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戚凤歌开始去上朝,因为白少卿没有什么职位与名分,所以
他就主动留在了恒德殿旁边的耳房,等着戚凤歌下朝。∑?
戚凤歌一进dà殿,竟然发现赫连容出现了,他眼神充满了内敛的怒意,当然,他看见自己,应该不舒服,这是正常的反应。
今天他忍着不爽来见自己,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她缓步走上金台,众位dà臣齐刷刷跪拜,口呼万岁,赫连容也假意微微躬shēn,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跪拜。
“众卿平shēn吧!”戚凤歌坐在了御案后面声音清越地说道,多眼没有看赫连容……
侍奉的公公站出来:“有本请奏!”
“老夫有本要奏!”赫连容傲慢的站在了金台下面的中央位置,看了戚凤歌一眼,有面冲众位dà臣,缓缓说道,“今天老夫带着病躯特地来金殿上说明一件事,有各位来zuò个见证,看看老夫说的有没有道理……”
他要说什么?戚凤歌心生警惕,但是因为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也暂时爆出了沉默,看着对方的行动。
“商山四皓”和三老和戚凤歌基本一样,都知道赫连容一定有事才来,却不知道具tǐ他想要zuò什么,所以也都静听下文。
“dà家都知道,十多年前,支就宫廷政变,我皇兄惨死,皇室零落,老夫这些年来一直寻找也没有太dà的成果,现在皇脉一支仅仅有国主和雅蓉,现在国主手里掌握支就国的重兵,可谓威震天下了,但是作为输出的雅蓉却还只shēn一人,没有一点依靠,所以我今天前来是和国主以及各位讨论一下雅蓉公主的去向……”
赫连容这番话说的义正词严,甚至带着某些慷慨的意味。
这个问题一出,dà殿里很多人都自觉看向了戚凤歌,因为这似乎不是一个人人都可以回答的问题。
戚凤歌粲然一笑:“监国对我们姐妹真是关怀备至,竟然这样的记挂我们,那您说说,雅蓉公主要怎样对待比较好?”
赫连容见戚凤歌这样问,也不管她是不是真心想听他的解释,便dà喇喇地说道:“你是滴出,没有错,但是现在皇兄的血脉就你们两个,你总的给她点什么吧?总不能要她一直这样连个府邸也没有,两个封地也没有吧?”
“监国,你太心急了,她是本主同父异母的妹妹,本主怎么可能会让她一无所有呢?我不过刚刚登上皇位,很多事情还没有来得及zuò而已,所以这个您就不要担心了本主自会按公主的级别给她相应的待遇!”
他今天来难道就是为了雅蓉争取权利的么?要好似这样的话那么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暗中的来往?
戚凤歌心里不由一jǐn,警觉顿生。
“现在当着众位dà臣的面,我将监国手里的兵权分给她一半,你在给她一片封地,她也就可以安shēn立命了,”赫连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这个开门见山的办法他已经在暗地里演练过许多遍了,自认为滴水不漏,“这样,我也好向死去的皇兄交代,最起码他的两个女儿都有了依靠!”
戚凤歌对赫连容的这番话,有点mō不着头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担心自己削他的兵权,让自己更强dà,还是他想要将兵力分给别人来让自己一时不好将把手里的兵权集中呢?
不管出于哪种考虑,他似乎都有拉拢雅蓉的意图。
“监国准备将哪里的军队分给雅蓉?”戚凤歌决定不动声sè,先搞清楚他要将那里的军队给雅蓉。
“京畿地区的五万,少阳关驻扎的二十万,重阳关……”
“监国,重阳关的军队本主已经收编了……”
没有等赫连容说完,戚凤歌便打断了对方的话,已经成了自己的军队,对方休想再打什么主意!
要分也要分他的军队,将他的权力分撒开,也是件好事。
“红啊,这二十五万老夫分给她来统领,怎么样?国主可曾同意?”赫连容将这颗皮球踢给了戚凤歌。
戚凤歌极快地想着,不管这些军队给谁,自己将来都要收回来,军队只属于自己,这个没得商量,但是与其和赫连容进行这样dà费周折的削兵权斗争,不如暂时将他的军队分开,这样,自己统领全**队的难度也会降低。
这样想着,戚凤歌,看了看“商山四皓”,又看了看三老,见他们也都lù出同意的暗示表情,便点头答应道:“好,监国,你这样tǐtiē雅蓉,本主感到很欣慰,也好,让雅蓉暂时分担一下你的重担也好,不过你应该知道,这些军队迟早是要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了保护、听从个人的指挥而存在……”
这句话,直接告诉赫连容,自己迟早还是要收回兵权的,只是为了尊重他作为监国,好不容易提出一个建议而暂时答应。
只要暂时答应,对赫连容来说就是成功了,现在戚凤歌的兵力渐渐强盛,对自己的威胁越来越dà,而自己着急使不出劲,现在,用了二十万兵,将皇室一个不能轻视的庶出公主拉拢过来,现在的舞台会更dà一些了,只要戚凤歌一死。那么雅蓉在阴险狡猾,也不会好似自己的对手,她的军队首先就会到了自己手里。
早朝之后,戚凤歌和白少卿回到御书房与其他人商量了一些其他事情,完毕之后,戚凤歌将春桃叫了过来问询雅蓉的近段时间表现。
“她基本足不出宫,只是有几次去庙里烧香,其他什么人也没有接触,每次烧香都是奴婢选派人手,没有见她和谁说话什么的,一切都听正常的……”
白少卿见戚凤歌忽然问起雅蓉的行踪,有点奇怪,不由问道:“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了么?”
戚凤歌沉思,回味着春桃刚才的汇报,见白少卿问她,才把赫连容的奇怪举止和盘托出。
“我是有点搞不懂,他怎么会忽然想到了雅蓉?难道仅仅是因为怕我分了他的兵权?可是谁都应该知道,我迟早都会这么zuò的……”
戚凤歌看向白少卿,希望他给出一个更权威的解释。
“这是我们可以想到的第一个原因,肯定有这方面,但可能也真的不是这么简单,”白少卿非常认真的思考着、斟酌着,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继续道,“及下个你说的,是不是他们在暗地达成了某些默契?虽然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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