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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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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面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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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媚儿饶有兴味地轻挑起眉,望着自己白希纤细的手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柳夫人的评价,我收下了!我还以为你自己想通了,才要自动离开的。∥。看来,你还不明白女人应该怎样活着才对得起自己的人生?我赶那些夫人走,是给她们重新选择后面人生的权利。她们都是人,不是工具。被家人当作攀附的工具,你不觉得可悲吗?靖王爷在这里的时候,除了宠幸过你,他还宠幸过谁?别说宠幸,她们连面都极少见。她们为了一个名份守着活寡,你觉得对她们公平吗?”

    “你不是我们,怎知我们要的是什么?为王爷付出,我们觉得心甘情愿。这就够了!王妃也不用打着为她们着想的名号行恶毒之事,别人看不明白,难道我还不清楚你想毁王爷业基的想法吗?”柳青愤然。

    “心甘情愿?!”苏媚儿嗤笑:“恐怕只有你才这么心甘情愿的吧!不错,我是想毁王爷业基,也想你们解脱苦海。不愧有一颗玲珑心,难怪王爷会这么看重你。本来,我对你曾经的照顾也心怀感激,所以才想留下你,让王爷回来自己处置。看来,你已忍受不下去了!行吧!我让左管家给你双倍的钱,让人送你去歌姬院吧。”苏媚儿抬眸看着柳青,笑容未落,依然明艳动人。

    但在柳青眼中,这女人却如蛇蝎般恶毒,令人不寒而栗。

    对这个死心踏地忠心爱凤厉靖的女人,苏媚儿觉得可怜又可悲。男人在她的世界里就是天就是地,她就如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即使没有爱,她也能默默地忍受一切,追随他至死。如果凤厉靖死了,她会殉情?还是会过几年后另嫁他人?

    柳青的走,让大家都震惊,对苏媚儿也就更愤怒了。但柳青的离开,令府外其她几个泼辣的夫人也渐渐地收敛了怨恨的眼神和怒骂,然后都觉得与其在寒风中熬夜等王爷回来主持公道,不如先行回去。于是,半夜不到,靖王府外的哭闹声终于停歇了。

    苏媚儿站在窗前,望着院里的树木假山,已是冬至,树木都开始枯黄了。后院的女人们还那么年轻,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呵护过一生。在这个空间的朝代,风气类似唐朝那般,女人改嫁倒是平常的事。女/奴与妾室多数只是男人的玩物,唯有正室,才是家中有地位的女人。

    在皇室,人永远是在荆棘丛林行走。

    凤厉靖被召见面圣。

    没在雄伟的大殿,而是在皇家御书房,一进门就是扑鼻的墨香气息和点燃的檀香。

    凤鸣皇看着他步履艰难地走到跟前,不由冷笑:伤都严重成这样了,还敢在床上翻云覆雨帮那女子掩饰?

    “参见父皇。”

    “靖王妃将新太子杀了!你如何看待此事?”凤鸣皇与他说话从来不爱绕弯,也知道这儿子的聪明,直接切入主题是他与这个儿子一贯的相处方式,这样,也让他更容易把握主导。

    肯定事实的陈述语气,让凤厉靖微怔,随即揖手道:“禀父皇,昨晚媚妃与儿臣一直在一起。儿臣的看法是有人妄加揣测,欲陷害媚妃。”

    凤鸣皇的眼角微微抽了抽,视线朝旁边的侍卫看了眼,侍卫会意,马上托着手上的东西走到凤厉靖的面前。

    “这箭矢是南炎人所造。靖王妃确实是个人才,能把箭矢改良成这样,小巧、尖锐,三角箭尖的一边还带细小的倒钩。听说是用背部安装的机括忽然发射的,放眼这京城内外,除了靖王妃有此心智之外,还会有哪个女子擅长这个?”

    凤厉靖拿起其中一支箭矢看了看,道:“这种箭矢是媚奴原来在南炎军营做幕僚的时候改良的,一年多了,这种箭矢早被各国江湖人士和部分军队用上。现在我国靠南的几个大城池,用的都是这种箭矢,西门边关用的也是。父皇单凭这箭矢是媚妃改良的怀疑是她杀了太子,这对媚妃实在有失公正。”

    说完,将箭矢放回侍卫手中。

    凤鸣皇的脸黑了下来,冷厉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包庇她?”

    得指出应。“禀父皇,儿臣说的是实话。”

    “进出太子府如无人境地,那般身手,除了靖王妃,还会有谁?何况那凶手是太子生前认识的,手中举着一个金手镯,要求与太子单独相处。此镯子你可曾见过?”说完,令人呈上金手镯给凤厉靖看。

    凤厉靖只看了一眼金手镯,忙说:“回父皇,未曾见过。媚妃是会点功夫,但京城卧虎藏龙的人居多,会武的女子也不少。本不想说的,但这时候却不得不说了。父皇也许不知,太子在外的风评并不是特别好,平时来寻仇的人也多,尤其是女子。听闻花巷中的四季春头牌流婉背后的恩客就是太子,因不满太子拖延赎身的日期,曾在床上用剪刀刺伤过太子;还有,前不久太子在西郊圈地的时候,看中了那员外的外孙女,说要纳为妾,对方死活不从,投井自杀了。其姐姐为妹妹报仇,在闹市上雇了几个侠士欲取太子性命为亲人报仇。类似这些事情,实在数不胜数。媚妃身上从不爱戴佩饰,唯一的一件就是儿臣送给她的玉缨络。”

    话说到这,凤厉靖的脸也阴冷了下来,用生硬不满的口气继续道:“听父皇言,那女刺客凭一个金手镯,太子就同意撤了所有的护卫带她入房,由此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而媚妃与太子只见过三次面,一是在冬宴初识,两人之间并无交谈;二是太子第二天来送新婚贺礼时,与儿臣夫妇一起共用的早餐;最后一次就是听媚妃说,她与一群贵妇去太子府恭贺时,曾在府上与太子打个照面。媚妃虽然与儿臣感情颇多波折,可从未与他人有亲密举动,在这方面格守妇道,更无不端行为。如果有人因媚妃的身手而诬陷她与太子不清不白的话,身为她的夫婿,儿臣第一个不饶他。”说到后面,凤厉靖的墨眸已涌暗怒。哪怕你是父皇,你也不能随便就给儿子扣绿帽。

    凤鸣皇望了眼儿子,不为他的怒气所动,仍然不改冷厉口吻:“府上靖王妃房中三个赤身男子怎么解释?如真是贞节女子,房中怎会有其他男子卧榻?”

    “这事要怪儿臣,新婚燕尔一直未能近媚妃身,于是昨晚在媚妃吃的饭食中添加了一点药。没想到,那三个护院在厨房也误食了儿臣给媚妃弄的玉米羹,引致色心横生,丧失心智闯入媚妃的房中。不过,这三人,儿臣已让人处理了。所以,昨晚媚妃一直是在偏房伺候儿臣,并无离开。”

    所有的疑点,凤厉靖一一呈报,无一丝破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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