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度很大,让戚凤歌几乎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戚凤歌才挣脱开白少卿的炙热,低声道:“白歼臣,想叫我明天不能见人么?”
“你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么?现在你怕了?”白少卿恋恋不舍地揽着她的纤腰,微微气喘地低首望着那张娇颜,“戚凤歌,大婚之ri你等着,我会将你欠我的都加倍要回去……你要有七天不能下床的准备……”
戚凤歌纤指缠上他的胸口,轻轻点着温柔地说道:“白歼臣,你若爱我,就耐住这段日子的寂寞吧,来日方长……”
白少卿自然有些想不通,戚凤歌为什么这么说,两人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么?为什么硬要隔开受这样的煎熬呢?不过,女人向来奇怪,她高兴,自己就依着她好了,反正大婚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自己就在做几天和尚!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白少卿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而去。
春桃看着白少卿几步一回头的留恋模样,心里不忍,低声对戚凤歌道:“主上,这是何苦呢?……”
“我们进去吧……”戚凤歌深深看了看渐渐走远的白少卿,转身进了宫门——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分割线——
第二天,戚凤歌在早朝之上宣布了任命白少卿为支就国的相国。
因为白少卿的名声和戚凤歌的关系,所以基本没有感到吃惊的人,事情就顺利地定下了。
这下,白少卿也光明正大的踏上了支就国的恒德殿,站在了距离戚凤歌最近的位置上。
理所当然的,他比之前更忙了起来,而戚凤歌却清闲了下来,把事情往白少卿身上一推,自己就躲进寝宫观察猫猫狗狗的反应去了。
这不,已经是第三天了,猫狗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异常。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茶里面没有毒,是我们想的太多了?”她和春桃讨论着,心里稍稍放下不少,但愿雅蓉不会像自己所想,那么一切都好说了,“按邹公描述的,今天应该开始嗜睡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邹上或如。“会不会是这个对猫狗不起作用?”春桃又想起了另外的解释,“因为这样的毒药我们都不熟悉,所以具体实用的对象也不清楚,不能撇开这个可能,我总感觉,那茶里面的‘君不归’不是偶然出现的……”
戚凤歌虽然对于“君不归”这个事情怀疑颇重,但是看着眼前活泼的猫狗,心里还是对雅蓉抱着一丝幻想。
就在这时,宫女进来禀报说雅蓉的侍女珠儿有事求见。
一听这个消息,戚凤歌马上警觉起来,以前两人的交集可是很少啊,即使有什么事,雅蓉也会先找白少卿,今天却叫侍女来找自己,难道是来试探的?!
“春桃,我们这样……”她附耳交代了几句。
春桃忙点头。
交代完,戚凤歌起身进了屋子,躺在了榻上,闭着眼睛装睡。
片刻之后,珠儿的声音在院子里低声响起来。
“主上休息了么?公主叫奴婢来找点花样子,那天可巧看见春桃姐姐的袖口绣的和好看,不知道是姐姐自己绣的还是绣娘给绣的?”
“这个是我自己休息,要是公主喜欢,我马上去找好了。现在主上睡了,我们这就去拿吧……”
声音没有了,戚凤歌坐了起来,等着春桃的回话,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件事。
今天十之**是雅蓉派珠儿来察看自己的状况的,这个自己不能在回避了,她就是存了坏心,要陷害自己的,自己的直觉已经在向自己拉响警报了。
这个斗争更没有硝烟,不像和赫连容那样剑拔弩张,雅蓉在别人面前一向是以柔弱出现的,要是自己没有确实的证据,那么很容易让别人认为是自己心胸狭窄,因为雅蓉对白少卿有倾慕之心,自己就容不下她。没准白少卿也会这样想呢。
所以自己这件事一定要小心对付,不能落了口舌给别人。
正想着,春桃回来了。
“她是什么意思,你可看出来了?”
春桃脸色郑重点点头:“主上,我感觉她就是来试探您的情况的,我就顺水推舟按我们事前说好的告诉她了,我就说您今天好像没有休息好,总是犯困……”
“嗯,这是我们初步的判断,要是所料不差,几天之后她还会来试探的,因为按照那药的特点,本主就该长睡了……”戚凤歌一脸的云淡风轻,娇颜闪出一丝淡笑:“这件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你、邹公还有本主,对所有人都要保密,本主就像看看雅蓉要怎样一步一步实现她的野心!本主知道,她不仅想要江山,也想要白少卿!本主很想看看白少卿在雅蓉面前有多大的抵抗力……”
“主上,春桃一定陪着你唱好这出戏,若雅蓉公主就是我们说的那样,咱们就叫她原形毕露!”
主仆两人说完,很默契的笑了起来……
四天后,已经是早朝的时间了,戚凤歌还没有出现。
白少卿本来每天都是等着她一起来上早朝,可今天因为昨晚批阅奏章一直到凌晨才睡,所以起得晚了,还以为自己来的有些迟了,结果戚凤歌更迟了。
大臣们都在伸长脖子等着戚凤歌驾到,白少卿悄悄对执事公公道:“你且去催催主上,早朝的时间已经到了……”
公公领命而去,白少卿只身到了殿外,等着戚凤歌的到来。
她从来没有迟到过,她也不喜欢迟到,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他越想越担心,最后也等不到公公们来禀明情况了,直接自己疾步奔向戚凤歌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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