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南宫霍綦,不免责怪道,心中更多是担忧。
“我说过,娘子在哪我便在哪。”南宫霍綦吻着叶锦素的脸颊,低声说道。
“傻瓜。”叶锦素不知说什么,心中暖暖,低声说了一句。
“凤锦她们应该到了,我们走吧。”南宫霍綦说着,便将叶锦素拦腰抱起,嘴角含笑,带着他向山洞内而去。
秋意收到了南宫霍綦的信号,随即,便沿着信号的方向向前寻找,在南宫霍綦到达山洞时,秋意她们也刚刚到。
看见二人并无大碍,凤锦等人也放心下来。
“表嫂,你无碍吧?”南宫玉嫣连忙上前问道。
叶锦素面色微红,手臂上绑着的布条在刚才已经被南宫霍綦丢掉,因为,这是不属于她的,此刻,叶锦素的胳膊上的伤痕依旧。
“无碍。”叶锦素摇着头,“皇上在山洞内。”
“哦。”南宫玉嫣才不管什么皇上呢,只要看到表哥和表嫂无碍便是。
叶锦素并未没有从南宫霍綦的怀中下来,而是任由着他抱着,南宫霍綦向山洞内说道,“皇上,可以回宫了。”
上官敬听着南宫霍綦的声音,眸光中碎出一抹寒光,接着便收敛情绪,走了出来,“走吧。”
南宫玉嫣抬眸,打量着眼前的皇上,长相俊朗,器宇不凡,也算是个偏偏公子,身着一身黑袍,整个人看起来甚是威严。
上官敬径自向前走去,其余人便跟在身边,叶锦素有些疲乏,便靠在南宫霍綦的怀中睡去。
南宫霍綦看着如此依赖自己的叶锦素,宠溺之色溢于言表,怀抱着她,一行人沿着适才她们寻找的路线原路返回。
待他们回到京城时,天色已暗,上官敬并未说什么,径自回宫。
南宫霍綦便抱着叶锦素回到了南宫府,南宫夫人见叶锦素安然无恙地归来,着实放心。
南宫玉蝶上前,看向叶锦素手臂的伤口,“嫂嫂没事吧?”
“无碍。”南宫霍綦看向南宫玉蝶已经哭红了眼,“别哭了,对身体不好,还怎得去做新娘子。”
“我知道了。”南宫玉蝶擦着眼角的泪水,说道。
南宫霍綦抱着叶锦素径自回了屋中,将她放在床榻上,而自己则换了一身干爽的长袍,行至床榻,脱了鞋子,上了床,便躺在叶锦素的身旁,侧身凝视着她。
叶锦素微微睁开双眸,与他相视而笑,“怎么了?”
“娘子真美。”南宫霍綦钱笑吟吟地说道,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向耳后,“不论是何人,都休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不论是何人,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叶锦素微微前倾,靠在南宫霍綦的怀中,“相公,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这一生,不过是求个一心人罢了,如今求得了,我已别无所求,但,若是有人想要从我身边将你夺走,那我即便是颠覆了天下,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南宫霍綦幽幽叹了口气,轻拍着叶锦素的后背,“娘子,你可知,这世上若是没有你,便没有我。”
叶锦素安静地听着南宫霍綦的话语,此时此刻,她还奢求什么呢?她只知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幸运,她庆幸老天爷让她重生,庆幸自己能与他相遇,“夫君,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傻瓜,我的心很小,只容下一个你。”南宫霍綦眸光中溢满暖意,将叶锦素的周身都灌注浓情。
“我如今是叶锦素,叶锦素的心里也只容下一个你。”叶锦素在告诉南宫霍綦,她不是华流年,是嫁给他南宫霍綦的妻子,叶锦素,而叶锦素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不论娘子做什么,我都信。”南宫霍綦紧拥着叶锦素,柔声说道。
这句话胜似千言万语,对叶锦素来说,夫妻之间有的便是信任,他们如今彼此相爱,他说他信她,那么所有的一切便不重要了。
“那催情的药物如若不合欢的话,是解不开的。”韶华郡主淡淡地说道,“不曾想,我本想着给皇上一个机会,没想到皇上不珍惜,白白让南宫霍綦捡了便宜。”
“郡主,此事好像让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更加地深厚了。”侍卫在一旁提醒道。
“是吗?”韶华郡主低声一笑,“越深厚越好。”
“郡主的意思?”侍卫又是不解地问道。
“当着皇上的面,都行男女之事,皇上该如何?”韶华郡主把玩着手中的鞭子。
侍卫眼睛一亮,“皇上若是真对叶锦素有意,那定然会对南宫霍綦起了杀心。”
“那我们便再给皇上添一把火。”韶华郡主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如何添火?”侍卫低声问道。
“可知什么叫做功高盖主?”韶华郡主冷然笑道。
“可是依着南宫霍綦的地位,他所做的这些也不会有任何的把柄。”侍卫随即说道。
“他觊觎了皇上看上的女人,便已经让皇上忌惮了,若是。他的真实身份被皇上知晓的话,那么,上官敬定然会将他除之而后快。”韶华郡主冷声说道。
“这是何意?”侍卫自知自己问的太多。
“这便是我父王为何死的原因。”韶华郡主眸光碎出一抹冷光,“好戏即将开始。”
皇宫内,上官敬周身寒意,肃杀之气布满整个寝宫,抬眸,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华流年的画像,再看向书案上叶锦素的画像,他一掌毁去,将叶锦素的画像毁去,“你永远是华流年,不可能变成叶锦素。”
“皇上,这是有人送来的一封密函。”暗主将一封信双手递呈。
上官敬收敛心神,接过密函,待看完之后,一掌将眼前的书案打成粉碎,“哈哈,没想到他还活着,惠郡王,你当真骗了朕。”
“皇上!”暗主看着上官敬眸光中的阴冷,身形一颤,低声唤道。
上官敬将信化成粉末,“去查查看南宫霍綦背后的实力。”
“是,皇上。”暗主心思一颤,想着皇上自今儿个回来,便一直如今,难道是因为夫人之事对南宫霍綦动怒了?
暗主领命之后,便闪身离开。
上官敬抬眸,看向窗外,“年儿,你命中注定是要回到朕身边的,那个人,当着朕的面敢碰你,便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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