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东方透激动地连连点头,双臂却是很笨拙地向前伸展了过来,等到把煜哥儿抱在了怀里又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就怕他动作大了把孩子给勒得紧了,反而与自己的胸膛空出了一段距离。
骤然失了蒋音兰怀中的温暖与柔软,煜哥儿瘪了瘪嘴,在睡梦中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整个小身子也开始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东方透一下又急了,看向蒋音兰,“怎么办?他要哭了!”
蒋音兰笑了笑,轻声道:“你试着不要那么僵硬,把煜哥儿轻轻搂在怀里,”蒋音兰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东方透也照做,他并不笨几次下来便掌握了要领,又听她道:“轻轻地晃动着,假装自己是一个摇篮,这样煜哥儿熟悉你的味道,又会睡得沉了。”
东方透轻轻地晃动了几下,嘴里还渐渐发出几声仿若童谣的哼唱,他的声音很低沉,像陈年的老酒,听在耳里有些醉人。
蒋音兰也不知怎的,看着这相依相偎的父子俩,眸中渐渐地升起一股泪意,赶忙将头撇到了一旁。
东方透却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全副注意力都投注到了煜哥儿身上,直到这孩子睡沉了过去,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觉得汗湿衣背,真是比他打一场仗还累。
蒋音兰已是调整好了情结,转头打趣道:“眼下知道带孩子不容易了?”
“确实不容易!”
东方透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却对怀中的煜哥儿不敢放松警惕,随时注意着他是否哪里不舒服了,是否有醒转的征兆。
“好了,把孩子给我吧!”
蒋音兰笑着接过了孩子,煜哥儿在她怀里很老实,甚至还往她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净房里早便准备好了热水,既然你醒了,就去好好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东方透点了点头,目光却不舍得移开。
无可否认的蒋音兰是个好母亲,将煜哥儿照顾得很好,甚至对他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拥有这样的妻子和儿子他是该感觉幸福的,但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或许是他们夫妻间还缺少真正的了解和沟通吧!
东方透趿鞋下榻,到净房洗了个热水澡后再回到房里,煜哥儿已是被奶娘抱走了,蒋音兰正在床榻边亲自整理着被褥,眼见原本还只放着一条湖蓝色绣云纹的被子旁边已经多加了一条松绿色绣卷草纹的被子,顿时心里生出了一股不悦。
他难得回京一次,难不成夫妻还要分被子睡?
想到这里,东方透闷闷地坐在了红木八角桌旁,抬手便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转头瓮声瓮气地道:“前段日子,听说阿衍他们一家人被袭,这事你可知道?”
蒋音兰顿了顿,转身坐在了床榻边上,“这事你也听说了?”却并不觉得诧异,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着东方透对裴家人有一种异样的关怀,特别是对……
东方透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蒋音兰默了默,才道:“就在元宵节发生的,听说是流蹿的匪盗,当时元哥儿还受了不少的惊吓,我也过府去看望了一番,裴夫人与两个姐儿倒是无碍!”
东方透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与……裴夫人关系很好?”
“算是吧!”
蒋间兰笑了笑,唇角不由飞扬了起来,“一来二去咱们性格相投,如今也算是知己,我生煜哥儿那日裴夫人也来了,直到煜哥儿生下来后才离开。”
这下轮到东方透诧异了,两个女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进展到了这种程度,他微微蹙眉,却不得不叮嘱蒋音兰,“如今咱们两家的关系很微妙,不宜太近!”
蒋音兰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政治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们女人不懂,也不过就在一起闲聊,说说孩子,说说日子怎么过……你与裴大人都在戍边,其中的辛苦当然只有自己知道,可咱们女人守在上京城也不容易,若还没个说话的人,这日子更是难熬。”
东方透默了默,终于站起身道:“你知道分寸就好!”说罢已是脱了外袍转身上榻。
蒋音兰也没有多说什么,吹灭了蜡烛,掀了被子便躺在了榻上。
黑夜中,俩人的呼吸都有些绵长,倒不像是睡熟了的声音,却是精神紧张气氛压抑之下的结果。
蒋音兰握了握拳头,只觉得掌心一阵潮湿,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或是在害怕什么。
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就连隔着床被子都像挨着一盆碳火。
蒋音兰屏住了呼吸,努力让自己不分神,紧闭着眼睛睡觉,但下一刻,整床被子却被人给大力撩了开来,身上一凉一热,她猛地增开了眼,东方透已是赤膊上阵,一言不发便将唇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接下来便是一方倒的趋势,很快地蒋音兰便觉得一阵晕眩,好似整个人都被火炙烈地烤着,那粗壮的身躯碾压过她的四肢,她亦发无力起来。
微微眯眼看去,身上的男人仍然热力勃发,眩目得好像一轮骄阳,她毫不怀疑,若是这个男人整夜不休,她一定会被他炙烤殆尽!
女人生了娃后只要调理得好,体质的确会有所改善的,我就觉得我头发都比以前长多了些。
咳咳…那个…月不求票了,你们就真的狠心不给了吗…555,有票的姑娘们,评价票和月票都撒些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