子在门外候着,见凤厉靖走过来,忙又挺直身杆伸直脖子见礼。
未等他开腔,御书房门外的宦官已先开口道:“靖王爷,皇上有令,不接见任何人。”
凤厉靖略沉思道:“无妨,那本王就在外头等皇上召见。”说完,便在门口的台阶上跪了下来,运气道:“靖王求见皇上。”
“靖王爷,您……您让我们这些奴才难做啊。”如此声势求见,一旦皇上怪罪下来,他们这些奴才连命都要丢了。
凤厉靖充耳未闻,继续运气求见。
如此过了一刻,御书房的门打开,一个宦官迈出门槛,抬眼看了下凤厉靖,然后急急离开。半个时辰之后,朝中重臣慕容询跟着刚才的宦官步履匆匆而进。凤厉靖求见的声音穿透力强,如雷贯耳,慕容询就算走入书房里头,仍能听得见。
御书房内,已是初冬,地龙早已燃了起来,东角边下燃着袅袅上升的檀香,如此安静阅书奏折之地,而今却被凤厉靖搅得人心不安。
慕容询叩过礼之后,凤鸣皇便赐坐绣墩。
“爱卿如何看待太子被杀一事?”凤鸣皇在朝中,最喜与此臣谈皇家儿女及朝中国事。
慕容询已辅助过两代君王,是少有知道凤氏皇族恩怨的内情人之一。
“对太子遇害一事,微臣不敢妄论。不知道刑部那边审案是否已有结果?”慕容询谨慎地答。
凤鸣皇伸手揉了揉眉心,从来阴晴看不出的脸冷凝如霜,缓缓道:“是靖王妃杀了太子。”
书房内的空气随着凤鸣皇的口气凝成一朵朵霜花,冷得让人刺骨的寒。杀太子之罪,那是凌迟处死都不足矣抵罪的罪行。若是平常人,是诛九族,而凶手如果是靖王妃的话,那受牵连的靖王?
想到这,慕容询这时特别清晰地听到门外凤厉靖求见的声音,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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