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拉着她的手。
戚凤歌看着白少卿在自己身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自己是船,此时有了一个最最见识的港湾,让自己躲开所有的风险、不快与恩仇!
可以永远这样吗?让自己永远依靠着他,彼此不离不弃,一直到地老天荒!
“不要骗我,不要离开我……”戚凤歌和白少卿十指相扣,心情复杂,此时的话完全是出于自己的肺腑,没有一点点杂质。
“小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白少卿慢慢将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轻柔的碰触着,眼眸深了又深,喉咙不住的动着,看得出他在拼命忍着自己已经几乎要将自己融化的**。
戚凤歌伸手抚摸着对方白皙细致的肌肤。
忽然,她挣脱开对方的手,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拉到自己的眼前。
“少卿……”她轻启朱唇,娇柔地唤道,水眸波光流转,毫不掩饰自己的柔情,直直看进他的眼眸,“你走了,我们可能真的再见不到了……”
白少卿微微气喘着,她的眼光太过温柔,仿佛是无数的绳索将自己牢牢绑定,再没有一丝力气挣脱。
“我知道……”他眼里的**疯狂的燃烧着,双手捧起戚凤歌粉雕玉琢的玉颜,好想好想就这样将自己和她送到欢爱的巅峰!
就在理智即将被**侵占的一瞬,白少卿停下了动作。明天是她的登基大典,按照西楚大陆的惯例,她是不能动荤的,身体更需要保持清净,今天她已经动了杀念,要是身体再不洁净了,那是对上天的不敬,对她很不好!
要是传出去,要人们知道她在登基之前有什么,那就彻底糟了!
“你要乖,安心睡,我就在外面给你守夜……凤歌……我不会离开……”白少卿挣扎着从戚凤歌的怀抱出来,双手紧紧抓着她的纤手。
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极度|诱惑不知道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柳下惠,自己不想做,但是现在不得不做!
戚凤歌失落极了,但是她也明白白少卿的苦心,只是凄美一笑:“现在不准走,等我睡着,你才能出去……”
白少卿听话地点点头。
她闭上眼,很快便安心的进入了睡眠状态,刚才的惊扰与暧昧似乎没有打扰到她一丝。
白少卿看着她恬静的玉颜,心中的爱恋不知道浓了多少,看她真的睡着,他为对方细心地掖掖被子,然后关上门窗,站在了檐前廊下,无声地站着,为心爱的人静默守卫……——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
第二天,戚凤歌的登基大典更加紧张而有序的准备着,因为时间选的间隔太近,所以很多环节都省略了,只留最最关键的几项。
戚凤歌沐浴斋戒,虔心诵经,等着明天大典的到来,而白少卿和莫风等也不好打扰,只等着傍晚了,估计她将篇幅超长的经诵完,才过来找她。
几人相跟着用了晚膳,又回到了御书房。
三老已经在等候了,见戚凤歌进来,便开始给她将明天的加冕内容,要她熟悉流程。
“公主,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寅时就要起床梳妆打扮,收拾整理,卯时皇室仪仗会来接您达到城北的天坛,举行告天、祭祀,然后还要道城外的祖庙去告庙,回来到恒德殿举行授国书、传国玉玺的仪式。”
黎多如数家珍地报告者明天的行程。
“嗯,我知道,对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支就国的习惯,我若登基了,称自己为什么?”
戚凤歌忽然想起这个,据说国主不能自称“我”那要称什么,需要入乡随俗。
“公主,明日加冕完毕,您对臣下可自称为‘本主’,臣可称您为‘主上’,这是支就的惯例。”黎多恭恭敬敬地解释着。
本主?好像比那个朕、寡人要好听一些,戚凤歌比较满意地笑笑。
将明日的内容禀报完毕,针对昨夜的刺杀,三老又在“商山四皓”已有的护卫之上加派了十名实力颇强的高手来加强护卫。
之后,又聊了一会儿,三老起身告辞。
送走三老,戚志扬不由长叹一声,满是忧愁地看着戚凤歌,他开始后悔怂恿她恢复身份,要好似这样的刺杀无休无止的,那迟早有被击中的一天!
“凤歌,为父感觉做错了,不该让你站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之上,我没有想到他这样的想要除掉你,竟连登基都不如你实现!”
戚凤歌看见父亲难过,便绽出笑颜,安慰道:“爹爹不要多想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回头的余地,我只要继续往前走了,您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力量保护好自己的……”
“明天参加完你的加冕典礼,后天我们估计就要回去了,凤歌,你一个人在这里,为父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戚志扬一想到这个,便心如刀绞,难过的厉害。
“要不爹爹留下吧,”戚凤歌有意无意看了白少卿一眼,视线又转到戚志扬身上,淡淡道,“三殿下是扶风的皇储,白将军是扶风的怀化将军,他们都还要给扶风出力,您是凤歌的父亲,是我最亲的人,别人不留下,难道您也不肯留下陪凤歌么?”
这番话说的白少卿欲言又止,只眼巴巴地看着戚凤歌,不知道要说什么。
戚志扬看了看莫风,又叹了口气,想了想:“这样,我回去安顿一下你娘,就过来帮你,总是我是不能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你看可以吗?”
戚凤歌自然高兴不已,父亲在,自己的身边有多了一个可靠的人,不过,她转念一想,要是对方拿自己的父亲开刀怎么办?那自己不是要将父亲置于危险么?
不如只留自己一个人好,光杆司令,他即使想要挟也找不着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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